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真是绝了,真不愧是流氓酒楼。这绝对是我吃过最好的,还有这酒,醇香厚道,绝对是粮食佳酿。”
“一会儿我走的时候,得买上一瓶,回家慢慢品。”
“一瓶哪够呀!怎么也得四五瓶!”
“那你就别想了,酒楼有规定,一桌只能买一瓶,这一瓶可就是五十块钱呢!”
“来!走一个!喝上一口也是值了。”
黄丽丽端起酒杯看了看,色泽透亮,味道醇香不刺鼻,浅浅尝了一口,回味回甘,还有一股清香味。
“好酒!就凭这酒,饭店的生意绝对差不了。”
黄丽丽心里感叹一声,真想把这酒搞到手。
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黄丽丽摸了摸隆起的肚子,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自己的饭店。
阎解成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看到黄丽丽进来,神情精神了许多。
“丽丽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阎解成热情的迎了上去。
“前面路口那,开了饭店,我去吃饭了!”
黄丽丽解释道,不由得又摸了摸肚子,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咱们这就是饭店,你怎么还跑别人饭店吃饭去了?对了!今天咱们饭店一个客人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阎解成满脸的疑惑,眼睛在黄丽丽身上看了两眼。
“今天估计是没啥生意了,人们都去了街口的流氓酒楼。人家饭店的酒菜可真好,要是我我也去那里吃饭。”
黄丽丽笑了笑,仿佛并不担心饭店的生意。
阎解成眉头一皱,看向黄丽丽的目光有些奇怪。
“丽丽你不担心吗?照这样下去咱们饭店得黄呀!得想个办法呀!”
阎解成很是不解,为何黄丽丽一点都不急。
“解成,急也没用!要不你去流氓酒楼吃一顿,你就知道了!咱们这根本和人家不在一个级别。”
黄丽丽摇了摇头,不是她不急,而是根本就不用急了。
“那咱们怎么办呀!好不容易干起来的饭店就这么黄了?我可是投了好几千呢!”
阎解成很是激动,才刚有的好生活,怎么能这么破灭了呢!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黄丽丽沉声说道。
阎解成嘴角抽了抽,说的可真轻巧。
“换个地方,不还得再花钱,而且现在到处都在开饭店,以前这条街就咱们一家,现在呢!足足有十来家,你怎么能保证别的地方不是这样!”
阎解成激动的喊道。
“我保证不了,这事随你!你要是愿意坚守就坚守,不过我是不打算耗下去了!”
黄丽丽看了眼阎解成,摇了摇头。
阎解成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一时有些左右为难起来。
傻柱听到争吵声走了出来,他在厨房坐了半天,愣是啥事都没有,正满脑子想入非非呢!
“怎么了这是?你们俩怎么还嚷起来了?”
傻柱拍了拍阎解成道。
“傻柱别提了!你没看到咱们饭店连个人都没有吗?这饭店估计要黄了!”
阎解成满脸的愁苦,对着傻柱抱怨起来。
“不可能呀!咱们不说远了,就这附近几条街,有哪一个能比我手艺好的?”
傻柱有些迷茫,你们这是怀疑我的手艺吗?
“傻柱你知道流氓酒楼吗?它开到咱们这条街上来了,吃饭的人都站到大街上了。”
黄丽丽开口解释道。
“什么?流氓酒楼?”傻柱有些吃惊,流氓酒楼他在清楚不过了,马华离开他就是去的流氓酒楼。
“傻柱你知道这酒楼?”黄丽丽看到傻柱的神情,心里有了猜测。
“知道!这开酒楼的人以前还是我们大院的,解成你也认识,刘忙!”
傻柱点点头,神情也颇为无奈。
“刘忙?怎么是他呀!真是晦气死了!”
阎解成捶了一下桌子,一脸的恼怒。
黄丽丽看了两人一眼,明白这里面还有事。
“刘忙这人怎么了?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黄丽丽好奇道。
“相当不一样!他的为人跟他的名字一样,很流氓。像丽丽你这样的女人,可得小心点他。”
“刘忙为人狠辣,下手绝对不留情,最早的时候他是街头小混混,后来走了狗屎运,当了公安,还差点就当上了所长。”
“后来因为思想问题被下放到乡下,前几年一回来,就开始大搞特搞,报纸上都刊载过他,现在他已经成了气候,咱们想跟他对着干都没那胆子。”
傻柱一脸的唏嘘,当初要不是自己脑子抽抽了,现在的生活也不能这样。
黄丽丽眼睛一亮,听傻柱这么一说,她也知道刘忙是谁了。
“傻柱你能不能带我认识一下刘忙?我想跟他谈谈我饭店这事!”
黄丽丽期待的看着傻柱,一度让傻柱产生了错觉,以为黄丽丽对他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