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不是说的好嘛,娘们管家房倒屋塌,虎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许大茂可他媳妇强多了,坐在石凳子上脖子一梗,拍着桌子就讲了起来,越说越理直气壮,拿眼神恶狠狠的瞪着秦京茹,恨不得起来扇她俩嘴巴子。
“滚,滚犊子,你横什么横,要我说呀你媳妇揍你没毛病,那钱就是人家的,可你倒好瞒着人家一声不吭的就给花了,你还有理了。”
“我这不是好不容易回轧钢厂了嘛,和同事之间联络联络感情,万一以后要是当了宣传科科长,京茹的面上不也有光嘛。“
借许大茂俩胆他也不敢跟赵虎犟嘴,被吓唬的缩着脖子小声的给自己找理儿。
“现在知道老实了?还动手打媳妇,老爷子讲的妇女也能顶半边天的话你忘啦?”
许大茂说了半天,院里这些看热闹的也都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前些日子京茹去电影院找许大茂的时候,被一个放电影的学徒给欺负了,赔了三百块钱。
两口子花了点,剩下二百,许大茂就给了秦京茹说是她的私房钱,让回趟娘家啥的也阔绰阔绰风光一把。
可没成想,钱还没在秦京茹手里热乎两天呢,就被许大茂给偷走了。
秦京茹不干了,太欺负人了,好歹也得通知一声啊,这不明显没把自己当媳妇看嘛。
委屈的秦京茹挽着袖子就跟许大茂撕吧起来,正好让她婆婆看见了。
当婆婆的高春凤能惯着你这当儿媳的?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打的秦京茹嘴角都流血了。
骂的那叫一个难听,半点也没有避讳来家借宿的秦丰屯。
秦丰屯当时就在屋门口,听的是真真的。
怎么说也是个带把的爷们,当着他的面打自己的闺女,哪里会受的了这个气呀,脑袋一热也就动了手……
闹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赵虎牙都疼了,也不知道怎么管,觉得待在这也没啥意思了,就想着领着秦刚这一伙子回家里喝点,叙叙旧。
可架不住易中海拽着他的袖子不让走,偷摸的告诉赵虎让他唱个黑脸,先把许家的事平了再说。
可黑脸都唱完了,易中海还不开腔,气的赵虎给他分烟的时候装作不小心把烟扔他脸上了:
“我的一大爷哦,天可不早了,院里这么多口子可都等着您给主持公道呢。”
易中海心说:“你这叫唱黑脸?你多少也得骂两句我再开口啊。”
不满的看了赵虎一眼,嫌弃他骂街不如刘海中,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好再干巴坐着了。
拿着烟头在石桌上敲了敲,慢条斯理的叼在嘴上站起来,挺着胸口装派头:
“京茹别怪一大爷不向着你,不管怎么说先动手打人就是不对,再说了,许大茂拿钱也没有瞎花,真要是当上了科长你面上也有光不是。都是两口子啥偷不偷的,以后可不许再说啦。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院里净贼呢。”
易中海话说的轻声细语的,语调也慢,可就是不那么让人信服。
没没等他坐下,秦丰屯骂骂咧咧的窜了过来要揍他,被赵虎拦住了还不罢休,跳着脚的就开骂:“放你马的屁,他说拿钱联络感情就是真的啊?我还说是逛暗门子去了呢,今要不是我在着,我闺女就被他们许家打死个球的了,你还帮他们说话,就你这还管事大爷,狗屁大爷。”
秦丰屯可能是觉得秦家村的人都在这给他站场子,腰杆子都硬了,拉拉着脸指着易中海就破口大骂。
光骂还觉得不解气,还想着动手,可身子被赵虎摁着根本挣脱不了。
一着急上火,握着拳头奔着赵虎的面门就来了。
刚开始赵虎还觉得这老头给自己闺女出头还有点尿性。
可后来看见这老小子坐在高春凤身上吃豆腐后就看明白了。
丫这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顶多就是村里那种无理搅三分的盲流子。
见还敢给自己拿拳头招呼,也不管丫是秦京茹的爹了,爱谁谁。
胳膊使劲一抡,就给这老头甩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
秦丰屯掉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嘴里喊着疼,挣扎着就想爬起来。
“秦老驴我踢死你个狗日的,你踏马都丢人也不看看地方,等回了队上,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秦刚见这货闹起来没完,还敢跟赵虎动手,也是生气了,两步跑到秦丰屯身边抬起脚丫子就往他身上踹。
“秦老哥行啦,差不多就得啦,不差这一时半会的,等回去再慢慢立规矩吧。”
秦京茹摇着赵虎的胳膊替老爹道歉,不时的抱着胳膊蹭下奈子,赵虎不得已也得卖个面子打个圆场。
“一大爷,要我说这事咱别管了,该叫厂里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