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笑罢,又谈了一些案情和快手三的事情就离开了书房去往饭厅。
这次酒局,真如窦德清所言只是家宴,赴宴的只是窦德清的几个子女,其中就是窦俊彦,不过在这次家宴上,这个家伙识趣的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估计是窦德清已经跟他说明了情况,他大概是死心了。
宴席上,大家畅聊各种趣闻,楚小萌和窦德清的几个子女也算认识,几杯酒下肚也和他聊的火热,当然除了窦俊彦。
付久重看窦俊彦肚子喝着闷酒,心有不忍,就端起一杯酒道:
“三公子,我敬你一杯。”
窦俊彦愣了一下,随后醒悟赶忙端起眼前的酒杯道:
“不敢,不敢。怎敢让付大人敬在下,在下先饮,再敬付大人。”
说罢一饮而尽,随后离开倒满酒杯再端起道:
“付大人威名远播,早闻您的各种事迹,实在是艳羡的紧,一只期盼能和付大人一样行走庙堂与江湖之间,做些有利国家的事,怎奈空有一腔热血,却无奈身体单薄,才智不济。哎。”
他突然发现自己说的太多了,赶忙饮尽杯中酒,又道:
“方才言语无状,还望付大人见谅。”
付久重饮尽杯中酒,哈哈大笑道:
“大丈夫就当立志报国,顶立天地间。三公子有如此志向当真可喜可贺,日后只需勤勉努力,何愁不会有成家立业那天呢?你方才说身体单薄,我看这可以通过习武得以改善嘛。这样吧,只要你肯下苦功,我传你一套强身健体的功法,如果你能苦练不辍,相信不单单是可以增强体魄,如果习得更深一步的武功,将来定能文武双全。”
窦俊彦一惊,他没想到付久重这么大度,可以教他这个情敌习武,当即感激涕零道:
“多谢付大人,只是我现在这个年纪是否有些晚了?”
他们二人的谈话渐渐吸引了其他人,窦家子女个个好奇,楚小萌则一脸的不自在。
付久重笑道:
“习文尚有60老翁赶考,习武更不会嫌起步较晚。而且我教你的功法,绝不会挑年龄的。”
窦俊彦刚想满心欢喜的答应,他的五位兄弟姐妹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插嘴道:
“付大人,也教教我们呗?”
“是呀,是呀。早听说您是一代宗师,我们也想沾沾光呢。”
付久重转头望向窦德清,窦德清抚须微笑,缓缓的点了点头,付久重见他认可就说道:
“好吧,不过我只是引你们入门,后面的修炼全靠你们自己,我呢算不得你们的师父。修炼中如果有任何疑问都可以去找快手三的高手们请教。”
窦德清的六位子女纷纷点头答应,付久重想了想就将自己琢磨的一套入门内功修炼方法,细细描述了出来。
好在这些年轻人要么已经是考取功名的年轻俊颜,要么是念过私塾待字闺中的才女,对经脉穴道都有一定了解,学习起来还比较顺利。
为了记忆,窦俊彦更是找来了纸笔细细记录了付久重所传功法,待他们记的差不多了,他又亲自示范了一番修炼的方法,随后又教了他们一套简单的拳法。
看他们各自领悟的能力的高低,付久重还真是很看好窦俊彦这个年轻人,悟性和态度都是最好的。
一番辛苦后,窦俊彦有了新的目标,他一扫失恋的阴霾,终于喜笑颜开,也不再躲避楚小萌。
付久重看着他的样子,微微着点了点头,笑意酸楚。
这场家宴各取所需,窦德清和徐清邦结交了付久重,搭上了司隶校尉司和赵王的线,心下各自欢喜;窦德清一众子女也习得了付久重亲传的武功,一个个欢天喜地的去切磋练习;而楚小萌和窦俊彦的疙瘩也终于解开,他们之间已经没有隔阂芥蒂;只有付久重看着他们各自欢快的样子暗自酸楚。
回宝聚阁的路上,楚小萌挽上了付久重的胳膊,在他身边温柔的说道:
“哥,谢谢你。窦俊彦跟我道歉了,他之前太冒失唐突了,知道了我的心思后,他已经彻底死心不会再纠缠我了。”
付久重感受着她的温柔,任由她挽着自己的胳膊,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他定了定神,道:
“小事一桩,希望以后我都能给你遮风挡雨吧。”
楚小萌嘿嘿一笑道:
“只要你不嫌我烦,我就一直跟着你,给你找好多麻烦。”
付久重闻听一阵温暖,正要说些什么,对面来了一队巡夜的士兵,见他们孤男寡女在空无人烟的大街上行走,便喝道:
“什么人?宵禁了不知道吗?”
付久重本想挣脱楚小萌挽着的手,不料楚小萌挽的牢固,便无奈的放下没被挽着的手中的灯笼,从怀中取出了一份窦德清开给他们的凭证在手中亮了亮道:
“我这里有巡抚衙门开具的凭证,事出有因,这位兄弟还请上前验看。”
那名领头的士兵让身后之人停步,自己则小心翼翼的上前举着灯笼仔细查看了付久重手中的凭证,看清上面描述的持证人身份后,赶忙交还凭证,抱拳后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