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杵诗云:莫笑军人个性直,涉足商战贵人持;八方来场千帆客,花满前楼酒中池。
试验基地拢共也没多少人,除非带上警卫连和食堂大师傅,许重山收到消息将公司高层全部叫上,王戬则发动人脉打电话杨坤,说市区新开一家酒楼,今儿我请客,把管理层都叫上,公安局那波人怕挨喷,没敢。
实事求是的讲,以迟千帆那脑子开门做生意,在王戬看来不出半年就得当裤子,纯属钱多烧的,但架不住背后有个顾问,论别的不敢说,玩儿做生意,在川北的一亩三分地上,老石绝对排得上字号。
酒楼开在幸福大街,三层楼的门面,180万预算装修,背后指定酒水供应商惠民超市,今儿下午豪车如云,个个西装笔挺谈笑风生,一看就知道有头有脸,老板怕是来头不小,周边同行如同兵临城下,完了……
内部装修找专人设计,甭琢磨就知道老石在后面出了不少主意,给的定位是走中高端路线,给附近酒店留条活路,免得无事生非。
正所谓:酒虽好酒不养胃,众人吃喝我遭罪;纵横商场千般手,推杯把盏一场醉。
是的,一次性来了四桌白吃白喝的,老叶头和王戬坐主位镇场子,老石没那个命,为啥?迟千帆居然将自己定位成厨师,气得老石手脚直哆嗦,但也没辙,试营业人手不够,暂时就这样吧,只好亲自忙前忙后,并提前叫好代驾搞好后勤服务。
晚上八点多酒宴散场,许重山大气,挥手财务总监方子明存了十万餐费,杨坤哪能落后,同样存了十万。
两个多小时忙活,总算将一帮吃霸王餐的打发走,老石暂时留下现场教学,老叶头和王戬由代驾送回基地,喝得不算多没回家,准备晚上再梦一把,怎知又是前几个月太子陈昌掉长江里那档子事但是……梦接上回。
……
待张种领皇命退出太极殿,画面摇摇晃晃至后殿而出,文帝登上龙撵来到一间像是书房的宫殿,没一会进来位衣着华丽、头戴金冠的少年郎,跪地叩见口称父皇。
“伯宗,侯安都溺水杀了太子陈昌,当如何?”文帝轻声问道。
“其罪当诛。”
“朕封了他公爵。”
此言一出,陈伯宗身体明显一颤,道:“儿臣明白了。”
“明年朕预封你为太子,待朕百年之后,史官之笔……”
“儿臣领命。”
“嗯,退下吧。”
儿子一走,画面转回桌面,搁着一道道奏章,没批两本有人求见,来者约摸三十刚出头的年纪,一身紫色莽袍显得华贵,想来是位王爷。
“顼弟,见朕何事?”
“臣闻太子堂兄突然溺江而亡,特来启奏陛下,可否搭建灵堂,起帝王仪式祭奠一番。”
“此事你与太常寺周卿商讨,而后奏报。”
“诺。”
兄弟又走了,文帝好像失神,画面彻底不动,半根烟的功夫只听一声轻叹,吟道:“皇位动人心,兄弟不见亲;都说帝王好,岂知天家命,唉~~”
诗云之后无人再来,画面一直在批奏章,直到王戬梦醒睁眼,衣服都没穿赶紧百度陈顼,一瞧吓一跳:“卧槽!这狗日的居然也当了皇帝,陈伯宗只待机了两个年头,史称废帝,真特么衰。”
《缀术·卷四》已经没指望,王戬纯当看历史剧,睁眼评点谩骂几句过过嘴瘾,洗个澡收拾衣物回家,今儿星期天,顺道去趟奥林艺都(拍结婚照那地儿)。
待下午开车接葛燕回家,那张宽大的全家福正挂客厅,老丈人两口子盯着葛燕胸前那金光闪闪的军功章乐得合不拢嘴,心说女婿真特么仗义。
俗话说家和万事兴,王戬现在感觉有这么点意思,一家六口人的菜,丈母娘炒得飞起,吃饭时鸡飞狗跳,趁着高兴,王戬宣布一件事:“澜子的上学年龄推迟至八岁。”
“我同意。”葛燕一口答应。
“法定年龄不是六岁吗?咱家为什么要到八岁?”丈母娘问道。
“妈,小戬担心孩子上高中心智不成熟,容易被误导,而且五岁后打算送去基地,那里有位国学大师可以启蒙。”
“国学大师!”老丈人惊道:“那敢情好,咱家将来背不住还能再出两个科学家,我就说禅儿这名字取得好,果然有机缘,哈哈~~”
“爸,您别老叫禅儿好吧?我每次听着总想起乐不思蜀的那位。”
“你个兔崽子,那是你儿子,盼得点好不行啊?”
“我这不有感而发随口一说嘛。”
凭白无故嘴欠被喷,惹得葛燕暗暗好笑,家庭氛围和谐融洽,算算日子,还有差不多一个星期动身去川俞,自胖子结婚那天,萧英那双眼睛跟刀子似的记忆犹新,晚上睡觉问媳妇咋办。
葛燕相当大气,小手一挥:“底线不能破,别太过分就行。”
“呵呵~~”王戬笑笑没敢吱声。
这话听听就行,别玩儿真的,要知道公安系统那帮狠人全部集中到了川北,都算葛燕的娘家人,谁惹得起?省委这么安排多半是为试验基地的安全考虑,也有王戬捅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