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还会被抢糖葫芦!呐!我的这串给你!”
萧雅楠将一根自己吃一半的糖葫芦递给了李元文。
他则下意识的接了过来。
原来,两人的关系已经更为亲密了。
这种被关照的感觉,也使得李元文明白,眼前的萧雅楠不仅是他的妻子,还是他的亲人……
……
川蜀之地。
龙虎山。
当代天师张灵维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喂鸡。
其中一只鸡,是世间少有的凤种,可惜,现如今也只是比寻常的鸡强上一点罢了。
“多吃点,都长的胖胖的才好。”
一代绝顶真修,此时宛如一个寻常的乡野农人。
气息内敛,与常人无二。
实际上乃是修为锤炼到极致的原因。
金丹不出,张灵维乃是公认的天下第一。
“师兄!你又找我什么事儿啊!”
正当张灵维喂鸡的时候,院子外有脚步声传来。
那是他的师弟,张灵华。
“啊!灵华来了啊,快去屋里倒两杯茶来,别客气,来了师兄这儿就跟到家一样!”
嗯。
一如往常。
他师兄张灵维是惯会使唤人的。
好在这么多年彼此也都习惯了。
张灵华轻车熟路的去泡茶去了。
不多时,院子里的石桌上就泡好了一壶茶。
两人分坐两侧的石凳子上。
“师兄,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儿啊。”抿了口茶,张灵华率先问道。
“立秋了啊。”
“嗯。”
“昨天来了个非要瞧病的人你知道吧?”
张灵华点了点头:“知道,让他有病去医院看去,非不听,一个劲儿的说自己被什么邪祟上了身。
下面的小辈拦不住,后来不是师兄你出面儿给看的吗?”
张灵维扭头看向那只凤种,也不言语。
似有心事。
“师弟,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那人的病,是金丹期真修才能施展的神念手段,不是什么邪祟。”
“什么!”张灵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近几年,断血门不是没有金丹期的邪修出现,但,那种修炼方法是不可能诞生出神念的。
虽说,各大宗派几乎都遭到了不明真修的袭击。
可还未到大厦将倾的程度。
都是各扫门前雪,自己承担损失罢了。
“将我们的几个老朋友喊过来聚一聚吧。”
张灵维说道。
“难道说?”
“师弟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轮到我们遭殃了,
与其被动坐以待毙,不若先发制人,过几天,也请调查组的人过来吧。
如果这次跟老朋友们谈的拢,就跟他们合作吧。”
没几天后。
龙虎山来了几个鹤发童颜的老道。
茅山。
皂阁山。
这三山同气连枝,向来是共进退的。
在一亮堂内。
分坐道人十多个。
张灵维居于首座,张灵华在中间的位置。
皂阁山、茅山也在其中。
张灵维:“诸位道友,今日相邀,我龙虎山是有要事想谈,就不卖什么关子了。”
“师兄但说无妨!”
三山一家,在道门内关系又是最亲近,在这个末法时代,门内弟子都已师兄弟互称。
此时应和的就是茅山的现任掌教林有九。
一身修为已至筑基圆满。
张灵维没有停顿太久,然后就说出了此次的目的:
“我欲号召道门诸脉,清扫邪修,包括,断血门在内。”
此言一出,茅山、皂阁山的人表情微动,但没有什么大的异样,显示是示意张灵维继续说下去。
张灵维:“众所周知,在不久的将来,传承断绝已是必然,邪修们的做法虽然未曾料想,可也不是浑然不知。”
“调查组一直在积蓄实力,,邪修,他们会除,而我们,恐怕也逃不掉!”
“因为不管是我们,还是邪修,都有一个共同的点,那就是,天下的不稳定因素!”
“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我们真修,就是另类的侠。”
“我想在这大厦将倾的最后时刻,做一个局,倾尽一切可能将我们的传承保留下来。”
“这事情,不是一门一派能做到的,所以,我需要诸位的帮助,赞成与否,我想问问你们的意见。”
林有九打断了张灵维的话:“师兄,莫非你是想要挑起大战吗?”
“不错,近几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儿,应当都知晓的,邪修们能修出金丹来也就到头了。”
“可他们修不出神念来,就注定会被热武器所克制,若是不计代价,也能压制下去。”
“只是调查组顾虑颇多,不肯这般做罢了。”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