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笑着解释：“只要干活没问题，不偷奸耍滑一定能留下来！这是规章制度，所有来应聘的人都一样，包括我！”
    刘大妈心里平衡了，“好！你就瞧着吧！保证把活干好！”
    知青：“我姓云，你可以叫我云经理！”
    刘大妈偷偷翻了个白眼，心想你经理的位置还没坐稳。
    云经理也不介意，转身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刘大妈往外走，看见了易中海跟阎埠贵在马场门口说话。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没有啥表情。
    阎埠贵说：“你知道阎解成，阎解旷他们餐馆生意好得不得了。我想着固定在杨家村，中午吃饭时间正好去餐馆帮帮忙！”
    易中海笑着点点头，“好！你能为儿子着想，他们一定会孝敬你的！”
    阎埠贵笑呵呵的，“能帮一点是一点！孩子们也不容易！”
    刘大妈听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不是滋味，觉得是在阴阳自己。
    自家两个儿子就跟仇人一样。
    刘大妈：“阎大爷，你跟易大爷说也没有用啊！刚巧来了个云经理，你去问问他！”
    阎埠贵眼中精光一闪，“云经理，蔬菜大棚经理不姓云吧！”
    秦淮茹忽然问：“难道马场还有蔬菜大棚，请了两个经理？”
    阎埠贵惊呼：“那多费钱？经理又不用干活，一个人管得了！”
    一打听果然有两位经理，跟云经理一样也是年轻的大学生。
    他听了阎埠贵说的情况还有要求。
    大棚知青说：“这样吧！我弄个排班表出来。你们就按照上班的上班，有事就找别人调个班，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就行。”
    大棚知青把种菜的人全都叫来了。
    先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开始说正事。
    “以后每天上班下班签名。”
    以前都散漫惯了，忽然有要求，种菜的人全都你看我我看你。
    阎埠贵笑了下，“签名干啥？地里的草又不会跑。把活干了就行了！”
    大棚知青说：“签名是统计每月上班多少天，好算工资。下班前叫主管检查完再走！”
    阎埠贵笑不出来，“要是下雨有情况，不都是第二天把活补上。又不是轧钢厂要定任务定产量！”
    大棚知青说：“我希望大家干活有效率，在规定时间内干完活就能按时下班！”
    阎埠贵气得脸都红了，“我不是偷懒的人！”
    易中海板着脸，“这件事何总知道吗？”
    大棚知青点点头：“我跟何总提过。”
    阎埠贵跟易中海的脸色都不大好。
    种地不关刘大妈的事，她对秦淮茹跟易中海说：“咱先回去，我担心老伴儿要上厕所！”
    秦淮茹有点慌，走得格外地快。
    刘大妈一进屋闻到空气中又腥又臭又骚的味儿。
    还有愣在一旁的秦淮茹，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刘大妈跟秦淮茹给刘海忠换裤子。
    易中海忍不住跑到屋子外边吐了。
    秦淮茹不停干呕，心想这个月干完了就不干了。
    简直比厕所还味大！
    刘大妈忍不住大声嚷嚷发泄心里的怨气，“这裤子都糊成浆糊了，早就拉了吧！我们才走多大一会儿，要上厕所不会说呀？”
    刘海忠躺在床上，盯着屋顶眼泪哗啦啦的掉。
    一看到他这样，刘大妈又心软了。
    把两个不孝子给骂了一顿，趴在刘大爷身上哭得伤心。
    秦淮茹抱着换下来的裤子还有褥子，差点把饭都吐出来了。
    她接了盆水，用刷子洗裤子，就算给钱了也不能这样折腾人。
    秦淮茹忍不住抱怨，“刘大爷是腿瘫了，又不是脑子瘫了。这钱也太难挣了！”
    易中海无声叹气，站得远远的，“昨晚折腾到半夜，我也才眯了一会儿，明天晚上干脆回肖家村睡觉！晚上一会儿要上厕所，一会儿要喝水！”
    他刘海忠白天睡够了，别人晚上也别想睡好。
    秦淮茹也下定了决心，下个月就不干这活，哪怕去找阎解成家都比这样强！
    天气冷了，手泡在水里久了，发白还裂口子，被风一吹都疼。
    秦淮茹把裤子和褥子晾在绳子上，仔细拉扯平整，忽然看到有个人影过去了。
    老大妈走到老大爷那屋门口。
    她拿着一饭盒饺子，打开盖子，用手扇了扇风，“老头子，你饿不饿？”
    老大爷的门关着，屋里没有灯。
    老大妈从门缝里看，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以为老大爷要起来，她得意的笑了一声。
    老大爷：“我吃了！留着你自己吃！”
    老大妈贴着门缝说：“你现在能干活，等不能干活就把你赶走！外边的人都坏！只有我是真心对你好！”
    秦淮茹大声喊：“不早了！你别在这喊！别人晚上要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干活！”
    老大妈瞪了一眼，“你管得着吗？”
    过了好几天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