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马刀断裂,年轻气盛的骑兵们都是一脸的惊诧,他们十分迷茫的望向自己附近的同伴和长官。然而他们的长官也是一脸的茫然,不过身为长官,在战场上犹豫是大忌。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率先提议用手枪。紧接着,冲入坦克集群,迈着小碎步的骑兵们纷纷响应,掏出手枪,朝坦克炮塔,履带,炮管开始近距离射击。
刹那间,噼噼啪啪的子弹击打装甲的清脆声再次响起。先前轻重机枪都拿坦克毫无办法,现在换小口径的手枪情况自然可想而知。
在骑兵几轮常规式的攻击手段全部祭出之后,周卫国的坦克部队大概也是厌倦了周围这群跟“原始人”般无知的骑兵。不论是lt35还是龙国a型坦克此时也纷纷装弹完毕,它们纷纷吊装炮塔,瞄向自己最近的骑兵群,然后毫不犹豫的喷出火舌。
马儿的嘶叫声,骑兵的哀嚎声顿时四起。更多的战马则是失去了控制,骑兵们在进攻无果的情况下北无情反杀更是慌了神,当战马与骑兵双双失去理智,那最常见的情况便是战马前蹄扬起将骑兵直接甩下战马,然而丢了魂似的开始四散狂奔。
各个坦克则不管这一切,它们只管原地不断的开火,装弹,再开火……这些冀军的骑兵早些时候认为冲击眼前的这些坦克和冲击骑兵和步兵一样,双方都会有损失,比拼的就是双方的意志和信念。双方都会有损失,而且犹豫是近距离接战,损失还不会小。哪知道仗打到这个份上,他们成了眼前这些装甲怪兽枪毙的对象,而且他们是排队等着被枪毙。
战马率先受惊四散而逃,包括朝自己阵地开始反向奔命。随之,一些意志不坚定的骑兵也开始抛弃他们的传统,抛弃他们所属部队的荣耀,开始向自己的出发阵地溃逃……
一些骑兵擅自撤退的行为很快就演变成整个部队的溃退,由于骑兵的装备和理念是全方位的落后,也包括他们的通讯方式,所以很多骑兵在看到有自己同伴开始撤退时错误的认为本方部队准备撤出战场,于是乎很多骑兵开始跟随一起撤退,刹那间,人、马开始全面溃散。
背对着现代化的机枪那是十分危险的行为,结局也注定是场悲剧。这些坦克本就嫌自己周遭的骑兵到处乱窜,自己的炮塔得不断旋转太过麻烦。现在倒好,对方的骑兵群齐刷刷的归拢到一个方向,齐刷刷的朝自己对向奔命,这正是坦克手们求之不得的。于是,又是一场无差别的大收割。张树声的骑兵部队在未收到任何攻击效果的情况下惨遭重创。
不断有战马和骑兵从自己两侧越过,朝着阵地后方疯狂奔命,面对如此的战况,张树声可以说呆若木鸡来形容。他站立在原地,目睹了自己精锐的惨败,从望着自己万马齐发的自信满满到部下仓皇落逃的手足无措也就如此了。
“大人!大人!咱们的骑兵队已开始大面积溃退,信号弹,号声都没法遏制部队溃散!”
“前方来报,骑兵一团团长和副团长已阵亡!”
“报!骑兵二团团长重伤,副团长不知所踪!”
各种噩耗接二连三,冀军的军官们此时根本就拿不定主意,纷纷围聚到张树声身边,寻求应对之策,因为以他们的见识面对如此败境连提出建议的能力都已丧失,所以他们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主官。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即使是张树声此时也是束手无策,整个人已是放空状态。
……
而周卫国这边的坦克集群则是相当的从容,在打退打散了冀军骑兵的冲锋之后,它们开始重新整顿自己的队形,保持坦克车辆与车辆之间的间距,然后开始继续向冀军的阵地推进。同时这些坦克又没有一点冒进的意思,而是继续交替掩护,逐层推进。
第一道防线的冀军还在做着没有任何作用的拦阻射击,用他们的各种枪械朝坦克射击,似乎仍在对枪弹可以阻止坦克前进抱有希望,但直至坦克碾过第一道防线的战壕,他们这些重复的措施都未取得任何作用。
而身处第三道防线的张树声此时仍然没有做出任何当机决策,他身旁的副官眼见自己的主官此时已失去了指挥能力,当即朝周遭一众部下使了个眼色,命令部下们立刻将张树声搀下,并往后方转送。
冀军的防线在指挥瘫痪的情况下,崩溃的更加迅速。坦克集群在越过第一道防线之后不费吹灰之力便突破了第二道防线。此时第一道,第二道防线还有不少木堡,机枪堡没在坦克推进的线路上,因此未遭到坦克火力的打击。而这些还滞留在木堡机枪堡内的冀军官兵也没来得及撤离,而是继续坚守自己的堡垒,向外射击。
“周军长,敌军第一与第二道防线已破。第三道防线近在咫尺,是不是让咱们的坦克部队先清理第一与第二道防线残留的地方火力点再做最后一击?”在森林内,周卫国身着一线作战服正全神贯注的观察着这场按照他的战术执行的进攻。一名参谋官上前来向其汇报起攻击情况。
“不,让进攻部队不要管那些碉堡了,继续前进突破第三道防线。而且不仅仅是突破第三道防线,一旦突破第三道防线,所有车辆可自行突进至津门城郊。”周卫国不假思索道。
“可这些残留的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