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尘在哭,花名家的女孩儿在看,气氛不出来的诡异。
花名家的女孩有心安慰,但奈何不是富婆,口袋里的钱包不够鼓,无法实现雪之尘的“梦想”。
进而导致了她们现在进退两难的局面。
好在电话铃声及时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你好,水泽老师,我是花名雨下,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雨下同学,你还没回家呢,阿尘呢?让他和我话。”
听着电话另一头的女声,水泽栀不由的一乐,要知道她旁边正坐着一个姓花名的人。
“雪现在恐怕不太方便。”
花名雨下实话实道,雪之尘的手机之所以在她手上,全是因为雪之尘现在只顾着抹眼泪,其他事情什么都不管。
“他该不会是在像个怨妇一样以泪洗面吧?”水泽栀开玩笑道,在她看来,雪之尘虽然有些贪财,但不至于这么没出息。
“……”
拿着电话的花名雨下望着快用完半包纸的雪之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水泽栀:“……”
那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虽然花名雨下不吭声,但是沉默有时也是种很直率的答案。
“把电话拿到那子旁边,让他能听见就好。”
“好吧。”
在征询了自己姐妹们的意见后,花名雨下将手机拿到了雪之尘的耳边,“水泽老师的电话,雪。”
水泽栀隔着手机笑骂道:“你子怎么回事儿,不就是没吃上白饭吗?居然还在女孩儿面前哭,亏你还是个s级探员,丢不丢人啊?”
但是手机传递过来的只有抽纸声和细的抽泣声,并无雪之尘的声音。
“喂,臭子在听吗?”
“……”
虽然不知道雪之尘是在故意装死,还是真伤心,但是现在没办法和他交流是真,水泽栀不得不和旁听的两人用眼神交流起来。
黑心上司移开目光,不想表态,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而风大人则是投去了一个许可的眼神。
水泽栀见状,底气便足了许多,大大咧咧的冲手机喊道:“给我听着,臭子,监察局不会亏待你的,你别再装可怜,博取同情了。”
她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不过水泽栀不意外,如果雪之尘没看到兔子就把鹰放出来,她就该重新审视雪之尘这个人了。
“你昨晚上的请求被通过了,所以你现在是监察局图书馆的荣誉馆长,行政级别和我一样都是甲级执行官。”
流眼泪的雪之尘闻言,眼睛终于有了反应。
因为害怕雪之尘听不清,所以花名雨下在将电话拿到雪之尘耳边之前,开启了扬声器。
因此,花名家的女孩们现在很懵。
荣誉图书馆馆长,甲级执行官,很重要吗?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雪之尘有所反应,水泽栀继续道:“这只是个虚职,所以不需要你工作,但是你仍然可以享受甲级执行官的待遇,每个月二十万円的补贴会按时发放,这已经是能给你的最高待遇,希望你能知足。”
“如果没有异议就挂了,我还有事儿呢!”
“荣誉馆长没有薪水吗?”用掉大半包纸的雪之尘问道。
水泽栀就知道会是这样,有些气急的笑骂道:“你都不干活,居然还想要薪水?”
“我现在很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几十分钟前坐着,如果我当时站着,不就在月见主母提出邀请的时候跪下了吗?然后就可以顺势来一出‘子飘零半生,主母若不弃,子愿奉主母为义母’的戏码,再然后就可以过上白工作十分钟,晚上收获一百万円的美好生活。”
电话另一端,虽然知道雪之尘的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但是黑心上司的脸还是黑了,而风大人则是捂着嘴狂笑不已。
“你以为自己是吕奉先吗?”水泽栀哭笑不得道。
雪之尘接过电话,很是没节操道:“我有什么错?月见主母视我如己出,我碰巧无父无母,职场失意,跳槽去她哪里,顺便认她为义母,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一个月白给他三千万,他这具身体的亲爹亲娘都没对他这么好。
这波属于外来资本增加市场竞争力了。
“你想要多少?”
水泽栀好笑之余,不免开始担心雪之尘以后胃口越来越大的事情。
“看着给吧,反正我已经感受不到快乐了。”雪之尘红着眼眶,瘫坐在沙发上,如果在高呼一声死亦何苦,他就是妥妥的颓废青年了。
水泽栀知道钱肯定是要给的,但是具体金额她不好做主,只能望向在场的另外两人。
黑心上司现在依旧是黑着脸,没有任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