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绕过刊物亭,就发现蹲在地上,试图用海报遮住自己整个脑袋却无法挡住大雷的臭黄毛,还有已经撩起袖子正要施展暴力,打算锤翻臭黄毛的洛大小姐。
……这什么情况。
陈默一时无法承受这种画面。
艾菲尔还是让人家洛依依逮到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人家洛大小姐本就小心眼,逮到不削你才有鬼。
臭黄毛委着身,闭着眼。
一个劲求饶。
“不要啊…我要喊了,不要抓花我美丽的脸。”
这时候柔弱起来了。
“你这个…妖艳贱货…还敢出现,不是走了吗,我蹲苏月影好几天,可让我蹲到了。”
守株待兔可算是被玩明白。
洛依依蹲苏月影好几天,就知道这臭黄毛会回来,这不,落网了。
“你才是妖艳贱货呢,别别扒我衣服,很贵的,也别抓我胸啊…别啊…依依姐…我错了我真错了…”
天呐。依依姐。
陈默在最需要发声的时候选择了闭嘴。
这是我能看的吗。
比战斗力,艾菲尔未必打不过洛依依,谁让黄毛做了亏心事呢。
艾菲尔的肩带已经耷拉到一边,露出圆润雪白的肩膀,诱人的锁骨和海峡。
北半球已是春光半露,妙不可言,异常饱满的琼山峻岭。
陈默挑了个不错角度蹲下。
只想当个有素质的旁客。
洛大小姐已经骑她身上占据上风,浑圆的屁股隔着裙子扭动,过膝白筒袜上也蹭上灰尘。
艾菲尔双腿微屈,裙锯塌陷在双腿之间,泄出几寸皙白春光。
视线一路延伸,若隐若现的蕾丝安全裤是最后的高地。
“喂!陈默!?”
艾菲尔终于有所主意。
“啊?”洛依依动作僵直。
遭了,被发现了。
陈默心道不好。
艾菲尔坐起身,变成鸭子坐,双手压着裙边,羞赧非常,红温。
女塘主也有害羞的时候。
主动的漏肉和被动漏,是两个概念,两个感觉。
洛依依刚想质问陈默看多久了,看了多少,有什么是不该看的,陈默就怒了!大怒!
“好啊,艾菲尔,臭黄毛,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知道把我们的关系粉碎的多彻底吗?!”
陈默哭了。 艾菲尔起初还没反应过来。
考试的时候不是遇见过吗。
“我们当初是多完整的三个人,现在好了,你高兴了?”
“陈默你…”
陈默强势打断,“你什么你,因为你是女人我才奈何不得,大小姐,别放过她,抽她屁股。”
洛大小姐又凶神恶煞盯着艾菲尔,“就是你这个臭女人,你怎么赔我,快赔我!若不然,就别怪我抓花你的脸!”
艾菲尔心底骂陈默贱货,
陈默心安理得。
这是她需要经历的。
校园长椅上——
两人被陈默从中间隔开。
洛依依双手环抱,皱着眉,满不情愿,头扭到一边。
艾菲尔则是照镜子,好在没事。
“恩恩相报何时了,就不能如我一样大度吗,嗯?”两个人都不说话,“你俩确定不说点什么吗。”
“不说我可就走了啊。”
刚要起身呢,就被两人同时抓住往下拽,又坐回去。
“你和梦兮说的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洛依依问。
“劈腿咯,男人都这样。”
“就你还想做文章。”
陈默身正不怕影子斜,一把搂住洛依依肩膀,“随便考验。”
艾菲尔不屑一顾,“嘁。”
这么一弄,洛依依反而不适应,独处时候还好,三个人的话,就…有点,伸展不开。
胳膊还是被挪开了。
陈默不觉得那句话有什么不妥,听起来是在怂恿,是在拖良家下水,可那是两个人的小秘密。
梦兮的圣女身份也不便透露,“没什么意思,就字面意思。”
本意是想小续一根。
碍于两位女士在场,陈默就只能是摸出火机。
这火机正好是梦兮以前送的。
期间换过几次油,已经用顺手,有事没事都会拿出来盘,一开一关就会发出那种金属撞击的悦耳声。
“假如,一个人病入膏肓,寿命只有四年,四年过后就永远见不到”
“永远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