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屯子里,敢于当面对雅冰说出,心里愤愤的话语,表达出嫉妒的心态,只有碧城和兰兰这两个人。
其他的人即使就是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量。虽然自己不敢这么做,但听一听的权力还是有的,谁也不能捂住她们,脑袋两侧长的耳朵。
“江雅冰!结婚的日子定了没有,你娘家能给你陪送点什么,我看你家的财礼就别要了,要了也不能给鬼花。”碧城故意大声对雅冰说道。
说完就和大家伙哈哈大笑起来,但她的笑与别人明显不同,看上去感觉非常的别扭。
在表面上看上去,表现得非常开心,所有人里属她笑得最响亮。可是有谁能够看到,她隐藏在内心的伤痛。
当别人都在羡慕她自由自在的时候,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依无靠。
其实碧城从内心来讲,她也不想过多地为难她,女人难为女人,终究都是彼此的伤害。
人要有足够的气度,才能容得下生活中的酸甜苦辣;要有长远的眼光,才能看开人生里的风吹雨打。
可是她终究还没有,修炼到这种程度,只要是一见到雅冰,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要是她一出现,她的眼里就没有其他的人。
碧城想要自己的生活,可以说并不是什么自私,但诋毁别人的生活才是自私。其实生活从来没有为难她,只是她的认知程度阻碍了她。
人的优雅和城府,关键在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用嘴伤人相对来说,应该是最愚蠢的行为。
水深则流缓,语迟则人贵,这个道理我们谁都懂得。但学会控制自己,只有内心强大的人才可以做到。
听过碧城刻薄的话语,雅冰本想作出必要的回击。不过它迟疑了一下,脸上强装微笑不出声。
因为她知道,在生活的过程中,一定会有很多的纠结,这就是所谓生活。同时也不能为了,任何的一个人,而打乱自己的生活。
我们人类用了两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来学会用嘴说话。却要花费数十年的时间,甚至更长的时间,也学不会闭嘴。
显而易见的是,说,是一种能力;不说,那将是一种偌大的智慧。
“你在这个世上没妈没爹没亲人,等到结婚以后,三天回门十五躲灯,你打算上哪。
要不上我家收留你,可是你去当然可是去,我哥那个人可不怎么样。”兰兰看雅冰对碧城,并没有敢怎么样,也随声附和着。
等兰兰把这句话说完,围观的人群中间,又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但在这笑声中,参杂着碧城嘴里发出的,一种凄凉的声音,明显地感觉出不合拍,这个声音仿佛就是,流着血是痛。
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专挑别人的痛处做文章,以此贬低别人,反衬出自己有多么的高明。
其实这也是一种愚昧,世上最幼稚的病痛,莫过于自作聪明,莫过于一时的口舌之快。
他们当然也知道,即使嘲笑别人,也不能改变自己,而只能让人对你产生厌恶,或者说是敌对情绪。
嘲笑别人非但不能,抬高自己一丝一毫,相反还会暴露自己的粗浅无知,这都是有教养的人,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
是的,十五躲灯这件事情,先姑且不说,因为婆家的亲属,就可以解决;三天回门这件事情,就应该相提并论了。
因为这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只能回家问自己的母亲,当然雅冰是无需问的。
雅冰狠狠的瞪了,碧城和兰兰一眼,低头继续挖着野菜。她知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比什么都重要。
她不想与她们理论些什么,同时也不想与她们斗嘴,争斗个是是非非,闹个满城风雨。
因为不想与她们说什么,慢慢地站起身,同她们之间的距离,也拉得更远了一些。
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把自我生活,发声的权利交给别人,既然想活出真正的自我,就要看淡别人的讨厌。
然后尊重自己的原则,看清自己的生活方向,人生最大的成功,就是用着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
善良的人是没有颜色的,但能勾画出最美的人性,但善良的人,无端被欺负、被贬低、被出气、被撒泼,也是一种常态。
“大饼子换来的命,看把你整天臭美嘚瑟的,你要知道他就是我不要的东西,你接盘之后却着了迷,都让人笑掉大牙了。
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能像我一样嫁个傻子就不错了。还想把人家怎么地,你都多大了,给他当妈呀!
他这辈子就不缺妈,你是真不要脸,也不脱了裤子照照,究竟自己是什么德行!”碧城这样理所当然的大声说道。
当然她不认为这是对雅冰的伤害,而是认为自己的苦衷都来自于她,讥讽她就是情有可原。
因为雅冰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