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若再敢多言半句,信不信即刻让你永坠黑暗,再也无缘见到明日太阳!”
“诸位公子还请高抬贵手,诸位请看在我家公子年少无知、不谙世事的份上,能否网开一面,饶我家公子一条性命,孙家定会重重酬谢。”
实际上,刘欣压根就没打算要孙家二公子的性命,不过是想威慑一下这个不知深浅的纨绔子弟罢了。
倘若刘欣真的将此人杀害,那么这些孙家的护卫必然会拼死相搏,虽说刘欣并不惧怕,然而他这边届时定然会遭受损失,这是刘欣极不情愿看到的局面。
“放过你家公子倒也不是不行,那你们如何保证不再对我们出手呢?”
“这......”
“说不定你家公子此刻心里正在暗自谋划着,等我们把人释放之后,让你们准备围攻我们呢。”
“那你们说究竟该如何是好?”
“让你们的人将兵器都放下,速速把道路让开,等我们的车队安然过去,行至远处,我们自会将人放走。”
“好,我们应下了,但是你们也务必要保证千万不要伤害我们家公子。”
“这个我们着实不敢保证,万一你家公子稍有异动,我兄弟手中一抖,伤了人可不能怪我们。”
孙家二公子此时再也不敢嚣张了,不过心底还在盘算着如何报复这群人。
没过多久,王玄策引领着车队缓缓走了过来,对着刘欣他们微微点了点头,接着继续向前行进。
一直等到完全看不到车队的踪迹了,刘欣他们这才将人质释放,然后他带领着众人准备离开。
孙家二公子重获自由,刚准备说上几句硬气的狠话,管家猛地一把捂住了孙二公子的嘴巴。
“唔......唔......”
刘欣骑着马走了几步,又扭头说道:“我深知你们心中不服,还有那位所谓的公子,你心里必定在想着怎样报复,我们本无意惹事生非,但我们也绝不怕事,倘若你还妄图前来报复我们,下次再落入我们手中可就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了。”
“最后奉劝你们一句,此地乃是长安的管辖区域,长安有着诸多你们招惹不起的人物,我们恰好就在其中,好自为之吧!”
“驾!”
“驾!”
“管家你为何捂着我的嘴,不让我讲话?”
“公子,您怎么就认不清现状呢,那群人我们万万招惹不得,您没瞧见那群护卫吗,他们个个都身着轻便的盔甲,这可是朝廷的标准制式装备,只有军队才配备,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军队。”
“您是说那些护卫皆是军人?”
“不然呢,寻常之人哪敢如此穿戴!那简直就是形同谋逆造反呀!”
“嘶!”
“二公子,我们即将抵达长安了,这里可不是临江郡,我们务必要谨慎行事、保持低调。”
“知道了,我们走吧。”
刘欣根本没将这个孙家二公子放在眼里,此次放过了,如果下次他还来招惹他们,刘欣不介意给孙家二公子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刘欣、程处默、李崇义快马加鞭疾驰而去,很快便追上了前方的车队。
王玄策赶忙说道:“大家都没有受伤吧?”
刘欣他们纷纷摇头,一脸轻松地说道:“如此这般小的场面,怎能伤及我们分毫,对啦,还是让车队暂且休整一下吧。”
王玄策忧心忡忡地道:“此地恐怕不太安稳,莫要被他们再度追来。”
“老王,你放宽心吧,经过咱们方才那一吓,那群家伙估计魂都没有找回来呢,现在给他们一千个胆子,也肯定不敢追来。
咱们有几位兄弟受了点轻伤,需要处理包扎一番,顺便大伙也吃点东西。”
很快,指令传达下去,众人将车停靠在了一处开阔平坦的场地,开始为受伤的士兵处理伤口,准备食物。
刘欣站在众人面前说道:“兄弟们,但凡本次参与作战的人,每人可得五两银子,受伤的兄弟则再加五两银子,至于未曾参战的,只能以酒肉来犒赏你们了。”
“多谢刘公子!”
“刘公子,下次若有参战的机会,千万要记得带上我们呀!”
“是呀!”
“兄弟们尽管放心,前方的路还长着呢,每个人都会有机会。”
“好!”
“大伙赶紧歇息,吃饱喝足后,咱们再出发赶路。”
王玄策满心忧虑地询问刘欣:“刘欣,咱们南下必然会途经江南,咱们还计划要在江南多停留一段时日呢,我们是否会遭到孙家的为难,孙家在江南的势力可是颇为强大的。”
“这个问题我也曾思考过,孙家能够传承数百年,我料想他们的家主应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