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天后,肖亦朵和焦子阳坐在员工食堂一起吃午饭:
肖亦朵左顾右看了半天,压低声音问:
“听说了吗?
前天夜里,魏敬贤、李慕夏还有一个女的被带到派出所了。
折腾到昨天中午,黄五郎出车接回来的。”
焦子阳顿时来了兴趣,八卦道:
“没听说,怎么了?
快说说,快说说。”
肖亦朵咽下一口饭,小声继续说道:
“魏敬贤和先锋创世的女代表开房,被李沐夏发现了。
她拿剪刀划伤了女代表,魏敬贤的胳膊也受伤了。
那个女代表吓得不轻,直接报了警。
据说李慕夏指着她鼻子骂了一晚上,顺带把魏敬贤也给骂了。
现在嗓子肿了,说不话了。”
焦子阳瞪大眼睛,担心的说:
“好可怕,咱们向公司申请把剪刀都收了吧。
李慕夏脾气那么大,说不好哪天对谁下手呢?
她好像对我不满意,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欠她钱一样。”
肖亦朵摸摸焦子阳的头,问道:
“没事儿吧?傻啦?
办公用品收了怎么干活?
而且她这种人防不住的,急了,拿什么都是凶器。
水杯、高跟鞋、烟灰缸儿,平时离她远点就行,你还真想和一个疯子较劲儿?”
焦子阳微皱眉头,赞同道:
“真是,防不胜防,还是不见面为好。
对了,我昨天看到魏敬贤上班儿来着,戴个墨镜。
他在办公室待了一天,出来去过几次厕所,可我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肖亦朵咀嚼两口菜,凑到焦子阳的耳边:
“那是你没机会近距离观察,胳膊,手呀,不少划痕,我看见了。
尤其是他脖子上,脸上,有好几道抓痕呢。
下巴上还有块淤青,发紫了,不知道磕的还是打的。”
焦子阳幻想三人打斗的情形,吐了吐舌头:
“三个人渣凑一起了,真是难得。
怎么没给抓起来呢?这叫什么来着?
之前学过一点儿,好像叫互殴。
那种伤情应该可以处理了,全关起来。
关一起最好,继续打,打趴下才好。”
肖亦朵冷哼一声:
“为什么没抓?对他们没好处呗,两败俱伤。
那个女代表没碰到过这种事儿,吓坏了,当场报的警。
过了一晚上,缓过劲儿了,也看清楚了状况。
虽说把魏敬贤和李慕夏抓了能解气,但他们肯定咬扯自己。
受点儿伤不怕,丑事传扬出去,丢了工作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这样的职场女人最是懂得舍取,李慕夏求了她几句。
顺势改了口风,表示不追究了,撤销报案。”
焦子阳设身处地的想了想,给自己一百次机会,也无法像女代表那样抉择。
有时候,她挺佩服豁得出去的女人,目标明确,行动果断,确实容易获得成功。
不过肖亦朵更厉害,这两天发生的新鲜事儿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不由得伸出大拇指,由衷的佩服道:
“知道的真详细!惟妙惟肖,好像亲临现场一样。
你会不会就是那个女代表?哈哈哈…”
肖亦朵拧了焦子阳的胳膊一下,不过没用力:
“别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那种货色衡等于垃圾,想到他们就恶心。
尤其是李慕夏,毫不过分的说缺心眼儿,没脑子。
出了丑闻也不知道瞒着点儿人,口无遮拦的,把自己给卖了。
她在办公室里给魏敬贤打电话,说急了眼,不管不顾的扯脖子嚷嚷。
那些事全说了,从头到尾,又详细又具体,彻底不要脸了。
好几个人都听到了,她还骂魏敬贤傻叉,没良心,改不掉手脚不干净的臭毛病。
说自己打美白针,拉双眼皮,做抽脂,为了谁?还不是为了魏敬贤。”
焦子阳第一次见到李慕夏的时候,好感度为零。
听完肖亦朵的讲述,连评价这个人的想法也没有了。
再结合魏敬贤的表现,脑子里全是丑恶的画面。
谁会想到,一个女人怎么能如此粗糙,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无耻,真是天生的一对祸害:
“他们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恶有恶报。
哼,活该。
他们出事儿那天非让我去陪酒,我拗不过,被李慕夏他们好一顿说。
以后我长记性了,再也不去他们的酒局了。”
放下汤碗,肖亦朵惊疑的问:
“你那天和她们在一起吃饭?晚上?”
焦子阳点头,委屈巴巴地说:
“是呀,魏敬贤点名让我去的,还有黄五郎、贾正经、刘吉、于跃。
一个叫什么,先锋创世的公司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