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上,那件大红色的连衣裙吸引着年轻女孩们的视线。
但是那昂贵的价格让她们望而却步。
这是,一对年轻漂亮的情侣走过这间店。
“亲爱的,你看那件衣服。”少女挽着男子的手臂,娇气的说:“看上去好漂亮啊!”
“你想要吗?”男子温柔的笑望少女。
“想是想....可是...”少女欲言又止,那裙子实在是太贵了。
“没关系,我们进去看看。”男子捏了一下少女的鼻子,语带宠溺。
少女害羞的摸摸鼻子,跟着男子进店里。少女用手托起那件深红色的连衣裙,裙子的布料柔软丝滑,摸起来就像流在指尖的温水。少女爱不释手,双眼闪着渴望的光芒。男子见她喜欢,直接让服务员包起来,少女有点吃惊,但更多的是欢喜。
“有命案,第一小组准备好跟我过去。”楚阎表情严肃,一言不发,领着组员往命案现场赶去。
一进房间,腐臭味扑面而来,几人忍不住掩住鼻子。
楚阎扇动着双手,企图把气味挥散。这味道有点奇怪,除了尸体腐臭的味道,似乎还有股特别的呛鼻的浓香味。
尸体呈悬吊状态,头发完全盖住脸。路子他们把尸体抬下来,钱子悦立即上前翻着尸体。
几个警察在问房东和房客,看他们回想之前的表情,大都是疑惑而不解的。
口供录好后,楚阎慢慢翻阅着。他们的口供都大部分相同,都是听到死者前一晚哭着跟她男友激烈地吵架,最后以死者男友气愤摔门结束,接着就是之后没有声响了,女人的哭声也听不到,似乎那场争吵就是他们的幻觉而已。
钱子悦一边做着尸检一边写报告,楚阎在一边神色严峻,撑着头思考着。
“咦?”钱子悦惊诧出声。
“怎么了?”楚阎蹲下问道。
“楚哥,你看...这个勒痕有点不对劲。”钱子悦把死者头发拨起来,腐烂的脖子深见白骨。血肉模糊,有一部分肉块甚至完全分离,连着白森森的骨头....看上去倒有点像被刀子砍断的伤口...
楚阎一下子懵了,从死者的伤口来看,死者的确是被勒死,但是如果是自杀,脖子上的肉不可能几乎完全脱落。而且,按照正常的来说,上吊者勒痕应该是在下巴下一点喉结上一点的地方,就是我们说的下颚。可这个女人的勒痕很明显的是在喉结正中间。上吊的人勒痕是两端向上的,她的勒痕却完全左右两边过去,感觉就像是有人用绳子死命的摁着勒住她。
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死者的衣服也没有褶皱。这说明死者面对死亡的时候并没有挣扎,或者说毫不知情。
这样子看来,这案子的确有点奇怪。
楚阎捏了捏眉心。“路子,封锁现场,别让人破坏了。还有,派人守住尸体,不许出现差错。”
【为什么要骗我...骗子....为什么骗我!!骗子!!】女人歇斯底里的冲着虚无的黑暗吼叫:【男人都该死......都是骗子!!!】迷雾散尽,他终于看到浓雾中那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头发长至腰间,两手掩在袖子中。她一直喃喃的念着。
“滴答...滴答...”忽然间,前方响起了水滴声,他不解的瞪大眼睛观察...
【你们都是骗子!!骗子!!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双手抓着头发,仰天大吼,脖子的勒痕尤为清晰。殷红的鲜血从她两眼汨汨冒出,印在在苍白的脸上,甚是吓人。
他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倒退了两步。女人这时候注意到他,用诡异的眼神盯着他,嘶吼着扑了过去。
【男人都该死啊!!都该死!!!】他被女人扑倒在地,反应迅速,双手紧紧抓着女人的双腕。就差那么一点,女人血红的指甲就插进他的眼睛里。他冷汗刷的一声流下,奋力抵抗,女人却大笑起来,力气也渐渐压过他。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力气也相对地越来越小。
就在女人的指甲将要插进他喉咙时
铃铃铃闹钟及时响起,楚阎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大汗淋漓,喘着粗气。他揉了揉太阳穴,深深呼出一口气。
仿佛那女人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她在歇斯底里的哭喊,声音凄凉地控诉自己。
“shit!”楚阎忍不住骂粗口。搞什么,老子又不是那个负心汉,干什么自己对号入座!
死者名叫汪雪,是一名大二学生。其男友陈铭是某间小公司老板的儿子,在他父亲的公司实习。据他们公司的员工所说,陈铭是个对女性很温柔的人,员工们都知道陈铭有一个热恋中的女友,也知道陈铭对自己的女友温柔体贴,无微不至。
照说自己女友死了这种事情,身为男友的陈铭不应该毫不知情。楚阎他们尝试过寻找陈铭,汪雪的案子一天没有找到凶手,陈铭的嫌疑最大。但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