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开到达石海军营的时候,江河统领着他的几名参将也在了,与石海统领的一部的几个参将,先给封开见礼。
封开也认识他们俩,尤其石海,在颍川都认识的。
封开先是宣读了圣旨,石海和江河一众将领皆是跪地聆听,当封开宣读完了圣旨之后,诸将赶紧回应:“臣等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等定不负皇命,使草原早日承平。”
封开忙扶两位总兵官起身,身后一众将领也随着各自起身站立。
二人在营帐内将当前草原的情况,指着舆图,全部如实的讲给了封开。
目前,自朝天关往北近四百公里之内,再也没有了任何一家有攻击能力的草原部落了。
当然还是有一些草原小部落的,但那些只是纯粹的放牧民族,没有任何攻击力。他们本身也不属于奥屯国的任何一家部族势力,石海和江河他们的大军经过时,
对他们的毡帐一番搜查,发现没有什么可对大军造成危害的武器后,不但没有难为他们,还给他们留下了不少的食盐和生活物资。
这些牧民们纷纷跪下磕头,不停感谢大汉朝的天军。
封开赞扬他们做的对,封开说道:“我临来时,皇上将我召到御书房内谈了好长时间,皇上也说了,我们夺回草原,不能只是夺回了一片荒芜人烟的草地。
当然了,若是草原各族不识趣,我们宁肯夺回的是一片荒芜的草地。”
石海道:“封相,眼下冬季已经到来,草原上已经开始准备过冬了,十多家大小部落因为北逃的匆忙,许多物资都没带走。
如今冬季一来,他们定是缺衣少食的,甚至连战马的粮草都难以为继,我敢肯定他们还会到处掳掠。
我与江河兄弟准备在囤积物资、稳固驻防的同时,继续出击,将他们往北驱赶,离我们越远越好。”
封开大声笑道:“两位总兵官,我虽是一个右丞相,但我不知兵,对于军务方面我可是没有一点建议的,具体要怎么做,你们二位相机行事吧,但记好一条。”
石海二人赶紧屏息静听,封开说道:“咱们的这个皇上爱兵如命,你们万不可拿士兵的性命去强攻,能少伤亡一个兵,就少伤亡一个兵吧。”
石海和江河,包括身后的一众参将,俱是一凛,个个向封开拱手抱拳道:“请封相放心,我等谨记皇上教诲,绝不会视士兵性命如儿戏。”
封开点了点头,稍顷,问道:“布尼部落如今怎样了?既不北逃,又不老老实实的臣服,这是要闹哪样啊?”
营帐中的诸将闻听,先是一阵大笑,而后尽皆无奈的表情。
石海道:“封相,布尼部落说起来头疼,都是布尼宏烈这只老狐狸搞的鬼。他非让将他的孙女送给咱们皇上做嫔妃,我们也不敢乱动手啊,万一皇上看上了他的漂亮孙女,纳了妃子。
我等算是将皇上和皇妃得罪个彻底了,万一哪天皇上被皇妃说动了心,我们兄弟们不得被皇上抬起大脚踹个半死啊。”
江河插嘴道:“封相,不如这样,你是皇上派来的钦差,这事还是由你处理最是妥当。
我们兄弟几人战场拼命还行,其他的事我们就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封开一摆手:“江河,你,别,皇上没有给我交代这些事,我也不插手这些事情,万一深一脚浅一脚的处理不好,又得被他好一顿数落。”
江河对石海一使眼色,石海瞬间明白,说道:“封相,莫不如这样,你也先不要说管还是不管,我们饭后去布尼部落走一趟,你和布尼宏烈那个老狐狸聊完,咱们再商议,你看如何?”
封开一听说的在理,当下应允。
于是午间就在石海的营帐内,众人简单的吃了饭菜,江河的军营还在百十里之外,总兵官不能长时间离开军营的,便与封开告辞,率部下急急赶回了。
封开则在石海的陪同下,带了一众人马去了布尼部落。
如今的布尼部落已是破落不堪,昔日一眼望不到边的营帐,如今到处是一片残破。风中凌乱摇曳着破烂的营帐,满眼萧索。
见一支人民军骑兵进入部落,许多人走出毡帐,表情恐惧且木然。
封开在石海的带领下,来到了布尼宏烈那座宽大的营帐。
帐内的地毯上坐了不少人,见石海等人掀开厚厚的帘布走了进来,众人皆是一惊。
但都没有动,只是人人眼中射出一道道寒芒,直刺石海。
石海也不理他们,带着封开和两名背着步枪的亲卫走到了营帐靠里处。
布尼宏烈奄奄一息的躺在软和厚实的毡床中。
身边跪着一个女子,正是他最为疼爱的孙女布尼心月。
石海欲走近布尼宏烈近前,却被一个中年男子伸手拦住。
布尼宏烈却伸出来手,向石海招手。
石海与封开走近,石海道:“布尼首领,我身边这位大人乃是我大汉朝皇帝的同窗好友,如今官拜右丞相,又是此次全权处理草原事务的皇命钦差封开封大人。
你有什么事就直接与封相说吧,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