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马车上。
秦明坐在门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身前女子,那诱人的弧度,眼神晦暗不明。
松软的地毯上,青帽微斜,胸脯鼓鼓的圆脸小姑娘,羞红着俏脸,跪坐在他身前,双手颤抖地帮他穿着鞋履。
她螓首低垂,身子微微前倾,身后弯起一个醉人的曲线,视线再往下,则是两只半遮半掩,裹着白色锦袜的精致小脚。
就在百灵为秦明穿好鞋子,打算起身时,静谧的车厢内,突然响起一声嘤咛。
“啊...郡公...你...别...”
百灵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眸中仿佛蕴含着秋水般的潋滟,以一种近乎哀怜的姿态凝视着秦明。
她的目光,柔弱中蕴藏无尽深意,如同古诗中细腻描绘的江南烟雨,既凄清,又婉约,让人不禁生出几分怜惜之情。
“别这样...娘子和郡主还在...外边...”
秦明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低头看了一眼,骤然发现不知何时,他的手里多了两只松软的大白兔。
秦明喉结滚动了一下,眼里有一丝懊恼一闪而逝。
[哎,我的道心太不坚定了,看来以后还得多加磨砺才是。]
[不过话说回来,这兔子真的是好肥,好软,好好捏,手感更是好得没话说...]
这样想着,秦明手上微微用力,将百灵抓进了起来,圈进了怀里。
在百灵惊慌失措的目光中,秦明缓缓垂首,以一种近乎霸道的方式,猛地吻上了她那仿佛晨露微沾、娇艳欲滴的红唇。
百灵大脑一片嗡鸣,娇躯瞬间僵硬,很快便软了下来,一双水润的秋水长眸因惊愕而圆睁,双手无意识地轻轻推拒,却又似乎缺乏真正的抗拒力量。
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车厢内弥漫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与缱绻。
.....
另一边,车厢外。
李仙芝与尉迟晚柠回以浅笑,姿态优雅,不失大家风范。尉迟晚柠轻启朱唇,语气温婉:
“郑阁主不必多礼。”
言罢,尉迟晚柠优雅地侧目,将视线投向郑楚儿背后的风景,那是一幅青春盎然、各具风韵的群芳图。
她的目光轻拂过一群身姿婀娜、仪态万方的少女,她们如同春日里竞相绽放的百花,各自以独特的美丽姿态,诠释着青春最为绚丽的篇章。
这些少女,有的宛若晨曦中含露的蔷薇,清雅脱俗;有的像午后的牡丹,雍容华贵,散发着不可一世的娇艳;更有似傍晚时分轻垂的紫藤,带着一抹神秘与幽邃,引人遐想。
每一位都以自己独有的韵味,在这无声的舞台上,绽放着自己独有的魅力。
郑楚儿注意到尉迟晚柠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微笑,她侧过身,解释道:
“这些都是百花阁中才情最为出众的清倌人,她们不仅精通琴棋书画,而且能歌善舞,皆是百花阁的骄傲。”
她的话语中满含自豪,仿佛在介绍自己的家人一般。
尉迟晚柠微笑颔首,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
“真是百花争艳,各有特色。百花阁之名,名副其实。”
此话一出,就连马车旁秦府这群经历了特殊训练,拥有钢铁意志的年轻护卫,也纷纷朝一众清倌人投去视线。
当他们的目光落到长街上这群莺莺燕燕时,大脑有片刻的失神,但很快他们便收回了视线,昂首挺胸,恢复了平日里的警惕与庄重。
他们深知,出门在外,维护秦府的尊严,以及自家公子、夫人们的安全,才是他们的首要任务,亦是职责所在。
李仙芝瞥了一眼百花阁众女,柳眉微微蹙起,满脸不悦。
沉思片刻后,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旋即,凑到尉迟晚柠身侧,压低声音道:
“柠儿妹妹,看来咱们得想办法,让郎君将这百花会所,交由咱们来管理了。”
尉迟晚柠闻言眼神闪烁,微微颔首,缓缓道:
“言之有理。”
“正好郎君昨天曾答应给我,安排一个利国利民的差事,依我看这百花会所就很适合我。”
李仙芝抿了抿唇瓣,试探性地问道:
“能不能算我一个?”
尉迟晚柠拉起李仙芝的小手,轻声道:
“当然要算姐姐一份了。况且,咱们今早不是都约定好了吗。”
“以后姐妹便是一体,无论对内,还是对外,都要同进同退。”
说到这里,尉迟晚柠停顿了一下,话锋一转,小声道: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需得让郎君看到我们的能力,这样一来,才能让郎君心甘情愿地将百花会所交由我们打理。”
李仙芝轻轻点头,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微笑。她拍了拍日渐雄厚的资本,微笑道:
“妹妹此言,正合我意。我已有了初步打算。首先,我们要深入了解百花会所的运营状况,再结合郎君写的这两本册子,提出我们的见解。”
正在这时,玄黑色马车的车门缓缓打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