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除了第一天来看过许大茂以外,后面就没有再出现。不过许大茂也没有报过期望,以两人的恩怨,傻柱能把他送到医院都是仁至义尽了,想让他在医院服侍许大茂,除非母猪上树吧。
许大茂自个在医院休养了几天,便悄悄办了出院手续,正如他来的静悄悄,走的时候也无人知晓。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第一时间便找上了秦京茹,郑重地把一张大团结放进了秦京茹的手心,“告诉何雨柱,我许大茂和他两清了!”
晚上秦京茹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傻柱,傻柱也是坐在原位没动,他当然知道许大茂是个什么意思。
以前不懂事,总欺负许大茂,三天两头的稍有不如意就拿许大茂一顿暴揍,把他打成了绝户,还拿这件事嘲笑他,让他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虽然自己也受到了惩罚,坐了几年牢,折了一条腿。但傻柱如今想来,区区一条腿,几年的牢狱之灾,怎么会比得上有个自己的孩子重要呢。人世间除了父母,最爱的便就是养育多年的孩子了。
许大茂这是告诉他,你救了我一命,以后我也不再拿你绝我户这件事做文章,从此排骨是排骨,年糕是年糕。
少年轻狂时犯下的错误总是要到了成家立业时候才懂得后悔。
许大茂现在唯一的心思就是挣钱,挣大钱。然后用挣的钱去老家过继一个儿子回来,可不能真的断了烟火吧,许父就是死也闭不上眼,而许大茂也不能输给何雨柱。
花了身上仅有的积蓄,许大茂在一个巷子里租了一个房子。把他从南方带来的设备全部安装上,一个简易的放映厅就形成了。
是的,许大茂最终也算是回归了老本行。在深圳那边,距离港城特别近,所以盗版录像带特别多。许大茂也正是在晚上无聊的时候走进了一个放映厅,第一次和港城电影触电。港城时下流行的传统武侠片正是内地所缺少的。
现在内地大多都是拍的主旋律电影,极少数歌颂爱情和反思社会动荡的。如果把港城的武侠片带回北边,一定会大火。毕竟所有的国人骨子里从小都是向往着江湖、大侠、恩怨情仇这些元素的。
所以许大茂花了一番功夫买到了一套二手的放映设备,盗版带子则是找的当地放映厅老板拿的。最后又上上下下找了不少人,最终成功把这些东西带上了火车。
这可是自己东山再起的第一桶金啊!许大茂望着空旷的放映厅想道。因为自己以前就是做放映员出身,所以不必再找维修人员和播放员,许大茂自己就能兼着。
同时他又找了以前在电影院认识的朋友,花了笔钱把放映厅挂到其名下,这才能顺利开业,当然其中的分成也不少,不然空口白牙的没有好处谁会答应这种事情。
至于收银员的人选,许大茂觉得自己得找个会算计的人来看着,白天晚上两班倒,自己管着晚上,因为晚上才是放大片的时候,进账也最多。至于白天的人选嘛,会算计的,许大茂心里的人选呼之欲出。
说干就干,许大茂锁上了大门,在外面买了点凉食就往四合院走去。
红星四合院,进门第一家。住户闫埠贵,为人最会算计。
闫埠贵的名声可不止是在四合院,在红星街道生活的人都知道他算计的性格。不过为人不坏,能处。
许大茂敲门进了屋,看到闫埠贵两夫妇正坐在桌边吃晚饭。窝窝头,小鱼干还有一碟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咸菜。很简单的一餐。
闫埠贵疑惑地说道:“大茂,有事儿?”
许大茂亮了亮手里提着的东西,笑呵呵说道:“这不家里没开火嘛,就在外面买了点凉菜,到三大爷你这里来拼个桌。”
说完打开袋子放在了桌子上,里面是几道卤菜和一只冷了的烧鸭,看的闫埠贵食欲大动。赶紧招呼三大妈把鸭子拿去热一热,又起身把柜子里的一瓶莲花酒拿了出来。
“大茂,赶紧坐,咱爷俩好好喝一口。”
“三大爷,可不能是注了水的吧。”许大茂歪着头向着闫埠贵说道。
“嘿!那种事早不干了,你放心,好酒!”闫埠贵尴尬地说道。每次有人和他喝酒都要拿这个说事儿,搞得闫埠贵面皮上每次都要尴尬一阵。
几杯酒下肚,感觉身子热了很多。许大茂这才端着杯子问道:“三大爷,我好久没回院子了,还不知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呢?”
“大茂,说来话长啊。”闫埠贵苦笑道,他也不怕许大茂笑话,就把三大妈住院无钱手术,自己拿房抵押给傻柱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这几个儿子女儿可真够可以的!”许大茂听了也是咂舌,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六亲不认的。
“家门不幸,让外人见笑了。”
“那你打算怎么还傻柱的钱?这可是你家的老房子,你还这能把它让给傻柱呀?”
“那能怎么办?我一个退休的人民教师,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年纪还大,去外面找事情都没人要。”闫埠贵无奈的说道。他何尝不想赚钱还债,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生计这才摆烂的。
“三大爷,不瞒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