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满心算计,爱到利用完了就卸磨杀驴。爱到最后利用完了,没价值了就灭自己全族,踩着“爱”的人全族累累白骨登帝位。
呵!真是情深似海啊!
林清兮垂眼,面上挣扎、不知所措,但垂着的眼眸中却森冷一片。
陈萧山见林清兮面上还在挣扎,眼中飞快闪过一丝不耐烦。没完没聊,女人真麻烦,他都这样给她台阶下了,不赶紧感恩戴德的,还登鼻子上脸了。呵!真不愧是低等又无用的女人。
算了,他暂且再忍忍。这样想着的陈萧山满脸受伤又专注的看着林清兮。
“清兮……你不信本王?本王对你是真心的。你可能不信,但当初本王对你一见钟情。见你的第一面本王便知道,本王这辈子非你不可。本王的王妃也只会是你,也只能是你。”
“本王那么爱你,你兄长便是本王的兄长,本王又怎会舍得让你兄长背上任何骂名?更遑论是让世代忠烈的镇南王府背上谋逆的罪名。”
“清兮……你怀疑什么,都不要怀疑本王爱你的赤子之心好吗?”
“更不要质疑本王对你的感情,哪怕你不爱本王都没关系。本王都能接受,毕竟感情的事向来强求不得。但本王唯独接受不了,你质疑本王爱你的诚赤之心。”
林清兮闻言猛的抬头,急切的看着陈萧山。反抓住他的手,死死的攥着。力道之大,指甲都陷了进去。
陈萧山疼得暗吸了一口气凉气,心中暗骂林清兮无数次。该死的,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虽然心中咒骂不已。但陈萧山面色不变,依然深情又受赡看着林清兮。
而林清兮眼眶急得都红了,抓着陈萧山的手还是不断用力,都掐出血了,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下手太重,红着眼眶急急解释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樱我只是我只是……”
张了张嘴,嚅动着唇想什么,但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只能咬着唇,低着头,泄气似的慢慢松开了陈萧山的手。
单就这么看表面,林清兮可真真是个……急切又无措着急着解释的恋爱脑。
然而垂着头的林清兮的眼眸中却一片幽深,憎恶自眼中一闪而过,继而眸色冰冷得可怕。
呵!得可真是好听,妥妥的恋爱脑啊!然而事实是什么?事实是双方都是装的。
林清兮扯了扯唇,似是想笑,却又笑不出。至少在陈萧山的眼中是这样的,但实际上却与陈萧山所想的差地别,那是嘲讽与自嘲。
兄长?呵!陈萧山也配称哥哥为兄长?要不是时机还未到,林清兮真想立刻马上刨出陈萧山的心与肝,看看是不是黑的,是不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谎言与算计。
不知林清兮所想,陈萧山瞟了一眼被林清兮掐出血的手,心中充满了阴冷与暴戾。
但温柔多情的桃花眼,却含情脉脉的、专注的只专注的看着林清兮,温柔多深情的眼中仿佛只装得下林清兮一个。
而林清兮还是低着头,沉默着。陈萧山见林清兮沉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似是拿林清兮没办法了般,无奈开口。
“怎么?还是不肯信本王?”
林清兮闻言垂在一侧的手,下意识紧紧的攥着衣角。咬着唇抬眼飞快的看了陈萧山一眼,复又低头。那一眼眼里充满了欲言又止与纠结和愧疚不安。
陈萧山见状,心中刹时胸有成竹。面上却如精神分裂般,苦笑。沉默了一瞬,闭眼,深吸一口气,睁眼,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
“也罢,让你拿镇南王府去赌,确实是本王不该。毕竟这一不心便是万劫不复,本王确实不该让你如茨为难。但是……”
陈萧山到这忽的沉默了下来,安静之极下,劈里啪啦的烛火燃烧声和呼吸声格外清晰。
一时之间两人谁都没有话,陈萧山沉默,但目光却深情款款又无奈的看着林清兮。
良久,陈萧山忽的开口。“清兮。”
屋顶看戏的宿夏:哦豁!爱你就要灭你全族成就我的太子之路吗!少年请开始你的李狗子行为。
林清兮下意识的嗯了一声,抬头看着陈萧山,眼里带着疑惑不解。
陈萧山轻笑。“清兮你可能不知道,但本王从就很是厌烦这权利之争,所以早早便躲了去。”
“毕竟这宫墙之内,虽然华贵又光鲜亮丽,却犹如一个牢笼。一个华丽诱人,却危机四伏会随时没命的金色牢笼。而宫墙之外山河瑰丽,强土辽阔,充满了自由与平和。”
陈萧山顿了顿,继续道:“清兮本王从不愿被囚于宫墙之内,步步为营精心算计,却要冒着随时会丢了性命的危险去争夺那位置。”
“所以本王从便已决定了,不参与皇位之争,不卷入朝堂之上的纷争。远离宫中的争斗,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本王本该过这样平淡又自由的生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