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旺是我朋友,他的事,我管定了。”
查甲闻言大笑起来,那笑声刺耳且嚣张:“你算哪根葱?
以为有点能耐就能在我查甲的地盘上撒野?”
他已经调查过李观星,据说是去投奔朋友,不过,查甲也不是吃素的。在船上,他就是规矩,就是天。
李观星淡然一笑,:“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你也不配我找你麻烦,今日之事,不过是个意外,何必苦苦相逼?”
查甲的眼神愈发阴鸷,手下的壮汉们蠢蠢欲动,气氛剑拔弩张。他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李观星:“既然你要管闲事,那就连你一起教训!”
查甲一声令下,那些壮汉纷纷向李观星扑去,而李观星则身形如电,刹那间已来到查甲面前,留下一道残影在原地。
李观星闻听查甲的冷嘲热讽,眼神平静如深潭,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仿佛面对的不是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而是微风拂过的湖面。
“闲事?”
他的话音未落,身影已然疾动。
犹如一只矫健的猎豹,瞬间冲入人群之中。拳脚翻飞间,每一招都恰到好处地破解了对方的攻击,且反击力度凌厉狠辣,令人眼花缭乱。他的动作流畅自如,出招精准,瞬息之间便将数名打手击倒在地,众人无不惊叹其超凡的身手与深厚的内力。
查甲原本嚣张跋扈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看着自己手下一个个倒下,而李观星却毫发无损,心中惊骇不已。
李观星身形一闪,已经来到了查甲面前,一把掐住了查甲的脖子,冷冷地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这是狗眼看人低。”
剑拔弩张之际,金三牛的身影出现在了现场,他的脸色在看到眼前情景时也是一愣。
作为与查甲同属一派的人物,金三牛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自己的手下被一个看似普通的少年完虐。
“住手!”金三牛沉声喝道,他的手下立即掏出了黑漆漆的手枪,对准了李观星,命令他放开查甲。
李观星并未因此退缩,反倒是那双深邃的眼眸更加冷静,“金三牛,我今日出手,并非为了寻仇,只是看不过去以多欺少,恃强凌弱之事。
你若真有江湖规矩,就该明白,这并非解决纷争之道。”
金三牛盯着李观星,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无法相信这样一个少年能有如此身手和胆识,一时竟难以做出决断。
“放了查甲,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金三牛紧握拳头,话语中的威胁与妥协交织在一起。
李观星微微一笑,松开了手中的查甲,但那一抹笑容却让金三牛心头一凛,预感事情并不会如此简单结束。
李观星松开手,查甲如释重负地喘息着,但还不等他站稳,李观星突然低声念诵起一段神秘的咒语。刹那间,查甲的眼神变得空洞而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你们看到的都是虚幻,但我让他看到的是真实。”李观星冷冷地道,他的手指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奇异的轨迹,那些亡魂的哀嚎与控诉声似有若无地回荡在空气中,令现场气氛降至冰点。
查甲的身体剧烈颤抖,口中发出凄厉的尖叫:“他们来找我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瞪大眼睛,惊恐万状,像是看到了自己亲手推入海中的冤魂、被他无情打死的无辜者以及被他送上公海成为器官交易牺牲品的人们,此刻正以恐怖的姿态向他索命。
金三牛和一众手下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只见查甲挣扎着朝船边跑去,歇斯底里地喊道:“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然后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大海,消失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之下。
金三牛愕然看向李观星,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你……你居然是降头师?”在萨瓦迪国,降头师的地位尊崇且神秘莫测,鲜有人能触及其真实面目。
李观星并未正面回答金三牛的问题,只是淡然一笑,目光深邃如夜。
“你究竟是谁?”金三牛沉声问道,心中对这个少年的身份越发好奇,同时也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在金三牛的质问下,李观星并未正面回应,反而故作神秘地反问:“你觉得我是谁呢?”
金三牛心头一紧,脑中急速运转,将种种可能过了一遍。他猜测李观星或许真是某个隐秘势力的降头师供奉,于是试探性地问道:“你……你效忠于哪一方?”
李观星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月光洒在他深邃的眼眸里,增添了几分难以揣摩的神秘色彩。他徐徐开口,吐出一个名字:“你听说过‘通秘’吗?”
“通秘?”金三牛脸色瞬间煞白,这个名字在萨瓦迪沿海一带可是赫赫有名,但凡与之沾边的人或事,无不是令人心生畏惧的存在。通秘组织行踪诡秘,实力深不可测,其恶名远扬,即便是金三牛这样的一方霸主,也不禁对其忌惮三分。
金三牛瞳孔微缩,心中犹如翻江倒海般掀起惊涛骇浪,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少年。“你……你是通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