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事件在李慕夏的疯狂操作下,尽人皆知。
魏敬贤十分生气,又万般无奈,年过57的他马上退居二线。
临了临了,被这个恶女人毁了一把,这老脸往哪搁?
他想了好几天,一肚子苦水竟然无处倾倒。
明媒正娶的老婆跟自己闹掰了,没离婚,却和离婚差不多,话不投机半句多的那种。
他们结婚前,在广田区买了一套房子作为婚房,也是一直共同生活的房子。
现在感情破裂了,不愿意住一起,就找中介租了出去,租金对半分。
他们在南城还有一套户型较小的房子,给儿子住了。
他们也不愿意麻烦孩子,所以两个人没得选,各自在外面租房子住。
魏敬贤想到这里突感身心疲惫,李慕夏这个玩意儿丑是丑,味儿大,但她舍得在自己身上投入。
首先,两个人在兴趣爱好上合拍,并不是除了工作没得聊。
其次,李慕夏将大把的时间呀,精力呀,金钱呀,花在了魏敬贤身上。
那种时时刻刻的依存关系,给了他许多缺失的关爱。
就算李慕夏搅和了自己的好事,可李慕夏事出有因。
自己勾搭别人在先,她吃醋在后。
稍作分析,一切的源头便呼之欲出——因为爱情。
老棒菜魏敬贤终于认清了现实,如今他的爱无处安放,心甘情愿接受的唯有李慕夏,这个丑陋、黝黑、劲儿大的老女人。
他喝了口烈酒,站到窗户边上透气,下意识的望了眼斜对面。
李慕夏正在窗户边上抠鼻子,几上几下之后,偷偷摸摸地扫了眼四周。
见四下没人,揪住窗帘擦手。
紧接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塞牙了,李慕夏一手用手机拍照功能当镜子,一手抠牙。
抠出来的脏东西随手甩在地上,然后美滋滋的走回工位。
魏敬贤缓缓闭上眼睛,心中默念:
眼不见心不烦,眼不见心不烦,眼不见…
一周后,休息充沛的魏敬贤有了原始欲望。
在他心中,脏乱差李慕夏又变成了一个顺眼女人。
但作为部门领导,不允许先低头,欲望再强烈也不行。
那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呢?找狗腿子呀!
黄五郎、贾正经、刘吉、于跃非常了解他们的主子,每次想女人了,分泌的荷尔蒙味道强如硫酸,溢散全球。
他们的鼻子得到了预警,奋勇争先的出谋划策。
魏敬贤看着爱犬们忙前忙后,着实满意,赏赐了每个人摸头杀。
令他们欢喜若狂,感觉自己马上要升职加薪了。
就这样,魏敬贤、李慕夏二人在四狗的卖力撮合下,喝了顿酒,唱了次歌就和好了。
据肖亦朵说,唱歌唱到高潮时,两个人互相依偎,摩擦起电,当众接吻。
粘腻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了房间外面,他们你侬我侬的话,引起了其他客人的精神不适,险些报警抓了他们。
李慕夏对比毫不在意,这些聒噪只能证明她们的爱闪闪发光,别人得不到,眼红了。
她心里有杆秤,明白自己多么的有才华,多么的重要。
魏敬贤有了她,如同朱由校得到了魏忠贤,像老虎插上了翅膀。
她有这样的认知,不怪她,事情确实如她所想。
魏敬贤深受荼毒,放任她为所欲为,甚至联合起来祸害众人。
他们用各种卑鄙的手段整顿公司,谋取私利。
比如工作加量不加钱,亲小人远能人,谁拍马屁,奖励和补助倾斜给谁。
还搞出一个乐损制度,违反公司规定的要扣钱。
制度列举了十几条儿细则,强制要求每个人必须签字。
特别是对新合同带来了很大的影响,为了配合制度的执行,利润分配、任务划分、完成时限都要调整,明摆着逼职工无偿加班劳动。
魏敬贤为一己私欲,盘剥劳动人民的做法激起了民愤,一半儿多的部门员工私底下骂街,另外一半儿敢怒不敢言。
随着人为障碍变多,业务难度猛增,焦子阳的工作量也上去了,连续加班。
焦子阳忍受不了,找主管理论,被乐损了300,找魏总反映,又被乐损了500。
赵杯周末找焦子阳出去玩儿,电话接通了,半天听不到声音。
赵杯关心了两句,焦子阳瞬间绷不住,哭了。
赵杯开车赶到公司,找到焦子阳时,小姑娘的眼睛已经哭的通红,委屈哒哒的。
等问清情况,把赵杯给气的够呛,他叫焦子阳吃饭休息。
焦子阳说任务还没完成呢,耽误时间还得扣钱。
赵杯恨铁不成钢的拽着焦子阳生,把她拉到了楼下的西餐厅。
两个人点餐,肖亦朵打电话找焦子阳。
赵杯一把拿过手机,叫肖亦朵一起下来吃饭,顺便打听打听公司的破规定。
这顿饭吃的像批斗大会,两个女孩儿踊跃发言,严厉斥责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