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光线昏暗、弥漫着陈旧气息的房间里,官仔森坐在那张边角磨损的木桌后面,表情严肃而深沉,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他的眼神犀利而复杂,紧盯着前方,仿佛能穿透那无尽的黑暗。
铁脚鸡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皮箱,皮箱的把手在他汗津津的手中微微有些打滑。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他那略显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嘴唇上。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只有从窗外透进来的几缕微弱光线,像是挣扎着想要撕开这沉闷的氛围,却又显得那么无力,勉强照亮了两人的身影。
官仔森的目光落在铁脚鸡手中的皮箱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那目光仿佛是两道锐利的箭,直直地射向皮箱,恨不得立刻将其穿透。铁脚鸡小心翼翼地将皮箱放在桌上,他的动作缓慢而谨慎,仿佛手中提着的是一件价值连城的易碎珍宝。皮箱与桌面接触的瞬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铁脚鸡轻轻打开皮箱,他的手指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皮箱打开的那一刻,里面堆满的一叠叠钞票展露无遗。那钞票崭新而整齐,散发着淡淡的油墨香气,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官仔森微微眯起眼睛,开始仔细地清点起来。他的手指在钞票间灵活地翻动,每一张钞票都被他的手指轻轻触摸,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仿佛在这数钱的过程中,思考着更为深远的事情。
按照规矩,他要收取百分之三十,也就是 600 万。这笔钱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财富的简单积累,更是对他投资眼光的一种有力回报。当他点完最后一张钞票,满意地合上了皮箱,那皮箱扣上的声音,仿佛是一个阶段性胜利的宣告。
铁脚鸡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他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自己的任何举动会打破这凝重的气氛。他的目光紧盯着官仔森的表情,试图从中揣摩出对方的心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期待,额头上的汗珠还在不断地渗出。
官仔森点完钱,缓缓抬起头看向铁脚鸡。“阿鸡,你做得不错。”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胸腔深处发出的闷雷,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铁脚鸡听到赞扬,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森哥,这都是您领导有方,兄弟们跟着您才有今天。”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紧张过后的余悸,也是对未来的期许。
官仔森微微点头,然后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变得悠远而深邃,像是在回忆过去的种种艰难险阻,又像是在展望未来的未知挑战。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说道:“好好干,阿鸡,胜和现在的局面得维稳了,尽量不要跟港岛警方起冲突。”他的语气严肃而郑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石子,落入铁脚鸡的心中。
铁脚鸡郑重地点了点头:“森哥,您放心,我心里有数。”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困难的准备。
官仔森站起身来,他的动作缓慢而沉稳。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繁华而又复杂的城市景色。城市的灯光在夜空中闪烁,像是无数双窥探的眼睛。“如今的局势不比从前,警方的手段越来越强硬,我们不能给他们抓住把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那是对未知危险的警惕。
铁脚鸡走到官仔森身后,他的脚步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森哥,我明白。但兄弟们有时候脾气上来,也不好控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为难,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官仔森转过身,目光严厉地看着铁脚鸡。他的眼神如同两道寒光,让铁脚鸡不禁打了个寒颤。“那你就要好好管管他们,不能任由他们胡来。我们要的是长久的生意,不是一时的痛快。”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铁脚鸡连忙应道:“是,森哥,我一定加强对兄弟们的约束。”他的头低得更深了,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在接受长辈的训斥。
官仔森重新坐回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那敲击声有节奏地响起,每一下都像是敲在铁脚鸡的心上。“还有,和其他社团的关系也要处理好,不能轻易挑起事端。我们要以和为贵,共同赚钱。”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铁脚鸡,仿佛要将自己的意志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
铁脚鸡点头称是:“森哥,我会和其他社团的头目好好沟通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官仔森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无奈和疲惫。“阿鸡啊,你要知道,我们走到今天不容易,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了一切。”
铁脚鸡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森哥,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铁脚鸡按照官仔森的指示,小心翼翼地经营着社团的事务。他对兄弟们的行为进行了严格的约束,严禁他们在公共场合闹事,避免引起警方的注意。
然而,要让一群习惯了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收敛起来,并非易事。有一次,几个年轻气盛的小弟在酒吧里与人发生冲突。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人群的喧嚣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