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殇又一次回到了雨花镇,倚靠着镇口处的大柳树默默坐下,夜晚的风轻轻吹拂着柳枝,镇子里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一切依旧一如既往的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睡着了般的无殇猛然睁开眼睛,似是捕捉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动静,下一瞬身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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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街道上一名少女正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木槿双手各提着几个大包,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显然心情格外的好。
今天镇里有一大户人家女儿结婚,到她店里置办了大量鲜花,让她狠赚了一笔,然后她又趁着菜市场大减价的最后时间抢购了大量食材和生活用品,所以两件事加起来就是双喜临门,值得好好庆祝一番。
话说……自从那个男人走后木槿偶尔也会不经意间想起他,毕竟之前每天早上开门都能看见那个人,结果突然不在了还真让人有点不习惯呢。
而且说来奇怪,那个男人即使什么都不做只要在那个位置一站就给木槿一种满满的安全感,就连半夜不挂门都不怕贼惦记了,这难道是心理作用吗?也不知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和那人再见,但愿他能够得偿所愿吧……
“已经这么晚了,小宝肯定等急了。”
眼看终于快到家了,木槿用力提了提手里的袋子,又加快了几分脚步。
谁知路过某个胡同时,一双手忽然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木槿骤然一惊,眼里映射出惊恐,手里提着的东西随之撒了满地,挣扎着被人拖进了胡同里。
“宝贝别怕,是我啊。”黑暗中,男人抱着木槿在她耳边调笑道。
“啊……!”
木槿狠狠咬了男人一口,趁机挣脱出来,立刻大声呼救,但紧接着又被男人拽了回去,并将她摔在胡同的墙壁上。
“妈的!臭娘们敢咬我!”
“刘麻子?竟然是你!”
木槿背靠墙壁,顿感大事不妙,刘麻子可是镇里出了名的烂人,四十多岁了都没娶上媳妇,平日里偷鸡摸狗、游手好闲、欺软怕硬,但单凭她一个女人还真打不过他。
“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刘麻子狞笑着反问道。
“你别过来!”
“我就过来又怎么样,小木槿啊小木槿,你可算落在老子手里了,你妈以前没教过你晚上不要一个人出门吗?哈哈哈……”
刘麻子一步步向木槿走近,故意把步子放的很慢,看着木槿满脸害怕却无处可逃的样子,他就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感觉。
“小木槿,我可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就乖乖从了我吧,正好你的店也缺个男主人,应该没人比我更适合了。”
“合适个屁!滚开!别碰我!就你这种垃圾狗都嫌弃!”
木槿一把挥开刘麻子的手,并且朝对方脸上吐了口唾沫。
刘麻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用手抹掉脸上的唾液并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后露出满脸陶醉的表情,惹得木槿一阵恶心。
“啧啧……真美味啊,想必你的小嘴肯定更美味,待爷爷我好好品尝品尝!”
“你别过来!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去告你!”
“告呗,随便告。”刘麻子嚣张道,显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反正到时候整个雨花镇的人都会知道你是被我刘麻子玩过的女人,我看还有谁敢娶你!”
“救命!救命啊!非礼了!强奸了!救命啊……”
没有办法,木槿只能用出喊救命的方法,期待有人能现身阻止刘麻子。
刘麻子不仅一点不慌,甚至露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叫啊,继续叫啊,这附近就三户人家,你一个我一个再加上那个耳聋眼瞎的老太太,你不会在指望那个老太太来救你吧?省点力气吧,别等会该叫的时候你又不叫了!”
“放心,等你体会过那种快乐的滋味,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说罢,刘麻子终于按耐不住扑上去抱住木槿,张开臭烘烘的嘴像公猪拱食一样猛蹭木槿的脸蛋和脖子。
木槿竭力挣扎,拼命护住前胸夹紧双腿不让对方得逞,眼里不禁淌下绝望的泪水,与其将身子便宜给这种又丑又烂的老男人还不如去死!可是如果她死了小宝该怎么办?
随着“刺啦”一声裂响,木槿的上衣被刘麻子撕破而露出里面的胸衣!
刘麻子愈发兴奋,正当他兽血沸腾准备大发神威的时候,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手掌忽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刘麻子面色骤变。
“草泥马的!哪个不知死活的打搅老子好事!”
刘麻子骂骂咧咧的转过头,还不待他看清来人是谁,一只比钢板还硬的大巴掌便抽了上来。
刘麻子顿时凌空飞起,脑袋撞到墙上磕的头破血流,脸颊迅速肿到变形,耳朵嗡嗡作响,视线模糊重影,趴在地上挣扎好半天都没能再爬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差点没把他脑浆子抽飞!
无殇见他再起不能于是好心的帮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