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大患,任我行才不会在意什么将来的心腹大患。
没有亲自和令狐中交过手,感受不到令狐中带来的威胁。
任我行自然想当然的认为,就算令狐冲再天才,给他三五年的时间也未必真的能威胁到自己。
而显然这三五年之内任我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必废话,乖乖的收兵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任我行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肯出手的。
他还要隐藏自己的行踪,让消息不泄露出去,让黑木崖毫无防备。
他要趁着积蓄力量,找机会反攻黑门崖,干掉东方不败,报仇雪恨,也重新夺回自己教主的位置。
战场之上很快所有人都看到了收兵的信号。
普通的天河帮弟子以及那一众左道妖人个个都都感到劫后余生,好像看到了生路之所在,迫不及待的就往后边撤,不想在这战场上耽搁一刻。
向问天满头大汗,身上多了四五个血淋淋的伤口,看到这收兵的信号也不禁大为吃惊。
只见手下的人如同潮水一般向后边涌去,五岳剑派也来的精神奋勇前进进行追杀。
即使瞬间崩坏,非一人之力可以阻挡。
向问天无奈之下也多了一些庆幸,立刻甩开眼前的两人向后方逃去。
眼前的这个令狐冲他的剑法实在太恐怖了。
远远的看着知道厉害,却没想到一交手这种压力是这样的,让人难以承受。
不过是三四个呼吸,自己身上已经多了五六道血淋淋的伤口。
只怕再过几个呼吸,自己的狗命就要送在令狐冲的剑下了。
令狐冲的剑法只攻不守,十分精妙,每一招都直指自己武功中的破绽,攻敌所必救,而且还能料敌先机。
无论自己用刀法,用剑法,用拳法,用腿法,都是无济于事。
发出去的几枚暗器就被令狐冲直接用剑调回来了。
若不是自己反应快,那几枚暗器恐怕就要打在自己身上。
令狐冲知道向问天是个高手,也给予了他充分的尊重,没有一件留手。
只是向问天这个人内力深厚,而且临敌经验确实丰富。
居然在令狐冲手下撑过了六七招而没有死去。
这样的高手对于五岳剑派的阵营来说显然是心腹大患。
见他要走,令狐冲如何肯放人,一定要趁此机会将这个人再次留下,斩掉魔教一条手臂。
令狐冲要动身前追,却被封不平一把拉住。
“冲儿,穷寇莫追,小心前面有埋伏啊。”
封不平的脸上既有慎重又有担忧,又有一些愧疚。
刚才令狐冲深陷险境之中,他未能及时前去救援,已经让他感到愧疚难当了。
他就感觉自己愧对了掌门师兄,也愧对了风师叔,愧对华山派,愧对身上的重任。
有了这样的愧疚萦绕在心头,他可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疏忽,拿华山派的未来开玩笑。
一定要将令狐冲保护的死死的,不能有半点闪失。
令狐冲还没有说话。封不平只当令狐冲不同意,少年心性血气方刚,又连忙接着劝道。
“下次有的是机会,到时候直接把这个对手让给你,相信你十招之内一定能取他性命,如今敌人已经溃败,咱们这边也是损伤惨重,还是先收兵休养为好。”
“两军相争,不计较一时之得失。”
话刚说完便听见五岳这边也放出了信号。
发出的也是收兵的信号。
显然也是存了穷寇莫追的心思。
而且莫大刘正风他们都看得清楚,魔教背后发号施令的人并没有出现在战场上。
他们虽然撤退,但显然不能算是全线溃败,保不齐后边儿就有埋兵。
以谨慎为上,还是暂时收兵的好。
一场大战终于在夕阳西斜之时落入了帷幕。
山脚下平坦的大地上铺满了尸首。
鲜血染红了山东的黄土地,在这金灿灿的夕阳映射之下,更是金的发红红的发黑。
一具具尸首身上还冒着一些热气。
横七竖八的躺着,残肢断臂,到处都是。
刀剑暗器也洒落满地。
武器以及一些魔道妖人身上随身携带的武功,都成了五岳剑派的战利品。
是魔教的人吃了败仗,打扫战场的权力自然交给了五岳剑派。
……
“向兄弟怎么样?伤势要不要紧?”
向问天身上的伤其实不轻,但他却仍然豪迈一笑,摆着手对于任我行说道:“教主放心,不怎么要紧。”
“我身上的这些伤势不算什么,明日还能再和这些五岳的狗贼大战三百回合。”
“只是那个令狐冲年纪虽小却真的不好对付,恐怕只有教主亲自出手才能把他击毙在剑下。”
“以属下看来,明日不如在催鼓进军挑的敌人前来战斗。然后诈败而归,把那令狐冲引入包围圈中,由教主亲自出手了结了他的生命,也消除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