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琴歌晕倒的第七。
琴歌昏昏沉沉地,想要睁开眼,却觉得眼皮似乎无限沉重。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琴歌应该能在今天醒来吧。”鹿鸣略显担忧的声音传进琴歌耳里。
“那我便在这里守着她。”是哥哥的声音。
鹿鸣,哥哥,难道自己回到了梨宫?琴歌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被子的柔软和屋子里药的气味。
自己这是怎么了?琴歌闭着眼,明明感觉到鹿鸣和书剑就在边,却好像怎么也睁不开眼。
琴歌想要张开嘴,却感觉嘴也像是粘住了,张不开,喉咙也发不出声音。
琴歌尝试了几下,放弃了。
既然暂时无法睁开眼,也无法说话,但还是可以借助迷雾织梦去幻境里看看。
琴歌屏息,感受着梨之晶中的水晶树叶。
鹿鸣……琴歌想着,瞬间感觉自己进入了幻境,站在屋子里,望着鹿鸣,书剑哥哥也在,自己躺在上,像是在昏睡。
琴歌打量着房子四周的环境,无忧谷?自己居然真的回了无忧谷?为什么哥哥也在无忧谷?可这是鹿鸣所见所处的幻境,是现在真实发生的,应该错不了。
琴歌望着鹿鸣和书剑担忧的眼神,再望向上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发紫。原来自己生病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不在玉兰宫,若是自己果真病了,不更应该在玉兰宫养病吗?苍云医术高明,难道苍云也在无忧谷?琴歌不解,不如去看看苍云在做什么。
琴歌瞬间凝神,出了鹿鸣的幻境,又回到上躺着,想着苍云,眼前便变换了场景。
“诶?刚刚感觉水晶树叶有灵力!”鹿鸣快速从怀中掏出那片水晶树叶,只有琴歌能无时无刻查看他的状况,鹿鸣又望了望上一动不动的琴歌,难道琴歌已经醒了?
华大陆玉兰宫,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
琴歌眼中的场景变换在一间房间里,她看见了苍云。
苍云站在窗边,望着远方,琴歌觉得苍云今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他穿着一华丽的白色华服,上等的白色绸缎,修饰着苍云高而匀称的体型,鎏金的边纹装点着衣领腰带,苍云站在那里,像极了一个高贵的傲世者。
琴歌望着苍云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琴歌觉得这样的苍云有些高远,难以靠近。今天是什么子?这是琴歌第一次看见苍云穿上如此正式而华丽的衣服。
琴歌就这么望着苍云,她好想上去抱抱他,好想感受他的温度,他的手,他的拥抱。
这几在梦里,她总是反反复复梦见苍云的离去和告别,让她总是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可惜这是在幻境,他看不到她,她也触碰不到他。
琴歌瘪了瘪嘴,全然没有发现自己陷入了的小烦忧之中。
有人推门进来了,“少主,婚宴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一个花灵女仆走进来,望着苍云。
婚宴典礼?谁的婚宴典礼?松墨吗?琴歌想起苍云曾说松墨少主马上就要举行婚宴典礼了。难道这不是在玉兰宫?
琴歌快速跑到窗边,窗外是大片盛开的玉兰花树,明显就是玉兰宫无疑,琴歌一瞬间琢磨不透,究竟是谁的婚宴典礼。
苍云站在窗边,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先去吧。”苍云的声音响起,他缓缓地转过来,背靠在窗上,闭上了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琴歌站在苍云的边,望着苍云的脸,苍云的表有些沉重,他闭着眼,脸上却紧绷着,他的手握紧了拳头,像是在极力说服着自己。
究竟发生了什么?琴歌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就像陷入一团一团雾中,看不真切。
苍云睁开了眼,琴歌望向那一双眼睛,眼中只有疲惫无力,再无从前那般深邃有神。
苍云叹了一口气,一声叹息传进琴歌的耳朵,那一声叹息中,似乎蕴含着无限的无奈与悲哀,琴歌望着这样高冷落寞的苍云,心中紧紧拧在一起。
琴歌看着苍云推开门,朝门外走去。琴歌跟在苍云的后,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苍云朝着玉兰宫的大走去,很快便到了前,长长的红毯直铺到玉兰宫的宫门。在大台阶的尽头,一个头戴白纱的女子站在那里,白纱掩面,穿着华丽的白色华服,站在那里,像是在等着一个重要的人。
那是谁?琴歌望着那个人的影,总觉得有些熟悉,她跟着苍云一步一步,朝着那个女子走去。
越来越近,琴歌望着面纱下那个模糊的面容,锦然!是锦然!琴歌心下疑惑,难道今是锦然的婚宴?怎么会如此快,新郎是谁?
苍云一步一步,走到了锦然边,与她并肩而立,两边的花灵女仆牵起了锦然后大大的白色裙摆,锦然挽上苍云的手。
琴歌的脑中一片空白,望着苍云和锦然的服饰,是那么相配,锦然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