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枚戒指

    雪姬望着跟前的木门,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在碰到门板的时候,一阵风从雪姬的面前吹过。这风来得快,去得也快,让雪姬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木门被推开,院子里,一个人仰躺在一个躺椅上,一张毛毯盖在这个人的身上。躺椅旁边站着一个人,满脸胡渣的人。这个满脸胡渣的人却穿着西装打着领结,站得像一根竹子一样。躺椅的另一边趴着一条狗,除了黑毛没有任何一丝别的颜色的毛的狗。六只眼睛,两个人的四只和一只狗的两只,现在全盯着出现在门口的这个人。这个美丽得不应该存在世间的人。

    “嗯……”雪姬壮着胆子,“请问,这里是西街18号么?”

    “是的。”满脸胡渣的人很有礼貌的回答。

    “是我爷爷让我来这里的。”雪姬望向满脸胡渣的人。

    “你爷爷是谁。”满脸胡渣的人笑着问道。

    “我爷爷是爷爷。”雪姬睁大着眼睛看着这根竹子。

    “你爷爷总得有个名字吧。你看着条狗,它的名字叫黑狗,不是白狗,是万中无一的黑狗。连狗都有名字呢。”满脸胡渣的人依然很有礼貌的说着。

    趴在地上的那只黑狗只是看着门口的人,好像已经认同了满脸胡渣的人的说法了。

    “我爷爷就是爷爷。”雪姬的眼睛明亮得像宝石。

    “好吧,你爷爷就是爷爷。”满脸胡渣的人放弃了。

    “那你爷爷让你来这做什么呢?”满脸胡渣的汉子一如既往的优雅的问着。

    “我爷爷让我来这里。”雪姬回答。

    “然后呢?”站着的汉子面带微笑的问。

    雪姬,“没有了,我爷爷只是让我来这里。”

    “少爷,我总算明白了。这个女孩脑袋有问题。”满脸胡渣的汉子低头看向躺椅上的人。

    “她爷爷的脑子一直都有问题。自小都是。”躺椅上的人望着天空,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他脑子如果没有问题就是我的脑子有问题。不过现在好了,他的脑子应该和普通人的脑子一个样了。”

    躺椅上的人慢慢的坐起来,毯子缓缓的从他的胸前滑下,露出有棱有角的肌肉,“你先进来。把门关上。”

    待躺椅上的人坐了起来,雪姬才发现这个人看起来很年轻,似乎只比自己大一两岁。雪姬望见那一块块的肌肉,整个脸瞬间红了起来。不过脑子还是比较清醒,呆头呆脑的进了院子,还没忘记把门关上。

    “又鲜又嫩的臭豆腐咧,又鲜又嫩的臭豆腐咧……”门外传来小贩子的叫卖声。

    “少爷,需不需要我去处理下?”站着的汉子看着大门问道。

    “不用了,连脑子有问题的人都能这么轻松的找到这里的,更何况脑子正常的人呢。”躺椅上的人呆呆的看着走到跟前的女子。

    “少爷,我们上次去拜访二爷的时候没发现他有个孙女。”满脸胡渣的人想了想,说道。

    “那个戒指,除非他愿意,不然谁都无法戴上。那个戒指,他也不会从他手指上拿下来,除非他死了。况且刚才戒指救了她一命。”躺椅上的人看向了雪姬手上的戒指,“他死了,戒指也应该化为乌有了才对。他是想要告诉我什么么?”

    “你爷爷还说了什么?”躺椅上的人抬头看向跟前的女孩子。

    雪姬摇了摇头。爷爷确实什么都没有交代。因为爷爷咬断手指把断手指上的戒指交到雪姬手上之后便断气了。

    “走吧,我们离开这里。”躺椅上的人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初始的,也是最终的人。

    “是该离开了。”满脸胡渣的人皱着眉头,看着天边那缓缓移动的乌云。那乌云里若隐若现的飞信器上的镜片反射着夕阳的余晖。

    “我们是要去哪里?”雪姬一边跑一边问着。穿过一道一道的门,火把的昏暗的光线让雪姬本能的害怕。

    “去诗和远方。”胡渣男人紧锁着眉头。就像是紧锁着眉头能跑得快一点一样。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雪姬已经开始喘气了。

    “别人都叫我王后。你可以和少爷一样叫我阿福。”阿福望了望身边的黑狗。

    突然,黑狗停了下来,歪着头盯着走廊里的黑暗处。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传送阵。传送阵四周点燃着火把,把传送阵里照得通亮。

    雪姬也停了下来。在大口的喘着气。眼里带着疑惑。

    “什么时候大名鼎鼎的王后成为了别人的大管家了。这世界真是变得太快了。”黑暗里传出一个声音。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和黄莺的叫声一样好听。

    听到这个声音阿福紧锁的眉头松开了。

    “我说是谁呢。我的老朋友。你就这样和你的老朋友打招呼么。黄莺大人。”阿福望向声音的来源。

    “我可不是什么大人。我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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