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微亮,鹤白两人一大早的晕乎乎的溜达到王府拍门。
“哥~嫂子~我好饿啊~开门啊~起床啦~我想吃灌汤包!”
门房打着哈欠来开门,被两人冲天的酒气熏醒了。
“我滴天,姑娘、姑爷,你们这……”
“谢了兄弟。”
单肇迷迷瞪瞪的拍了拍门房,和鹤白勾肩搭背的走进去,两人喜服是换下来了,但是身上的酒气没散,一路过去,酒气留有余香。
英管事正指挥底下丫鬟做事,老远就闻到酒气。
“鹤白姑娘,你们这一大早的又喝酒了?”
鹤白嗅了嗅自己,“没啊,我们昨晚还没洗漱,英子给我们烧个水呗!”
单肇迷迷瞪瞪的笑了笑,“没办法,新府的下人都不敢动我们。”
英管事连忙招呼了两个下人来,推着他们去洗漱。
“在王妃起床前收拾干净,这味儿也太大了。”
鹤白懒洋洋的被推着走,“昨晚那些个臭小子真是一个一个灌,差点给我喝吐了。”
单肇摆摆手,“没关系,等小爷酒醒了,挨个收拾他们!”
赵老正在院子里练五禽戏,就被下人告知给鹤白他们煮醒酒茶。
赵老捋了捋胡子,“昨晚那边的下人没喂他们喝?”
下人讪讪一笑,“煮了,没敢喂,一近身就被姑爷一脚踹开了……”
赵老沉默片刻,收起姿势去煮茶。
鹤白他们刚洗漱完就被灌下一碗味道不甚好闻的醒酒茶,两人齐齐呕了一声。
英管事见他们连呕的动作都整齐划一,没忍住笑出了声。
明岚莺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和叶绝律到膳厅时就看到一脸萎靡的两人,像两条蔫了的狗狗。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就回门?酒还没醒?”
英管事笑嘻嘻的说道:“昨晚本是吩咐了那边的下人给他们喂醒酒汤,结果刚才去问话才知道,死死抱着姑娘不撒手,底下人一靠近就被姑爷踹了一脚,骨头都快断了,没人敢给他们喂醒酒汤,两人一大早晕乎乎的走过来。”
明岚莺伸手挨个弹了一下,这叫什么事儿!洞房花烛夜两人醉成一滩,就这么睡得醉生梦死的过了。
两人被弹了脑袋也只是哼哼唧唧的,单肇被鹤白当靠垫,两人歪歪扭扭像叠在一起的大狗。
“嫂嫂,快开饭叭~”
“嫂子我饿~昨晚的席我俩就吃了几口,还有没有剩的?我想吃肉~”
叶绝律拎着两个的后脖颈坐好,“早上没有肉,坐好开饭。”
英管事连忙让厨娘把饭食端上来,宁儿也刚好晨练结束过来,蹦蹦跳跳的坐在明岚莺身边。
“爹爹娘亲早安!姑姑姑父早安!”
狼崽从桌底下蹭到明岚莺脚边,讨了一顿抚摸。
一家人吃完饭就分开各忙个的,鹤白和单肇吃饱喝足恢复精神,去军营里“报仇”。
宁儿带着狼崽找老师上课,鹤白打趣狼崽跟着宁儿混都变精了,宁儿学什么它都在旁边,干脆给它找点事做,比如背下孙子兵法,早日一统边塞狼群。
狼崽翻了个白眼没理她,雪白的毛发散发着冰冷高贵的气质,狼群那些蠢货它还看不上。
叶绝律去书房批阅底下递上来的章程,顺便看皇帝的来信,逼逼赖赖的和叶绝律把朝堂上下都吐槽了一遍。
蔡嬷嬷去盯着下人打扫屋子,明岚莺一人去库房心疼的数钱去了。
鹤白大婚一时爽,银子开销火葬场,成箱的银子被拉出去,明岚莺的钱袋子一下就扁了。
正心疼着银子,就看见昌管事带着几个人急忙忙的藏什么东西。
“你们藏什么呢?”
几人一激灵,昌管事挡住她,后面的下人连忙藏住东西行礼退下了。
“王妃怎么来了?”
明岚莺哼笑一声,“好啊昌昌,你也敢拦着我了?瞒着我什么东西呢?”
“小的不敢。”昌管事笑眯眯的往后退了一步,“只是一些小物件需要处理,不敢打扰王妃。”
明岚莺不信,这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狐疑的眯着眼审视他。
昌管事脸都快笑僵了,余光瞥见英管事,灵光一闪。
“王妃,我姐有大事要禀报!”
这一嗓子把英管事喊住了,路过的英子:“?”
明岚莺环抱着胳膊,“英子?”
英管事迟疑的看了眼疯狂眨眼睛的弟弟,“额……”
昌管事眼皮子都快眨抽抽了,靠着姐弟俩之间微薄的默契,英管事缓缓啊了一声。
“是的王妃,奴婢确实有事要说。”
明岚莺:“……说吧。”
“王府这个月的开支严重超出,目前的营收很难填补空缺,所以奴婢大胆提议,在买两间铺子做生意。”
明岚莺眉梢一挑,她确实有这个心思,但是做什么生意她没想好。
英管事连忙拉着她出门,“那我们去外面逛逛就知道了,我们陪您!”
明岚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