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玄策全神贯注地思索刘欣的话时,刘欣猛然间听到了一阵风驰电掣般的马蹄声,抬头仰望,这么快就回来了?
“处亮,你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快,小欣子,我是来搬救兵的,我兄长他们被人给围住了,现在估计已经交手了。”
“什么?好好的怎就与人打起来了?”
“来不及细说了!”
“老王,车队交给你了,我们先行一步。”
“你尽管放心。”
“走,诸位兄弟,分出一半人跟我走。”
程处亮、刘欣率领着数十个人风风火火地疾驰而去,一边飞奔,刘欣还询问了一下程处亮打斗的缘由。
“处亮,你给我讲讲究竟是因何事打起来的。”
“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庞大的车队,他们似乎是从江南来的,这一伙人极其嚣张,将整条路都给堵了,道路被堵本也无碍,我们让道便就是了。”
“然而这群人中的一位公子哥儿,相中了我们的良驹,妄图强行购买,更为可笑的是仅出价十两银子,十两银子就连我们的一个马鞍都买不了。
他们强买不成竟然明目张胆地就要抢夺,因而就把我们围起来了。”
“我是突围出来搬救兵的,这群人太过嚣张跋扈,瞧见我突围出来竟然不追击。”
“听你这般讲述,这群人的确颇为嚣张,估计他未曾将我们放在眼中,明知道我们还有人手,这是妄图将我们一网打尽呀。”
“我靠,这着实不能忍,走,收拾他们。”
程处亮带着刘欣骑行了没多久,就望见前方有一群手持武器的护卫,将程处默他们围困在当中,并未展开攻击,这显然是在等候程处亮搬来的援兵。
刘欣向前说道:“你们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要围我的兄弟?”
这时一个趾高气扬的公子哥,满脸骄横地看着刘欣道:“我们乃是临江郡孙氏的商队,本公子乃是孙家二公子,本公子看上了你兄弟的骏马,可是你兄弟不肯忍痛割爱,那就休怪本公子不留情面了。”
这个孙家二公子,鼻孔朝天,看都不看刘欣一眼,险些把刘欣给气乐了。
这不过是一个在当地作威作福的豪绅,在临江郡装杯,或许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是这都快要抵达长安了,竟然还敢这般蛮横。
要说那些纨绔子弟,在程处默、李崇义、尉迟宝琳他们跟前那就是小巫见大巫,若不是瞧着他们人多势众,自身又未携带兵器,程处默哥几个早就教训这个孙二公子了。
“你想要骏马?你瞧瞧我这匹马赠你如何?”
“哼!
嗯,你这匹马是不是有汗血宝马的血统?”
孙二公子,一瞅见刘欣的马,眼睛立马露出贪婪之色,这也不足为奇,刘欣的这匹马,可是皇帝御赐的良驹,正是刘欣的赤焰驹,奔跑起来犹如一道熊熊烈焰,颇有马中赤兔之姿。
嘿!还真别说这个纨绔的孙二公子,虽然不学无术,但是这相马的能耐还是可以的。
刘欣不知道的是,这位孙家二少,视马如命。
其一生最大的喜好便是搜罗各类良驹宝马,此次更是心痒难耐,原本是相中了李崇义他们的坐骑,此刻见到刘欣的马,内心愈发兴奋不已,他所收藏的众多马匹之中,竟没有一匹能够与刘欣的这匹相提并论。
“你的这匹马,本公子要定了,你尽管开个价,本公子不差钱。”
刘欣不以为然道:“你可晓得这匹马的来历吗?
我即便将这匹马赠予你,你恐怕也不敢骑,你信不信只要你骑着这匹马在长安城溜达一圈,都怕你走不出长安城。”
“哟!想吓唬本公子是吗?
本公子可不是被吓大的,长安城我认识人也不少,就连朝中也有本公子的关系。”
“那我不管,这可是圣上御赐的神驹宝马。”
“你说是御赐就是御赐的?”
“怎么?不信?过来瞧瞧这匹马的标识铭牌,可不是随便什么马都胆敢冒充御马的。”
一个宛如管家模样的人朝着刘欣快步走去,抵达刘欣身旁,仔仔细细地查验着赤焰驹身上的铭牌,果真是御马,赶忙朝着那位孙二公子奔去。
“二公子,他那匹马确实是御马,这些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咱们还是罢手吧,家主出门时特地叮嘱咱们不要招惹是非,您看……”
“管家,这匹御马我不要了,其他的马能不能弄到手?”
“二公子,这……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嘛,他们也要依靠马匹赶路,看他们都并非是缺钱之人,这着实难办得很。”
“我不管,你给我想个法子。”
“要不我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