“我踏马是不是给你惯的拉?给你好好说话,你当我好说话呢?”
赵虎被秦京茹的老爹给恶心到了,揪着他的脖领子就给扔到石桌旁,眼神厌恶的低头看着他:“来,你告诉我你咋想的?”
秦丰屯这时候也懵了,往常在村里耍横玩命的这招在这根本就不起什么效果。
立马就软了,缩着身子都不敢看赵虎都眼睛,一个劲的往秦刚身边爬。
“虎子,你别搭理他了,看不出个眉眼高低来,他估摸着还以为是在家门口那一亩三分地呢。”
秦刚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梆梆”两脚就踹在秦丰屯屁股上:“秦老驴,在村里有多少人到我这告状了,没时间搭理你就算了,你还想着在城里称王称霸了?你长那脑袋了嘛。”
“秦主任呀,这也不全怪我呀,家里婆娘不争气,生的都是丫头,没一个带把的,我要是不硬着点,还不得让人欺负死?”
秦刚踹了两脚,转头就给他说情,秦丰屯眼睛一转顺势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彻底被赵虎吓破了胆,认了怂,说话都弯着腰。
“爹,别说了,都怪我嫁到了城里,要是听俺娘的话嫁给铁牛我看谁还敢欺负你,呜呜……”
秦丰屯话说的这么委屈,京茹立马就受不了了,抱着他爹的胳膊哭的嗷嗷的。
“闺女,别说这话,爹老了,连自己闺女都护不住了,你别怪爹就行,呜呜。”
说着老头情绪也顶上来了,抹着鼻涕和闺女抱头哭起来。
尴尬的院里人相互瞅了瞅,谁也没说话。
“哎,哎爷们,差不多得啦,你整上这么一出,不知道的还以为咱爷们欺负你们父女俩呢。”
赵虎看不下去了,点上根烟,喊了两嗓子。
不喊还不要紧,一喊,这老头哭的声音更大了。
“嘿我这暴脾气,你还当上杨白劳了。”
赵虎烟都不抽了,走到跟前拍拍秦丰屯的肩膀:“刚才你摸你亲家母的奈子你咋不哭啊?这会显着你委屈了,你是那好鸟嘛。”
“我,我那是被皮带勒着脖子喘不上气,手不听使唤。”
秦丰屯听赵虎说这个,立马精神了,大声的给自己辩解。
一边说还一边往秦刚身后躲,他是明白了,眼前这个年轻汉子要是揍他,乡亲们是没人敢上手帮他打架的。
“你还真要色是不要命的主,都是老狐狸你装什么聊斋?\"
一个跨步近身,赵虎抬手就掐住了秦丰屯的脖子,把他高高举起。
“放,放手。”
憋的满脸通红的秦丰屯使劲扒拉着赵虎都手,眼珠子往上翻都看不见黑眼仁了。
“虎子住手。”
“虎子哥,你饶了我爹吧”
“快住手,快住手。”
院里秦家村的人可是吓坏了,跑过来拽着赵虎让他松手。
尤其秦京茹,给吓的俩腿瘫在地上,抱着赵虎都大腿话都说不出来,哭着一个劲的摇脑袋。
“秦老哥放心吧,瞧把你吓得。”
大冷天的,秦刚脑门子上全是冷汗,俩手死死的拽着赵虎小臂,手指用力的原因骨节都发白了。
“大伙看见了没,这才是被勒脖子后正常的反应。”
赵虎把手松开,秦丰屯一屁股坐在地上,嗓子跟风箱似的连呼哧带喘,低着脑袋不说话了。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这么一番演示下来,都明白了刚才秦丰屯是故意吃高春凤的豆腐。
“你大爷的。”
许大茂骂了一句,但没敢在赵虎跟前动手,站在一旁狠狠的盯着秦丰屯。
秦京茹上前想说点啥,也被许大茂拿胳膊推一趔趄。
“老爷们敢做敢当,摸人家奈子不敢认还想着耍横当爷儿,你脸咋那么大呢?”
秦丰屯被说中心里的龌龊,脸上也是臊的慌,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缩着身子嘴都不敢张。
瞅他这副完蛋玩意儿的样子,赵虎也懒得搭理他,坐下拍了下桌子:“我就问你,你这顿打挨的冤不冤?”
“不,不冤。”
犹如蚊子哼哼的声音从秦丰屯嘴里说出来,让赵虎眉头皱起来:“大声点,听不见。”
“不冤。”
“早这么说不完拉,瘦驴拉硬屎,你是那个么。”
秦丰屯不演委屈了,赵虎转头把许大茂叫了过来:“这不是还没升官的嘛,就涨行市了?偷着拿钱还敢打媳妇,赶明儿李福要是过来你再陪两杯是不是还要打老丈人?”
“没打没打,我都没动手,都是我妈打的,我还给旁边拉架来。”
许大茂被轧钢厂开除后艰苦讨生活也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