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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道长看了一眼两人,没有说话,而是示意他们把袖子挽起,他要把脉。
周予和司徒美堂没敢耽搁,挽起衣袖,将胳膊平放于桌面。
要说马道长绝对是隐世高人,他竟然能两只手同时搭在周予和司徒美堂手腕上把脉。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出声,而马道长则闭着眼睛,眉毛扭成一团。
周予都害怕马道长下一秒钟直接来个该吃吃,该喝喝,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马道长这把脉直接把了整整十分钟。
贫道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特别的脉象,而且一见就是两个。
见马道长终于开口,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马道长,我们俩还有救吗?
司徒美堂的话听得周予直翻白眼。
却听马道长声音不急不缓道:你们二人体质超乎常人,能够行常人不能行之事,但同样的,也承受着常人不能承受之痛。
在医术方面周予和司徒美堂都是门外汉,此刻只能像个乖学生似得,把身板坐的笔直,老老实实听医生训话。
你们二人所具备的能力应该都超乎寻常人想象,但得到这样的力量也是有代价的,你们身体出现的不适就是这种代价。
马道长的意思是我们身体出现的问题,是我们频繁使用能力的副作用?
周予换了一种说法问道。
对,这么说也没错。
啊?那可有办法医治?
司徒美堂急忙追问道。
马道长捻着额下胡须,缓缓摇头道:无法,最起码在贫道这里没有办法医治,只能想办法控制,而且你们一定要记住,能不使用那种能力就尽量不要使用,那都是在消耗你们生命为代价。
这
周予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就有些犯难。
他的商业帝国和计划都进行到关键处,正是频繁使用能力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让他变回一个普通人,那么许多事就肯定无法兼顾,必须做出取舍。
司徒美堂倒是没有多少心理负担,当下拍拍胸口道:呼原来是这样,还好还好,我还以为是最近蜜月期过得太频繁造成的。
你
周予向他投去鄙夷的目光,却直接被忽视了。
现在需要抽取你们每人一点血液,回头拿到迦南美地的实验室去仔细查查,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抑制它们。
马道长说着取出两个玻璃试管,以及两个全新的针管。
司徒美堂一看到针管,脸色立马就变得煞白。
嗯那个必须要抽血吗?
怎么,连子弹都不怕的司徒兄,难道害怕打针抽血?
周予这一句话就把司徒美堂臊成了大红脸,却见他梗着脖子道:害怕?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司徒害怕的东西!抽,只管抽,最好多抽一些!
马道长不等司徒美堂反悔,速度极快的扎了进去,扎的后者身体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司徒大哥,是条汉子!
周予一本正经的竖起了大拇指。
给两人抽完了血,马道长叫来司机直奔迦南美地的实验区而去。
周予和司徒美堂暂时放下心,虽然不能使用能力了,但他们现在都是上位者,身边多得是保镖。
不过周予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他更担心的是时局的发展脱离掌控。
就在周予这边的发展不得已放慢下来的同时,位于魏玛的萨拉和迪玛利亚却已经将他们的投资者带进了正轨。
阿道夫希特勒比历史上早了三年发动了有名的啤酒馆政变,虽然最终以失败告终,但这次政变的意义却非同凡响,并让希特勒的名字广为人知。
都是那个鲁道夫胆小怕事,本来我们是可以成功的!该死!我们纪念在此次事件中牺牲的十六名同伴,他们都是为了理想不惜牺牲生命的勇士!
希特勒坐在监狱小院中的藤椅上,对着来探监的萨拉和迪玛利亚一阵激昂。
萨拉伸手点了点桌面道:好了,在我们面前就收起你那一套,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们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你随时可以出狱。
不,我还不能出去,我的巨著《我的奋斗》就要结尾了,我要专心完成它,以后它将是我们组织的唯一的理论和行动纲领。
希特勒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萨拉接过那本子看了一眼,上面事无巨细,记录着希特勒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经历,还着重介绍了自己的理想,和创建第三帝国的伟大目标,全书到处都充实着极端主义思想,一看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写出来的。
萨拉皱了皱眉,将本子还给希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