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你俩那个了没?” 二驴子贼眉鼠眼地搓着两只手,脸上露出一副极其猥琐的神情,那模样就像一只偷腥的猫,让人看了忍俊不禁又觉得好气。
“素质!素质啊!有这么问的么?应该说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吴小亮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洪亮。
“我可跟你说啊,我和丽芳还没结婚呢,你小子可不能走我前头去。先上车后补票可是要扣帽子的!都是兄弟,我可不能看你误入歧途。”
颜红军一本正经地说道,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就像一位操心的老大哥。
“你可拉倒吧,初一别听他的。生米煮成熟饭,天上掉馅饼,吃到嘴里才算。你二哥我可是先走一步啊,明年咱就当爹了!”
二驴子得意洋洋地拍拍胸脯,脸上洋溢着幸福与骄傲,仿佛他已经站在了世界的巅峰。
“可以啊,还得是我二哥,这段时间没少加班加点吧?瞅着都瘦的脱相了。
红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哪有光让马儿跑,不给马儿喂草啊。再一个,快跟段老爷子说说,虎骨已经不行了,给亮子得上虎鞭了!”
“滚一边去,这事是着急的么?说你呢咋又转到我头上了。” 吴小亮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胳膊猛地一夹张初一的脖子。
瞬间,三个人就开始挠痒痒大战,“说不说!” 张初一被他们夹得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一边笑着一边拼命求饶:
“别闹了,别闹了,你们这帮货松手。” 他们的打闹声在空气中回荡着,为这个原本宁静的地方增添了一抹欢快而生动的色彩。
院子里,陈妍听到张初一的求饶声,刚微微侧过脑袋,还没等她弄清楚状况呢,蒋金凤便风风火火地冲过来,一把将她拽了过去。
马红梅也不甘落后,迅速凑到陈妍耳边,用手捂着,悄悄问了一句。
陈妍一听,那羞涩之意瞬间如潮水般涌上脸庞,一直红到了脖子根,那模样恰似春日里刚刚绽放的桃花,娇艳欲滴,让人看了都不禁心生怜爱。
这时,老太太眼尖得很,一下子就瞧见了这边的动静。她迈着匆匆的步伐走过来,那坚定的脚步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
她一把将陈妍拽到自己身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去去去,你们两个又在憋啥坏呢?丫头,别理她们。
你快跟师娘说说,你和初一多会儿能办事啊?俺这岁数一天天大了,可得抓点紧,明年俺还能帮你们带孙子呢。”
陈妍听到这话,那羞涩之意更浓了,她轻轻跺了跺脚,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娇嗔道:“哎呀奶奶!”
就在这时,张初一的干娘,榆树屯大名鼎鼎的第一女战神李淑芬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她的脚步如同疾风一般迅猛,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所到之处仿佛空气都被搅动起来。
她一个箭步冲到陈妍跟前,紧紧拉住对方的手,大声说道:“初一已经招了,盼星星盼月亮,这小子终于硬气了一回。来来来,把这个拿着。”
李淑芳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块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轻轻打开,里面是一块银子做的长命百岁锁子。
那锁子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芒,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祝福和期盼。旁边的众人一看到这个,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老太太更是喜上眉梢,赶忙紧紧地把陈妍抱在怀里,仿佛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一般,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
“都让开都让开,让我家丫头赶快回屋歇着,来来来,老婆子有东西送给你。” 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陈妍往屋里走。
院子里的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女同志们都一股脑地回了屋子,只留下田师傅领着俩徒弟站在院子里,满脸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田师傅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问道:“不是?主家呢?这是怎么个事儿啊?”
苏永旺也很是无奈,尴尬地递过来一根烟,叹了口气说道:“老田啊,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
张初一在我们家,不对,放眼整个榆树屯那也是宝贝疙瘩。你瞅瞅我,好不容易到家了,老婆孩子都不搭理我,整得我跟外人似的。”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当天晚上,书记李有田大手一挥,豪迈无比地做主将大队部的仓子房贡献了出来。
田师傅也不含糊,撸起袖子就开始忙活,直接生火开灶。不一会儿,大队部的屋子里里便热闹非凡,三大桌丰盛的席面呈现在众人眼前。用张初一的话来讲,这可是美其名曰的试菜。
整个榆树屯在夜色的笼罩下,灯火辉煌,宛如一颗璀璨的夜明珠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一群小孩子在饭桌之间嬉笑追逐着,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在空气中欢快地回荡着。
妇女小媳妇们则围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