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山上的土匪夜夜笙歌,一群土匪围着篝火,抱着被掳来的女子纵情欢愉,场面荒淫无度,叫暗中摸上山来的弟兄三人不禁看的面红耳赤。徐晟暗中捏紧了拳头,气的不行,路清风连忙按住了徐晟,摇了摇头,示意徐晟不要打草惊蛇。路清风看着当中并没有和尚模样的人,轻轻的拍了拍徐晟和邱子凤,示意二人绕开这些小喽啰,往山上最上面的房子走去。
三人弯着腰,顺着小路匍匐前进,路清风一时不慎,衣服都被路旁的野草划破了。为了绕过土匪的岗哨,三个人走走停停,明明没有多久的路径,竟是行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堪堪接近了匪首的房外。
只见这山寨最上面,乃是一个大殿,内中供奉的乃是燃灯古佛,释迦牟尼佛,还有弥勒佛。徐晟见了,呸了一声说道:“这等人还供奉佛祖,真是天大的讽刺。”邱子凤忿忿不平的说道:“真是对佛祖莫大的侮辱,若是佛祖有灵,就该给他们个天打五雷轰。”路清风说:“二位先莫要多言,寻见个匪首杀了,破了他们的阵才是要紧的。”邱子凤点头称是:“路兄说的有理,我们这就去寻一个杀来。”
大殿两旁有四间屋舍,都是富丽堂皇的地方。想必就是那四个匪首居住之所。三人蹑手蹑脚绕着四间屋舍走了一圈,只见那四间屋舍中,两间内中传来歌舞之声,一间屋内有打坐念经之声,只有一间屋内漆黑一片,似是内中之人已然安睡。
路清风叫徐晟在屋外放风,和邱子凤潜入屋中,只见一个和尚四仰八叉,倒睡榻上。邱子凤手持宝剑,一剑刺穿了那和尚的胸膛,拔出宝剑,又一剑将和尚的头颅斩落下来。这和尚一念成魔,不想今日竟无声无息死在了睡梦之中。路清风和邱子凤点头示意,二人转出屋去,去往下一个屋中。
那个屋中的和尚还在晚课念经,路清风和邱子凤便悄然无息的潜入房中。房中只有两根蜡烛,因此昏暗不明。邱子凤蹑手蹑脚走到那和尚身后,猛地挥动宝剑。不想那和尚正在专心念经,却听见身后破空之声,一低头躲过宝剑,挥动手中木鱼来挡。方才挡下邱子凤的宝剑,胳膊上却叫路清风手持判官笔划开一个口子,登时鲜血直流,洒了一地。那个和尚不止有几人偷袭,不敢从门走出,且战且退来至窗下,纵起身来一跃而起破窗而出,不想正落在徐晟的剑上,登时穿胸而过,一命归西去了。原来是徐晟看见屋内打斗的影子,见那和尚往窗口而来,便料定这和尚要从窗口逃命,故而等候在此。
邱子凤走出屋子,笑嘻嘻问道:“徐兄不是不屑偷袭吗?怎么肯出手相助,在这窗下偷袭等候?”徐晟撇撇嘴说道:“不关我事,是他自己跳到我剑尖上的。”邱子凤看徐晟这般嘴硬,口是心非,心中好笑,不禁哑然失笑。路清风怕徐晟面子薄,脸上过意不去,连忙出来打着圆场说道:“现在不是打趣的时候,先想办法把四个贼首除了才是。”
这边的打斗声小,那边载歌载舞的声大,故而这边路清风连杀二人,都没有惊动土匪。可大殿另一边的两个和尚房内载歌载舞,人多势众,很难如这般悄无声息的除去二人。邱子凤问路清风:“路兄,怎么办?”路清风笑道:“我们寻个由头,好分散了他们的注意才好。”手中一指屋内昏暗的烛光。邱子凤心领神会的笑道:“对,我们放起火来,引他们过来,然后趁机去杀那些贼和尚。”
三人商量一番,决定邱子凤前去防火,而路清风和徐晟前去埋伏两个房间中的一个。路清风和徐晟刚刚埋伏在一间屋子外,不料那屋子里竟传来一声暴喝之声:“谁人探头探脑,在本佛爷屋外探视。”路清风心道不好,连忙欲拉拽徐晟欲离开此处,却不想见一大胖和尚手持一杆禅杖,从窗口跳了出来,与此同时,那禅杖径直挥向了路清风的头颅。路清风不敢怠慢,忙将真气汇聚在判官笔上,回身一挥,堪堪拦住那势大力沉的禅杖来。
另一房中走出一个手持戒刀的矮小和尚,面向路清风二人,持刀问道:“你们是谁,胆敢来闯佛爷的清修之地?”徐晟斜眼瞥见那屋内尚有未穿衣襟的莺莺燕燕,不禁怒骂道:“你这厮也好意思自称佛爷?强抢良家妇女,在此行那龌龊禽兽之事,也好意思称为清修之地?”那矮小的和尚听了大怒道:“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教训佛爷,让佛爷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知道天高地厚!”说罢,挥动戒刀,便朝徐晟攻来。徐晟连忙手持宝剑相迎。
大胖和尚一挥禅杖手指路清风道:“你们把我大师兄三师弟如何了?怎的这边闹出动静,也不见来?”便朝身边小喽啰说道:“速速去看我大师兄三师弟情形!”那小喽啰应答一声,连忙去查。却见大殿另一端火苗窜起,那胖和尚大怒道:“你们这些贼人,想必是害了我大师兄三师弟,我要给他们报仇。”说着,挥动禅杖直朝路清风打来。路清风连忙手持判官笔与这和尚斗在一处,可初次交手,路清风便觉这和尚的禅杖颇为沉重,当下不敢硬接,连忙转换步伐,将那在梅花桩里练就的轻功发挥出来,四处躲闪游走,伺机寻找反击的机会。
那一众小喽啰一个个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