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丹妮莉丝过的并不畅快,多斯拉克人的劫掠越发肆无忌惮,和当初那些卡奥带领的时候如出一辙,她想要尝试着做些改变,却又怕弄巧成掘,就如同弥林的鹰身女妖一样,这些战士可能会因为自己的严令,原地溃散回到草原选出一个新的卡奥,重新回到互相攻杀的日子,他们是巩固权力最好的武器,同样也在对一个政治最直观的毒药,丹妮莉丝如此想到。
“这是我今天找你们的原因。”丹妮莉丝朝着营帐里的幕僚做着称述,作为丹妮莉丝收服多斯拉克人亲历者的乔拉和达里奥是现在整个行军队伍中仅存的心腹。
乔拉自从流落到厄索斯没少跟多斯拉克人打交道,当马人的呼喊声伴随着马驹扬起漫天的尘土,乔拉知道他们拥有覆灭一个城邦或者文明的能力,丹妮莉丝从马人营帐中浴火而出的震撼一点都不比当年丹妮莉丝孵龙而出带来的小,龙虽然为坦格利安带来正名,但同样也给丹妮莉丝带来不少麻烦,现在是足足几十万的多斯拉克的士兵,龙的数量只有三条,他们上了马背就是合格的战争收割者。
“陛下,趁着您带给他们的震慑尚且记忆尤深,您应该从你新选取出来的血盟卫开始,至于他们是不是真正的勇士无关紧要,至少他要替你约束住部落,这才是一个合格将领应该做的事。”乔拉开口道。
丹妮莉丝看了乔拉一眼,随后望了望达里奥,他貌似给不出什么意见,“我已经和不只一位血盟卫接触过,他们以一脸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告诉我,是我要带领他们劫掠全世界,这才迈出了第一步为什么要戛然而止,多斯拉克的弯刀下可没有什么老幼妇孺,善恶之分,直到我严声要求,他们才承诺会约束自己的部落,减少流血事件发生,只要札拉林人乖乖的将牛羊奉上,但现在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改善,你依然能看到他们赶回来成群的牛羊,夜晚能看到不少地方火势漫天。”
丹妮莉丝不敢想象将来的某一天如果战事短暂停止,她能把多斯拉克人的骑兵驻扎在什么地方,即使有充足的补给辎重,他们恐怕也改不了作风。
“陛下你或许可以去问一下阿克,他的部落看上去明令禁止,或许能找到让其他部落效仿遵从的原因。”乔拉开口道。
丹妮莉丝决定去亲自寻找答案。
“明令禁止谈不上,卡丽熙我们只是在遵从您的命令,更何况我们的萨满也是同样的建议。”
丹妮莉丝认真盯着阿克,试图让他说下去。
“去劫掠扎拉林人只能满足一时的饱腹,卡丽熙知道为什么我的部落都毕竟敬重萨满吗?因为我的部落都知道如何能让多斯拉克人的部落强盛,最浅薄的道理,一个部落拥有最多的多斯拉克战士就能拥有更广袤的草原,我部落的妇人学会了医疗,就能降低幼儿夭折的,重伤的战士也不再是原地等死,贾卡朗自此以后只用割下敌首,不用替自己部落勇士解脱。”阿克开口道。
“这貌似和不去屠戮扎拉林人没有直接关系。”丹妮莉丝开口道。
“是的没有关系,至于萨满的想法,这您需要自己去询问,他只不过展示了自己的能力,医疗的手段人人习得,如果卡丽熙有办法让整个多斯拉克人拥有您所拥有的骏马,到时候别说是这种劫掠的事,就算是你让血盟卫砍下自己寇的脑袋恐怕他们也做的到。”阿克慷锵有力的说道,巨龙的实力他已经领略,草原上以武为长,而践踏马人秩序的多斯拉克人不在少数。
“这没什么,不可否认羊牛肉确实比马肉更加美味,至少我不想跟一群劫匪待在一起,所以你找我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搞清楚这个。”
“在我年幼时,我的哥哥告诉我,他要带我回家,这是我童年的全部,这一切随着卓戈的身死坍塌,直到三条巨龙降生,我穿过红色荒原,涉险魁尔斯,这些都不曾让我更改意愿,直到我到了奴隶湾,我听着那些善主们用高贵的瓦雷利亚语,我先辈们引以为豪的,只能发出咒骂和粗鄙的调侃的言语时,当那些幼童被钉死在木板上任由风化仅仅是为了多做路标,他们甚至不愿意给自己奴隶提供一个更大的项圈,因为那意味着更多的钱财,每一个枷锁都会伴随着一个鲜活的生命从青年直到死亡,当我解放弥林的时候,他们的脖子和他们的胳膊一样瘦弱,我知道我有一份新的存在,远比回维斯特洛大陆统治重要,那就是让整个奴隶湾挣脱牢笼。”
“但现在我不确定带多斯拉克人回奴隶湾是否是个正确的选择,诸如你所能看到的,奴隶主们掠夺着一些苦难人的一生的价值,多斯拉克人又何尝不是,他们可能至此一次,就能决定那些人的一生,我现在试图在让一群马背上的覆灭者去保护一些已经被掠夺数载的人们。”
“我原以为你和我一样,这才是你禁止他们的原因。”
格林看着丹妮莉丝的表情从回忆,愤怒再到怀疑和遗憾。
“多斯拉克的镰刀是割破奴隶们的项圈还是割下奴隶的脑袋,取决于挥动的人,现在执掌多斯拉克的人不就是你,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