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精兵,确实令人羡慕。”
司徒墨衡有些羡慕的道。
可惜父王只给了他一万亲兵,剩下的人都是父王的人。
“世子,外面来了个扶桑使者,说是王爷派来辅佐世子的。”
司徒墨衡听到外面的禀报,眉心紧蹙:“父王想干什么?这个时候让扶桑人加入战局,难道就不怕引起天下人不满?”
“沪王这说走错道了。”
蓬先生眉头紧锁,心里发苦。
世子很好,可惜有一个拖后腿的父王。
“让他进来。”
不等他说完,深井树已经出现在门口。
满脸不耐烦的走了进来,只是瞥了一眼司徒墨衡一眼,便自己坐在主位上。
“沪王世子似乎不欢迎我。”
蓬先生和司徒墨衡都静静的站着没答话。
“深井君是我父王请来的,何来不欢迎一说。”
司徒墨衡看着他屁股下的位置:“只是……远来是客。我们神州人最注重的便是规矩,深井君生在蛮夷之地,不懂规矩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他随意坐下,抬头看向深井树:“看深井君这一身衣服,想必刚从某处回来吧?”
“哼,你父王见了我都要礼贤下士,你却这样对待我?”
刚在瓮城吃了憋的他,满腹怒火无从宣泄,看到司徒墨衡,心里一下子怒火腾腾。
“我替你们父子去了一趟瓮城,还害的我的兄弟们被困在里面,明日你们对瓮城发起进攻,我替你们打开城门,现在……我不想了。”
“你也说了,那是我父王跟你的交易。”
他脸色不太好的道:“你若是不想助我父王夺取江山,大可跟他说。”
“但瓮城这里,由我做主。攻城我们依旧会攻,至于……深井君你,自便。”
司徒墨衡面无表情的道。
很显然,不想跟他有任何的关联,若不是沪王跟他暗中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他甚至连见他都不愿意。
蓬先生站在一边,看着深井树那张越来越狰狞的脸,不由的眉头一紧。
“好,好的很。既然世子你这么说,那我们等着瞧。”
他面带讥笑,气呼呼的离开营帐。
“世子你这样得罪深井树,会不会不太好?”
身旁的副将满脸的担忧的道。
“王爷知道会生气的。”
他这是质疑王爷的安排,加上护卫并不是只有世子一个儿子,其他少爷都盯着他这个世子之位。
蓬先生眉头紧锁:“方才世子确实冲动了,若是深井树投靠其他少爷,在王爷耳边给世子穿小鞋,可就不好了。”
“难道我要讨好他不成?”
伏低作小,像狗一样舔扶桑人,他做不到。
"虽说不上要讨好,但也不至于反目,反而害了世子你。"
蓬先生担忧的道。
司徒墨衡忍不住轻轻皱眉:“那我该如何是好?”
他不过是沪王世子,难道他还能弑父不成?
……
瓮城再次被围,这一次,司徒墨衡亲自率军围城。
两军相望,一高一低。
刘元青和金子实站在城楼上,居高临下,看着穿着白色铠甲,站在最前面的司徒墨衡。
“刘大人,我惜你有大才,几次想要招降你。你为何不愿归顺于我?共创大业。”
刘元青看着他,面容刚毅:“沪王世子想知道?既然如此,那刘某现在就告诉世子。”
他抬手,让人把扶桑忍者带上城墙。
“世子可看清楚了,这便是下官的答案。”
城楼下的司徒墨衡脸色大变,这说赤裸裸的打他们沪王府的脸。
等同于告诉天下人,沪王勾结扶桑,企图谋求大位。
这让整个东域的百姓,如何心甘情愿归顺他们?
“沪王为了一己私欲,勾结扶桑人,残害我东域百姓,我如何能归顺他?”
刘元青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城楼上回响,城内的百姓纷纷跪地大呼。
“今日我刘元青就算战死在城内,也绝不会后退一分一毫,杀死敌寇,护我东域百姓,我死而无憾。”
他举起手上的剑,转身朝一旁扶桑忍者刺了过去。
鲜血挥洒在城墙上。
躲在暗处的深井树银牙要的咯吱作响:“可恶的神州人,竟然敢杀我们扶桑人。”
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被抛下城楼,刘元青举着带血的利剑,大声喊道:“我刘元青,此生跟扶桑人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