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救急,佐秋辰,作业借我抄抄!都快下课了,下课后就要交了,再不交我学分就要扣完啦,我可不想重修啊!”
“佐秋辰在睡觉啦,当年那个好学生在见识到了大学真正的生活后已经沦落为宿舍宅了,可悲可叹,哪里还知道作业是什么东西!”
“啊,可恶哇,就算是这样这个家伙也没有一科成绩是挂科的啊!”
“所以说才是最可恶的啊,羡慕,不过还好,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单身狗,所以大家还是一起供奉纸片人吧!”
“呜...啊,好困,好饿,昨晚就吃了一个面包就熬夜了,还有鸣羽,安抚语你们好吵啊,让我再睡一会!”
佐秋辰推了推两条一左一右架在自己肩膀上的同桌的胳膊,实在是太困了,拱了拱脑袋想要继续睡觉。
“还睡什么睡啊,马上就要下课,大一新生开学,中午大家一起去食堂这个机会遍地的地方吃饭啦!”
被叫做鸣羽和安抚语的两人异口同声的想要叫醒这只宿舍宅来进行宿舍单身狗的神圣聚餐仪式。
“好啦,好啦,我起来还不行吗!”
佐秋辰不情愿的趴在桌子上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见讲台上的地中海发型的老师已经在收拾教材了,刚好他也饿了,所以就准备陪俩兄弟去一起吃午餐了。
也就在佐秋辰站起来刚想准备下课的时候,“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即将下课的教室的宁静。
只见一个超级可爱的女孩子侧过半个身子站在门口,手里提着爱心餐布包裹的食盒,敲响了教室的门。
正在班里的男同胞见到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要欢呼的时候。
随即便听那可爱的女孩宛如绽放的樱花般笑道。
“大家好,初次见面,我是佐秋辰的妻子,加藤惠,我家丈夫没带午餐……”
等...这样的话。
后面的话佐秋辰已然听不进去了。
“哈啊!?”
佐秋辰噗通的大脑一片空白,栽倒坐回了座位,整个人也随之惊醒。
.........
惊醒的佐秋辰快速的回忆起来。
.........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辰仔,爷爷看好你哦,最后一下!”
胡子花白的老头穿着一件松垮道袍,腰间挎着一个掉色的大葫芦,枯瘦的宛如干树皮的手里握着一根随地捡的树枝,正如一条毒蛇般凌厉的抽打向面前狼狈逃窜,却是怎么也躲不过被抽打的少年。
“最后一下了哦,辰仔!”
“才不要!”
被老头唤作辰仔的少年一把撤掉了被抽烂的上衣,露出那与这个年龄不相符的匀称的让健美教练都自愧不如的肌肉,虽然身上都是一道道醒目的痕迹,却是没有一道皮肉撕裂的血痕,足以见到老头的力道究竟控制的有多精准。
正是因为这个样才是最痛苦的。
如果能受伤的话还有理由休息,可这只能感受到疼痛的感觉真心不是那么良好。
而且少年也已经受够了每天这种生活。
穿着一身道袍的老头可没理会少年心声的意思,不像是个垂垂老矣的小老头,反倒是个真仙人似的灵活敏捷,一根树枝在他手里都耍出花来了,虽说外孙气怒一个劲闪躲。
但,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呀。
树枝转了个圈绕过扑闪的少年,凌空宛如化作一根擎天巨柱砸下,有着这样的错觉,少年躲无可躲,迎头撞向了那根脆弱的树枝。
咔嚓。
“呜啊......碎了!”
当然,碎掉的是树枝,少年的额头留下一条深深的红肿,华丽丽的晕眩三秒。
三秒过后。
少年眼角噙着抽痛的眼泪,捂着脑门,蹦起来就恼羞成怒的想要扑上去找这个死老头拼命,哪有每天这么虐待孙子的。
可恶,要不是小时候偷偷攒了一年的钱到山下镇子委托村医,拿自己的血和老头的血去做了亲子鉴定。
啊。
拿到结果时真是令人心痛的一件事。
他们百分之九十九点八是直系亲属,那多抹去的零点一是自己抹去的。
没错,大家没有看错,青葱的原始森林,嫩绿的青草地,清澈甘甜的溪水,鸟儿虫鸣的清脆,宛如画卷般的恬淡隐世生活...才怪。
虽然这些都没错,山林里也的确找不到比这里再美再适合隐居的地方了。
可是问题来了,他为什么偏偏要与一个糟老头子隐居在深山老林里呀。
山下的镇子,不,就是个小村庄也好啊,那房子最起码也是砖磊的墙啊,哪里向他们的家。
一座小茅草屋,呜,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