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赶紧给憋着笑的马英使了个眼色,马英心领神会,赶紧去拔葱。
回过头,丁一又对闫解成说道,“谢了,解成哥,另外还真有点事,一会我吃完饭你来我这一趟,咱俩聊聊。”
闫解成眼睛一亮,忙答应下来,全然没有理会一边痛心疾首的闫富贵。
闫富贵看着马英在那一根一根的拔葱,这哪里是拔葱啊,这是拔我闫富贵的氧气管啊。
于莉心思通透,连忙扶住闫富贵,说道:“爸,你来尝尝解成拿来的桃,还挺甜呢。”
拉着闫富贵就回家去了,一听有桃白吃,闫富贵流血的心脏算是止住了,一边往家里挪,一边问道:“真的甜吗?”
闫解成一看闫富贵要吃他的桃,也顾不上丁一了,赶紧跟上去,嘴里嚷嚷道:“小的甜,大的是酸的!”
丁一看着马英拔了三颗葱就停手了,走过去又拔了一颗。
马英脸皮薄,说道:“够了啊,你再把三大爷给吓病了。”
“够什么够,走,再弄个小葱炒鸡蛋。”
俩人刚过了门神,在中院就碰到哼哈二将,秦淮茹一边洗衣服一边皱着眉头说着什么,旁边傻柱嬉皮笑脸的逗咳嗽。
秦淮茹时不时拿湿乎乎的小手拍傻柱一下,傻柱恨不得把脸伸过去:来,往这拍!
丁一叫了声柱子哥和嫂子,这可把傻柱高兴坏了,这哥和嫂子不就是一对嘛,再多叫几声。
傻柱乐呵呵的问道:“丁一你这几天也不着家,这是背着什么回来了?”
丁一把纺车往地上一放,“你看看你认得吗?”
“不就一纺车嘛,以前挺多,现在倒是见不着了,不是扔了就是劈柴了,谁还纺线啊。”傻柱撇撇嘴,“你就弄回这么一老物件来?也不嫌占地方。”
秦淮茹看了眼,她对这玩意熟得很,农村的女孩子打小就跟着家里老人纺线,主要是麻线,还有纺麻绳的大纺车,她在出阁之前那也是天天纺,嫁到城里来后才算摆脱了这玩意。
都好几年了,现在乍一看,有点恍惚,还有点想家。
不过她说话比傻柱就好听多了,“哎呀,我以前在农村天天纺线,英子妹妹要是想学就来找我,干这个我可是一把好手。”
马英应了一句,“那就麻烦嫂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咱们也多亲近亲近,都一个院的,有事没事坐一块也聊聊天。”
傻柱挠挠脑袋:“秦姐,我也想学纺线。”
秦淮茹乐了:“就你那颠勺的手还能纺线?两下纺车不得散架了?”说完,笑的花枝乱颤,胸前颤颤巍巍的。
傻柱哈喇子都快掉出来了。
丁一也不禁多看了两眼,就被马英往腰上一掐,“那个柱子哥,嫂子,我俩先回去了,改天聊。嘶。”
等丁一和马英走后,秦淮茹也止住笑了,面色又带上愁容,拍了傻柱一下:“傻样,发什么呆呢,你倒是想想法子啊。”
傻柱被打醒了,吸溜了一口哈喇子,“嗯?啊?是啊,我想法子呢。”
说完一拍大腿,“哎呀,我怎么忘了丁一这小子了,他脑瓜好使,主意多,我问问他不就得了,秦姐你等着,我这就去。”
说完,傻柱风风火火的奔后院去了。
丁一和马英到家卸了货,烧火做水蒸上俩馒头,用凉水泄开棒子面,等着水开了熬糊糊。
又用勺子把豆腐在大碗里压碎,把洗净的小葱切碎,扔到豆腐里,又切了点咸菜疙瘩,切成细粒也扔里面,撒上盐,倒了点香油,搅拌均匀。
丁一倒完香油,用舌头把香油瓶口一舔,哎呀,舒服了。
马英就膈应这个,一巴掌拍过去,“让你不要舔,就是改不了是吧。”
丁一也不生气,嘿嘿一乐,“习惯嘛,舔瓶子的快乐你是体会不到,谁舔谁知道。”
这时傻柱叫唤着就来了,“丁一,丁一。”
屋门没关,傻柱直接进来了,砸吧砸吧嘴,“你俩倒挺能对付,就吃这个?”
马英说道:“不对付能怎么着,要是没从三大爷那拔两根葱,就只能干吃豆腐了。”
傻柱吃惊的看了看这俩人,恨不得当时就给磕一个,竖着大拇指赞叹到:“我草,你俩牛逼,咱们院还没人能从三大爷那占便宜呢,服了,服了。”
丁一扔给傻柱一根烟,接着炉火点着,吐了个烟圈,装逼的说到:“柱子哥你知道人生最大的乐趣是什么吗?”
这把傻柱问蒙了,他这脑袋哪想过这种问题啊,不过反应过来后,心里想,最大的乐趣不就是和秦姐嘿嘿嘿?
想到这,不禁脱口而出,“你小子不会想和秦姐。。。”
还没说完自己就住嘴了,这还当着马英呢,傻柱也不能冒傻气,赶紧停下,静下来看丁一装逼。
马英也看着丁一想知道答案。
丁一把烟屁股扔了,说道:“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骑最烈的马,喝最烈的酒,还有拔铁公鸡的毛。”
傻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啊,心中不禁暗道:我一会就把闫富贵的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