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南镇是一个依山环水的小镇,隔江相望的是一座国际化大都市:蔓海市。
在一个山花烂漫的春天里,这座小镇上有名的‘蔷薇骨朵’丁薇薇结婚了。在人头熟络的小镇上这可是大大的喜讯,人们奔走相约前来祝福。
折腾了一天,美丽斑斓的夜色降临,丁薇薇送走了最后的几位女宾。
她站在院中抬眼看向露台,陪伴着几位蔓海市和隅南镇政治官员的新郎显得置身事外的超然和淡雅。这些人不肯走是因为各有个的政治目的。
别墅的后院聚集了一帮年轻人,他们不肯走,还在闹腾着是因为青春的放肆。
这两波人都是她烦不了的,她走进别墅二楼卧房的卫生间,退去了摇曳又纯美的婚纱,冲了个澡,换了身奶白色运动装。
约定俗成的结婚仪式,这会儿只留给她一个感觉:累!她倚向婚床上,本想小憩一会,却实打实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丁薇薇感觉到脸上有种温润的碰触。她猛地张开了眼睛,下意识地用手挡开了来人的脸,忙乱地坐起身来。
“呵呵。”全倾野直起了身躯,了然地轻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玫瑰红的婚床上一袭白衣的她清纯地妩媚着,她真美!
她脸色绯红掩饰着轻问:“人都送走了?”
“送走了,为了打发你表弟,我承诺了一辆宝赛龙摩托车。他说了他是你的护花使者,如果我欺负你的话,就给我somecolourtoseesee。”
“干嘛这么惯着他?德国进口的宝赛龙好贵的。”她轻声地埋怨。
“那小子今天叫我姐夫了,所以宝赛龙的代价根本不算什么。好了,我去洗澡。”他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以磁性的声音说:“等着我啊!”
她的脸又一片绯红,看着他的背影竟然开始遥想周郎: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丁薇薇叹了口气,与周郎相比自己的这只郎温润似玉。
记得第一次见看见他是四年前,她给这所别墅隔壁的主人看守房子,那天深夜外婆心脏病发住进医院,她举着电话边说边哭地跑出门,深夜里早就没有公交车了,这时他发现全倾野的院子里停着一辆桑塔纳2000。
人在一种特殊的情绪里便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她跳过冬青树墙来到他的门前,忘记了按门铃,直接用手擂响了他的门。开门看见他的瞬间她突然不再害怕了。一身白色亚伯尼休闲装的权倾野让她惊若神祇。
他说:别怕,不会有事的,我送你去。那天夜里他穿着耐克黑色皮拖大力的踩着油门儿。
从此后她开始爱上了白色的休闲装,或许就是从那时候起也慢慢爱上了他吧。尽管她知道自己爱不起他
全倾野洗浴后敞着浴袍走了出来,丁薇薇听见开门声紧忙着闭上了眼睛。
“咳!别装睡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送来了一阵洗发香波的味道。
丁薇薇只得张开了眼坐起来,此刻他的样子就象米开朗基罗那尊:大卫的雕像。太养眼了。
他含笑着打开浴袍:“好好看看我吧,从今以后属于你了。往里点给我让点地儿。”
灯光下他的星眸闪动着灼人的热烈,再也不似一口深井般的眼神了。她有些害怕又不知道该害怕点什么,于是她尽可能地缩向了床的最边沿,爱娇地小声说:“流氓”
“哈哈,嗯流氓!怎么怕我了?”他又把她捞回怀里调侃起来:“丁女薇薇大婚,有没有什么话要和为夫说说的?”
“说什么呀?”她则轻慢无心地问了一句。
“嗯,比如说为夫的钱全都要归你管,不许和其它女人单独用餐,不许酒醉晚归什么的。”全倾野边说边凑近了她。
丁薇薇下意地躲了躲:“你的座右铭不是:戒烟、戒酒、戒灰暗嘛。挺健康的,哪里用我管你。”
“这么说你对为夫很满意。”他闭上眼睛半压着她:“丫头,记得第一次吻你吧,你把我咬出血了。”说着他轻轻咬住了她的唇。
“嗯”她闷哼一声撰紧了拳头,还在下意的躲着。这举动似乎激怒了他:“这么热的天,你穿这么多干嘛?”他霸道地在她身上加了全部的重量。
“根本就不热。”
他不管她的抗议,粗鲁地拽下了她的上衣,将头沉在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喃喃低语:“薇薇,你怕我是吗?”
“怕你什么?鬼才怕你咧。”小丫头嘴硬。
这个丫头就这样,在他面前从来不肯低头。全倾野抬起身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还说不怕,你看看你的样子吧,象是上了满清的酷刑。你没上过生理课啊?”
她偏过脸不再看他:“从来都是这样,逗弄我是你的乐趣!”
全倾野不再说话他付诸了行动:双手搬过她的脸,亲吻铺天盖地地漫过来。他打定了主意,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