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打电话都知道,电话那头肯定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她总是这个样子,只要我一旦多次惹到她,把她惹毛了,让她生气生到痛苦的程度,她就开始屏蔽我,断掉一切她能想到的可能让我联系到她的途径,而且是绝不会原谅我的那种。
而唯一和她建立联系的方式是我找到她,然后当面进行最诚挚的道歉,告诉她我有多喜欢她,“离了你,一天都不想活了!”
这个效果是非常明显的,上两次都是这样成功的,
当然,可不是说的那么简单,他也是在被感情折磨的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又费劲了心思、跨越遥远的距离和重重的阻碍才寻到她的踪迹。
但是这一刻,我的大脑一片浆糊,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找到她,
这么大的一个世界,现在还是深夜,我的整个意识都像是被黑洞洞的弥漫着。
但是我又不得不去找到她,
她有毒,只要一天见不到她,尤其是在我知道她不理我开始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联系到她,想要得到她的消息,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见到她,确定她的心在我这儿,我才能够安心。
这已经超脱于爱晴,而是以情感为基础,融合了最深的喜欢,必须要极为肯定她未来要和我再在一起的。
在我的身旁有另一个长相貌美的姑娘,她的皮肤白皙细腻,有着修长的玉立身姿,她的微笑也很漂亮和温暖,我此刻问她:“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在我问完,我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姑娘的身影,她的侧脸比我身旁近在咫尺的女子还要还看,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和正躲着我的那位在一起以后,任何其她女人都很难进到他的世界。”
他没有等到身旁那位姑娘的回答,实际上不用她回答,沈杰就已经大致知道答案:
应该是同意的。
毕竟他也是那么的优秀,
之所以那个他想不起来名字却有着深厚情感的姑娘,在他的脑海里念念不忘的女子,
只是因为自己让她不开心,而且是伤了心的那种,就再也不愿意主动回来找自己了。
他的意识再次陷入一片黑暗,精神很自然的沉沦其中,
他多么的希望如果真的能解脱,就让自己把现世的一切全都忘记,来免遭这种思念之苦。
但是很显然,那是很难做到的,只要有一丝意识,他就不愿意把让她和任何其他的男人有任何接触。
~~
我家的前屋是茅草屋,泥巴混合着茅草夯实后垒成的房子,
屋顶是茅草,最怕的就是下雨天,
每次下大雨,那前屋下面的水沟里,就会有稀泥流过去,
本来雨水是清的,却和黄泥搅合在一起。
不过里面此刻没有下雨,里面有厨房的两个大锅的灶台,有大水缸上面挂着的老水舀,中间的木门和正对着木门的方桌子都很有些年份了,还有垒在里侧墙角的木床。
从这个地方,我的母亲走到了院子里,来到了用水泥和砖头建成的堂屋,看到我和她正在争论不休的争吵个不停,
母亲有些严厉的批评了我一顿,并挽住了她的胳膊说道:“跟我到香屋去帮忙吧。”
香屋也就是前屋,那个茅草房,
我有些不理解,虽然我正和她在争吵,
但也是她对我吵,我并没有像她那样争论的喋喋不休的,越来越像个‘年轻的小泼妇’,
但是母亲还是护着她,把她从我的身旁带离了,
虽然只隔着一个院子,就在我肉眼可见的那个前屋中,
但是我却感觉她在离我很远、很远的地方,只有她在我的近旁,我才能有安全感,我最重要的人就在我能保护范围内,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偏向于控制,又不接近于那种变.态的程度。
母亲是肯定不会害我的,
在香屋还有我的妹妹在一同帮忙,
我想象着季钰在干嘛。
我终于想起来了,她的名字,
是:季钰,
这个我日思念想,离开自己一刻就快要忍受相思之痛的姑娘,
就叫:季钰!
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为一位对我如此重要的女人,需要我用整个心灵和情感,去维持和她在一起。
沈杰醒来的时候,大脑迷迷蒙蒙的,但是丝毫不妨碍他将整个情感停留在对她的思念中,
直到这么久以来,他才终于确定了那个他在夜晚魂牵梦绕的姑娘的名字:‘季钰’。
那么深刻!
连醒来了,也一丝不忘。
“我为什么整个晚上梦见的全是你?!!!”沈杰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却周围的空间安静也是黑暗的,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
让他整个心灵在这一刻处于一种极为失落的状态中,
就好像现实中也被那位叫‘季钰’的姑娘给刻意躲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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