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鸢拿着火把照了照,十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拿着大刀朝她走来,曹鸢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跑。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长时间的奔逃让她的体力逐渐透支,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突然一支利箭朝她射了过来,曹鸢一个飞身躲了过去,手边连个武器都没有,她连打都没法打。
一个黑衣人飞身过来,曹鸢只能步步躲闪,抢夺到他们手里的兵器与他们打了起来。
她感觉胸口揪的疼,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疼痛难忍。
突然一股腥甜涌上喉头,一口鲜血喷出。
此时那几个未死的黑衣人正慢慢向她靠近。
想不到她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都没死,居然要命丧于此。
齐庚宣,没想到你竟如此恨我。
突然一个黑影划过将那几个黑衣人打退。
“不是不让你乱跑吗?你出来做什么?”楚衍将她扶起来。
“我找你……咳!”曹鸢咳了一滩血,便失去重心昏了过去。
“公主,公主!”
楚衍把了下脉,刚刚她运功了,毒又开始运行了。
楚衍拉起她的胳膊,抱着她回了山洞。
曹鸢躺在地上,面色如白纸,嘴里一直不断地向外涌出黑血,导致她昏迷不醒,神智不清。
“来不及了,得先喝血再用药!”
楚衍毫不犹豫地拿起手中的刀,迅速地在自己的手腕上划开了一道口子,小心翼翼地将血滴进她的口中。
曹鸢终于停止了吐血,情况似乎有所好转。
楚衍将怀里刚找来的草药揉碎,就着水直接喂进嘴里。
还好草药找来的及时不然这次阎王也就不活了!
“公主,公主?”
“冷!”曹鸢浑身颤抖着。
楚衍将她抱到离火近一点的地方,将衣服裹在她身上。
“还冷吗?”
曹鸢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时而模糊时而清楚的他,“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说我不回来了吗?”
曹鸢又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
看着周围,这是哪里?
曹鸢想坐起身来,只感觉后背痛的厉害。
“公主你醒了?”
暮夜之从门外进来。
“你怎么在这?我又怎么在这?”
“自然你身边那位,救你上来的。他说你的伤势不方便回军营,就送到这里了,让我来照顾你。”
“你不用担心,他去帮你给镇北侯报平安了。你的那些士兵伤势都没你重,也已经在军营里等你了。”
“还有公主你不要乱动了,你后背的伤太深了,我已经帮你缝好了!”
“缝?”
曹鸢下意识地摸着她的后背,被她说的缝字吓了一跳。
“就是帮你把太深的伤口缝起来,这样伤口长的就会快了。这种治伤的办法只有我们村有!”
“那岂不是更丑了。”
话音刚落,楚衍从门外进来。
“我刚从军营回来,你的皇兄带了兵马来寻你了!”
“皇兄?难道是曹稷?他怎么会有兵马?”曹鸢这才反应过来,“我的虎符!父皇把我的虎符给了他!”
曹鸢从床上起身,“那你可有告诉他我还活着!”
“只给镇北侯说了。那位二皇子的兵找到了一具尸体,非说那是你要带尸体回去复命!”
“他是盼着我早点死,这样他就能安安稳稳的拿着我的兵权了。”曹鸢愤恨道。
“前几日那几个偷袭你的黑衣人,我找到了。他们身上全部都带着陈国的军牌,我想应该是有人想嫁祸给陈国。”楚衍道。
“难不成是你的皇兄?”慕夜之发问,不想让你回京城。
“镇北侯说让你养好伤直接回京城,不必再回军营,他说……”
“你的妹妹要与你的驸马下月成婚。”
“什么?他们居然要成婚!真当我死了!”曹鸢气的伤口就要裂开了,“嘶!”
“公主你别激动!当心伤口!”暮夜之关切道。
“岂有此理!曹稷趁我不在居然骗了我的虎符,不行,我现在就要回去了。”
“你先把伤养好吧!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楚衍道。
“不行!他们成婚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我必须要赶在他们成婚前到京城。”
楚衍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面容之上写满了落寞。
他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