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辅警标配的威斯里，比较地淡定。
    在冒险古堡的案子中，他亲眼看见史迪城用炸药炸地下室的石门，几颗手雷绑在一起将石门炸掉。
    “屠戈登布先生，听说你是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的首席辅警，是吗？”
    “有问题？”
    “是有点问题，你还有多少发防空导弹？”
    “还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王警长又要破费了，你真是个败家子。”
    克鲁·休伯：“确实是败家子，他刚才对那艘船轰了多少导弹，阿拉斯古猛镇警察局真是有钱，太有钱了，羡慕的很，比我们纽约警察有钱多了。”
    一场海战式的冲突发生，船长和船员被吓得四散躲避。
    秦大师发挥了神父的安慰剂作用。
    “没听见直升机上是联邦警察吗。是非自然案件调查局的——”
    斯高莫里：“我们还是纽约警察呢，船长先生，这件事不会连累你，你只要履行你应尽的义务就行了。”
    船长忧心忡忡，胆战心惊，然而一看到屠戈登布，他只能按照协议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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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灯明登上岸后，和森西跟在队伍的最后往前移动。
    温度计显示——零下18度。
    风速——4级。
    天空还下着小雨雪。
    寒风刮过，王灯明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森西穿得像包子，依然觉得冷的受不了。
    任何的防范设备在这样的天气中行进，都是危险的存在。
    “这是个糟糕的季节，我们必须快去快回，一旦海冰封海，想回去都难。”
    森西听到王灯明这么安排，说道：“对，我也希望安全回去，你觉得我们能安全回去吗？我曾经说过，我们要不死，要不进监狱，也许北极是我们的另一种归宿，你同意吗？”
    这次北极之行，凯伊点名要森西必须参与，王灯明也不问，森西也不问为什么，她跟着来了。
    心照不宣的伴行，当登陆北极之后森西终于忍不住了。
    “或许吧。”
    两人坐在同一辆雪橇车上，王灯明驾驶雪橇车，森西是王灯明的乘客。
    风雪中，王灯明说完一句再不说话。
    “你为什么不说出来？”
    “说出来又能怎么样，我应该叫你侍女，还是赞助商呢？”
    森西将身体贴紧驾驶员。
    “很凶险，这回。”
    “你会朝着我开枪吗？我想这是我的第四种结局。”
    森西：“也许会的，我是侍女，我对他是忠诚的。”
    “谢谢，开枪的时候提前告知一下也好让我摆个潇洒的死亡姿势。”
    “会的，渣警，一枪打不死你我开第二枪，直到干掉你为止，以前三次不都没干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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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伊率领的这三十多号人中，没人穿警服。
    这些人的身份是什么王灯明不想猜，屠戈登布和蝎子，以及斯高莫里的人已经跟上来了，就在身后。
    他们能顺着雪地上的深深痕迹一路追上来。
    王灯明不担心自己的人干不过凯伊带来的人。
    他担心的是红眼人。
    最后的总仪式上，不出意外一定会有红眼人出现，能出现多少王灯明不好估算，但至少有十个以上吧，这些玩意儿真的不好惹。
    王灯明看见了一个人，男的，左脸靠近眉毛的位置有颗大黑痣。
    英格丽·罗耶伊亚，改造红眼人的家伙，这人出现使得王灯明的心里升起不安的忐忑感。
    那家伙看到王灯明的时候，还特地打量了一下这个镇警察局长，嘴角露出一丝蔑笑。
    ——这家伙像是吃定了自己一样，连骨头都不用吐。
    这种蔑笑中包含着的杀气，前所未有。
    当夜，行进的队伍就地宿营。
    寒风吹在帐篷上，发出呜呜呜的怪叫。
    帐篷内的暖气灯如同萤火虫一般发出冷冷的光芒。
    “凯伊居然不限制我的通信设备，他赢定了，是不是？”
    森西：“对，他对你没任何的限制，这是他布的局，他是操纵者，渣警，我觉得你搞不过他。”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森西：“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等我活下来再听吧，现在听有点像听遗言的感觉，看看这个吧，它跳得欢快极了！”
    坠子在不停地震动。
    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它看起来很激动，他妈的很兴奋，它要出来了，是条蛇，你觉得一条蛇一出来会不会马上被冻僵？”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知道坠子中的东西是蛇？”
    “难道你不知道？”
    森西：“我只是侍女而已。”
    “对，你是侍女，它出来后你可能会死，后悔吗？”
    森西笑了笑，看不出恐惧，也看不出复杂的情绪，很平常也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