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店家自己把酒罐子放在行人多的楼梯上被人不小心踢翻了赖得了谁?这楼梯附近人流量怎么大我被人稍微挤了一下不小心就踹到了罐子这能赖我吗??你说要是放在平地上不小心被我踢翻了要我赔钱我也认了,但你这样故意把罐子放在楼梯上而且这楼梯上上下下来往的人怎么多这稍微被人挤一下就会碰到这不是你们店家自己的问题吗??”
“你自己不长眼睛怪得了谁?没看见楼下也都是酒罐子吗?要不是没位置放了谁会吧酒罐子放在楼梯上?而且你没看见楼梯上放着的小心酒罐的提醒牌吗?我不管你说的这些,就说从这里来往的那么多客人但就你把罐子打倒了那不是你的问题是谁的问题?”
然而随着这一句冷嘲热讽从老板娘口中冒出,把我彻底从幻想中赶了出来
现在的地点是在名叫共和国诺尔塔的一座旅馆里,双层式的建筑结构,一楼是用餐地、二楼是旅客的住所由旅店两侧的半圆形楼梯连接起了一二两楼
旅馆外的时钟刻度指向下午6点左右,店外已是黄昏晓佛,而旅店内则已经打开了橙色的灯光让旅馆内充满了热闹的氛围
但此时此刻那份热闹的氛围却丝毫感受不到,反倒是四周紧张的氛围让人神经有着些许的绷紧,而这紧张氛围的由来却只是因为我刚才从二楼下来时不小心打碎了放在楼梯旁的两瓶酒罐
四周坐满了的客人们都安静的不可思议,露出一副宛如在说又有好戏看的表情
有些无力的叹出口气,这种节外生枝的事情总是让人不想去处理,但又不得不处理
以防意外我稍稍打量了一下自身
我穿着一身有点破旧的棉质黑风衣,左腰间用老旧的皮制剑鞘挂着两把有点奇怪的短剑,微长的刘海摇摆在眉毛之间,鼻梁处戴着一副黑边框的眼镜,为了不让稍长的头发让自己显得没有精神而特意剪短了鬓发让耳朵露了出来
看向那一脸胡搅蛮缠的老板娘以及周围看戏的做客,像这样周围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总会让我感到一股无形的不适与压力
我摸了摸腰旁的短剑,心里让自己沉住气、顶住压力,随后开口说道
“老板娘,你应该也是知道我这不是要故意打碎你的酒罐子的,作为一个人流量很大的旅馆,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也不管你有没有放提醒牌,你把酒罐子放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这个行为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只要人流量足够多,总会有想我这样因为意外不小心被后人挤到酒罐旁并打翻它的客人出现不是吗?而且为了这一罐小酒就和客人大动干戈把店内的气氛搞砸了不是更加亏损你们店家的营业吗?这种时候你退一步我退一步让事情在闹大以前就此作罢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就此作罢?你知不知道我这罐酒是给明天圣剑继承仪式的礼酒?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弄到这些酒的吗?就算只是一罐也不是寻常酒的价钱能比的,就这样算了那谁来赔我钱呢,啊?”
老板娘嘴上叼着一根烟斗,盘腿坐在一张精细雕刻过的椅子上,矮小的身材让人感觉她的脑袋都要比身体还大一样,凶狠的眼神中仿佛在诉说着今天不把事情办妥了的话就把你腿打断了拿出去卖一般
不是,你不接受各退一步的说法就算了,但你态度凭什么就这么拽呢?搞的好像你自己就没有责任一样,就算没地方放了就不能放店外面吗?非要放在这种地方
看着这老板娘的态度我顿时感到一阵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心里的不爽感蹭蹭的便开始往上涨,握住短剑的那只手也变得更加用力了一分
但看着我握住短剑模样的老板娘却只是叼着烟斗很无所谓的吐了口烟出来回问道
“不服是吧?”
说罢老板娘抬了抬手,周围的人顿时便像是回应一般整齐的拿起自己的武器指向我,一个二个脸上露出这家伙中招了的表情
嘶嘶,旅馆内依旧十分安静,连树叶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事情转变之快让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懵逼,转眼间局面便成了一整个旅馆对上我一个人
但我也只能快速让自己回过神来
右眼的眉毛不自觉的抖了一抖
面对这种情况那还能怎么办嘛...
我也只能有点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微微张开紧握剑柄的右手,让右手可以伸向比剑柄更深的某个地方…那里就藏放着能让我扳倒这整个局面的宝物…
不管什么情况人总是需要去面对的
周围人看我的眼光变得越发焦灼,他们握着武器的那只手好似在逼迫着我做出某件事情
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我也知道他们想让我干什么
嗨..不就这点事情嘛,没事我早就习惯了
当心里下定决心后我便开始行动了起来,这种情况必须先动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也意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