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各位能出去,我定去……长春城找你们。”刘禹州起身后声音很生硬的说道。
“一言为定!”莫明秋也跟着站起身来,辛红绳也随即效仿。
刘禹州转身打算离开,但走出数步之后,停步回身望向辛红绳,
“辛……辛大师,老夫请问一事,不知可否,如实相告?”刘禹州说着对着辛红绳拱了拱手。
“这个……”辛红绳有些犹豫,她望向莫明秋,希望得到提示。
“你会就会了!不会就不会,刘老先生或许还能指点你一二了!”莫明秋语气大气无边,但感觉有些糊弄人。
“刘老先生,您请指教。”辛红绳拱手还礼,话说得比较含蓄。
“这个……你们真破了那白岭山青云殿的合元大阵?”刘禹州显然认识到不可能避开这讨厌的花翰林。
“合元阵?……青云殿里辛大师走的是那些方砖了!它……是合圆阵么?”莫明秋疑惑问道。
“六合之法,天元驭宽,确属合元之法。”辛红绳点头肯定。
刘禹州来回看着两人,试图分辨出谁属于真心,最后将目光落在辛红绳身上。
“辛大师,你真能解得了蛊毒么?”刘禹州皱着眉等待辛红绳的回答。
“这个……我只知道配制解药的法子,不过……不过施毒方法不一样,这解药的配制方法也会不一样,所以肯定是有点难了!”辛红绳见莫明秋也期待着看着自己,于是有些纠结的解释道。
“如果老夫告诉你施毒的方法,你就一定能解得了它?”刘禹州向前迈了一步,继续问道。
“蛊虫一旦入体,也就是同人混成一体,每隔时日蛊虫都会有侵权夺主之势,必配制引血之药压制,如此终年不断,才能做到同生同死,所以说,它是不可能有真正的解药的。”辛红绳一半是在背书,一半是在解释。
“我是问你,真能配出引血之药来吗?”刘禹州的声音变得有些刺耳。
“知道施毒方法的话,应该可以,不然就得尝试八十一种的配制方法,不过这也不太现实,即便真的配制了八十一份解药来,那中毒之人也是等不急的。”辛红绳看着一旁听得很认真的莫明秋,于是努力把道理说得详细。
“八十一种……你都能配?”刘禹州眼睛瞪得很大,语气却有些虚脱。
“配是能配,但我只尝试过几种,不过效果都是对的。”辛红绳点头表示认可。
“请问,辛……大师,您师从何门?师傅是谁?”刘禹州的眼睛闪烁着晶莹的光。
“家师道号“宝南星”,刘老先生您可知道?”辛红绳有些兴奋起来。
“宝南星?……他是道士么?……什么时候出的?……他俗家名字可是姓马?”刘禹州多一半的问题是小声默念着问自己的,最后一句才是问的辛红绳。
“这个……我也不清楚,她平时都穿的道袍,人大概这么高,手里喜欢拿着一把尘扫,而且……”辛红绳努力描述自己师傅的样子,比划出来的效果有些凌乱。
“我不知你说的是不是一个人,好像比你说的要高一点,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并没有出家,自然手里没有什么尘扫……”刘禹州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让人失望。
“他是男的还是女的?”莫明秋突然插嘴问道。
“女的。”
“男的。”
辛红绳和刘禹州几乎是同时回答,但显然他们的回答代表着更加失望。
“那他姓什么?叫什么?师承何门?我们可以去哪里找他?”莫明秋追问后续结果。
“这个……既然不是同一个人,应该没有必要知道这些吧?”刘禹州人谨慎起来。
“但您刚才为何有此一问?恐怕……多少有些关联吧?”莫明秋摊手问道。
“这个……确实……我雾天岭的蛊毒迷术本该只有我族宗人才可能解它,如果他们能解当就只可能属我族宗人了!”刘禹州望向辛红绳随后补充说道:“辛大师……如果你能寻到令师,不妨可以问问她,是否与我古鲁族的雾天岭有何关联?”
刘禹州审视着辛红绳的表情变化,似乎有着期待感。
“是么?是古鲁族……雾天岭?……刘老先生,您能告知他的名号么?方便我们核实清楚了!”莫明秋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就说“夜文堂”的五谷老人是在下的师尊……而你的师尊当可能是……“晴寒宫”的云天宗,至于名号,老夫也不知,你可以自己去问。”刘禹州望着辛红绳有些纠结的解释道。
“不是,……他们……难不成不是一起的么?”莫明秋感觉有些意外,从刘禹州的表情态度而言,似乎两者之间的关联不浅。
“花公子,这属我们师门之事,当与旁人无关,如果是……真的……你师傅自然也就能告诉你了!”刘禹州表情态度很是严肃,而他所针对的对象,最终还是辛红绳。
“好吧!我们自己去问,毕竟大家都是秦族人了!这门派,宗族的都差不到哪里去了!”看着刘禹州坚毅的表情,莫明秋选择高调回应。
“她是秦族,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