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赌台上赫然躺着几具尸体,他们的头部均中弹而亡,尸体未经清理,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成为了这场赌博游戏的一部分,增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刺激性。
赌台四周围绕着下注台,其上划分出红、蓝、白三块下注区域。
黄家豪站在一旁,微笑着向众人解释规则:
“赌台上分为红蓝两方,你们可以在下注台选择压红色或蓝色。压红色,便是赌红方的人死;反之,压蓝色则是赌蓝方的人死。至于白色区域,则是赌两人都能幸存,这通常发生在手枪炸膛时,但这种情况几乎不会存在。
这左轮手枪有六个弹仓,但每次只装填一发子弹。红蓝双方轮流扣动扳机,直到有一方中弹身亡,游戏才告结束。
要将这六发子弹全部打出,至少需要经过三轮。每一轮中,选择红色或蓝色的赔率都会成倍增长。但是,选择白色则不同,这相当于是在赌手枪是否会炸膛,其赔率自始至终都保持在一百倍!”
说到最后,黄家豪的目光转向朱羽墨,问道:“羽墨,你觉得如何?规则很简单吧?”
朱羽墨微微点头,“是挺简单的,反正投那个颜色,就是赌哪一方会死呗。”
黄家豪点头赞同:“就是这样!不过,这种致命的赌博游戏不可能随时进行。目前,蓝方还缺少一名参与者,所以我们可能需要稍作等待。”
过了一会儿,赌台上的裁判瞥了一眼手表,随即大声宣布:“竞参两小时已到,现在参加者奖金提升至10亿!”
话音一落,立马有一名黑人男子举手,“我来!”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赌台的蓝方区域,信心满满地对着周围人群喊道:“我奥德飞龙压93万赌我能活到最后!我的运气向来逆天,大家压红色,绝对没错!”
说罢,他迅速将赌注投在了红色区域。红色区,是赌红方死!
听了奥德飞龙的话,众人唏嘘不已。
进入这个赌场至少要有一千万,而此时奥德飞龙才拿出了九十三万当赌注,这说明奥德飞龙其他的钱肯定在赌场都输没了,这样还运气好?
不少赌客开始动摇,纷纷将赌注压在了蓝色区域,即赌蓝方的奥德飞龙会被枪击身亡。
黄家豪也是其中之一,他冷笑一声,将五千万的筹码投在了蓝色区域,并说道:“这老黑印堂发黑,看来这次凶多吉少了。”
朱羽墨摸着下巴,犹豫不决。她刚想跟着黄家豪的选择压蓝色区域,却被白歌一把抓住了手。
白歌沉声道:“等等,让他们先转完手枪再说。”
这时,裁判取出一枚子弹,熟练地安装进左轮手枪的弹槽中。随后,他将手枪交给红、蓝双方,两人分别转动转轮。裁判的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高声宣布:“投注时间还剩最后一分钟,一分钟后停止投注!”
“投哪里?”朱羽墨的目光转向白歌,紧张的情绪在她脸上表露无遗。这是她第一次参与这种危险的游戏,一想到真的会有人因此丧命,她的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速。
白歌轻轻一笑,似乎并未被紧张的气氛所影响,他淡淡地说道:“就压红方先手!先手在第二轮会死!”
朱羽墨点了点头,信任地回应:“好,我听你的!”她深吸一口气,朝红色区域投下了两千万的筹码。
见白歌如此自信地预测了具体死亡轮次,在朱羽墨面前如此装逼,黄家豪不禁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他冷冷地瞥了白歌一眼,嘲讽道:“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先手会在第二轮回死?左轮手枪经过两人转动,子弹的位置早就变得扑朔迷离,更何况这可是以命相搏的游戏,投哪一方都是碰运气而已。”
白歌对黄家豪的嘲讽置若罔闻,只是淡然一笑,没有多加解释。
至于他刚才说的话,自然不是为了装逼胡乱说的!
从裁判给枪装子弹,以及红蓝两位对赌者转动转轮,白歌用“心成相”记录得一清二楚,甚至他的内心可以清晰地回忆起每一个细节,包括子弹的具体位置和转轮转动的圈数。有了这些信息,预测最终的结果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很快,红方的胡子男握紧了左轮手枪,他的手在颤抖,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头颅。经过一番犹豫,他紧闭双眼,扣动了扳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子弹并未射出,胡子男这才睁开眼睛,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黄家豪见状得意地笑了起来:“看来红方挺过了第一轮,我就说嘛,蓝方奥德飞龙这次要倒霉了!”
白歌不以为意,淡淡地说道:“这才刚刚开始,最终的结果如何,我们拭目以待吧。”
之后,蓝方奥德飞龙拿去手枪,然后哭着对自己的头按动扳机。
同样地,这一枪也并未响起。看到这个结果,黄家豪的脸色微微一变,显然有些不悦。
两人都开了枪后,下注台便展开了第二轮投注,不少人开始纷纷下注。
“我再压五千万,我赌蓝方死!”黄家豪说完,大手一挥,再次对蓝色区投了五千万。
朱羽墨看着白歌,有些犹豫地问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