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拍了三个老人的马屁,
真是人人都爱拍马屁,
三位老人同时笑了起来。
何雨柱又补充了一句:
“我也没想到,我只是收拾了一下,就把那只老母鸡给弄走了,连橱柜里省着的瓜果都没有了,这些都是我刚刚做的。”
三爷爷阎埠贵也不是吃素的。
“雨飞,你这个瓜子很好吃啊,我还当是那个叫傻子的家伙做的,现在看来,真是太好吃了。回头我去弄些新鲜的,到时候给我做一斤。”
一位叫易中海的大叔,盯着阎埠贵,道:
“我们小区已经好多年没有失窃了,我们得好好查一查。”
二叔刘海中一拍桌面,身子一挺,开口道:
“这一次出了大问题,我们家的那只鸡,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失踪了,实在是太丢人了!去年我们小区被评为了优秀的院落,我真是惭愧啊,我们必须把那个贼给抓起来,让我们的院子恢复往日的光明。”
二爷爷刘海中,他这一生就是为了做官,
就是学历不高,上了高中,同时考高中,
除此之外,两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这么一比,
刘海中没受过多少教育,
就被淘汰了,
他那个时代的人,如今都是高官了,
当时仍在工厂工作的刘海中,
薪水高又怎么样,
怎么可能比得上一个大老板?
由于他不可能在轧钢车间里成为领导者,
那可是能在单位里做一把手的!
唯一的问题,就是那个易中海,他的经验要超过刘海中。
他也就是个二世祖而已。
好不容易有个出风头的机会,他要摆出一副领袖的架势,
说了一大堆的废话。
还沾沾自喜,
他很满意。
何雨柱继续拍着马屁。
“二叔说得对,这种贼不能手下留情,直接把他带回警局,关个三五年,让他在监狱里服刑。”
傻柱听到这里,眼睛一亮,如果这只棒梗是从哪里来的,
把他抓起来,然后坐牢,
这辈子都完了,
秦姐岂不是要自杀了?
正要解释,
这时,易中海开口道:
“要不,我们在院子里问一问,有没有不听话的,偷偷地把东西拿走了,等我们找到了,让他们给你一只鸡,然后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以后不再当贼。”
傻柱子赶紧补充了一句:
“对,我也这么觉得,这要是被抓进警局,这小子这辈子就完了。”
傻柱见二叔刘海中跟何雨柱说得这么严肃,
还好有个老头替他说话,
纷纷点头称是。
在这个时代,有些人被判得很重,
在街上跟一个小女孩开玩笑,
随便一个混混,都能坐个三五年的牢。
三老爷一见,两边都要狠狠地教训一顿,
一方是要进行调查和教育,
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竟然成为了一张至关重要的选票。
一时间,他感觉到了自己的重要性。
看到自己面前的四人,
他是外地来的,
他是三爷,
但他说的话,真的很少。
一个工厂,大部分都是一个工厂。
手中的瓜子已经不是之前的香味了,
“咳咳。”
“要我说,肯定是被某个小屁孩偷走了,我们要做的,就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怎么做,然后再做决定。”
二爷爷的刘海中,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轻蔑之色。
心道,阎埠贵一个小学老师而已,整天这么嚣张,
看起来你很有教养,
别落入我手中,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何雨柱见他说得差不多了,就差确定基调了。
到时候,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知道了。”
“几个叔叔,我这不是在做家务吗,我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只有秦姐的那根棍子,把阿当、阿花都带走了,然后就溜回了屋子里。”
众人面面相觑,
刘海中的二叔开口了。
“都说了,这傻小子就是欠教训,等他进了监狱,再过几年,他就会老实了,家里连个摆设都没有了。”
二老爷刘海中一家和秦淮茹就在两个房间的正对面,两个人的八卦之心还真不小。
刘海中对这个梗很不爽,
只是碍于面子,他不能跟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
这一次,他连那只老母鸡都敢偷走,
也该好好上一课了。
三叔阎埠贵叹了口气,道:
“棒梗那小子,真是让人失望,上学时没少干坏事,没少挨老师骂,棒梗把傻子家里的花生都给抢走了,你说你是不是傻?”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