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起来那么柔弱,可偏偏她比大多数人都更有力量。”正在背英语单词的叶知秋也夸起林婉如来,不但夸林婉如,还顺带把林婉如全家都夸了……
“不只林阿姨,丝雨,小圆圆甚至新来的小甜甜,她们都有侠义心肠。
或许,她们把冷叔叔的使命也当成了自己的使命。”
说这话时,她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
有丝雨替人挨刀的镜头,有丝雨火场救人的画面,有小圆圆小虫虫智斗歹徒的场景,还有小圆圆救小虫虫的场景……
有的,她亲眼看见过;
有的,她没有亲见,只是听说过,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对这一家人的敬意。
“她们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光芒……”叶知秋放下手中的书本,看向窗外。
窗外,晴光灿烂了整个天空。
“知秋,叶教授,我有话说……”倚在拖把旁思考人生的玉娇龙像是受到了很大感染,她突然将拖把扔到一旁……
……
伴随着挖崛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墨镜”大叔卧室地下的建筑材料被一层层剥离。
宝宝们的救援工作正在紧张有序地开展。
“哇哥哥,我看到一道光啦,你们悠着点儿,挖机动作别那么勐,我们可不是黄泥巴啊。”夏鹏飞手上对讲机里传来夏虫虫又兴奋又着急的声音。
“好好好,我们知道了……”夏鹏飞马上跑到挖机师傅身边,“师傅,麻烦你小心点儿,宝宝们已经能看到地面的光了——”
“你说啥?我听不见。”
“师傅慢点,宝宝们已经看到地面的光啦!”丝雨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
“哦,好。”女声的穿透力果然强了很多,正起劲刨土的师傅这回总算是听明白了。
“宝宝们有救了!宝宝们有救了!”苏逸尘一个硬汉子居然有想哭的冲动。
钱不少嘴角叼着烟,猫着腰,埋着头,一声不吭地抡起胳膊刨土,刨土,刨土……
他们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把铁锹,挖机忙了多久,铁锹就忙了多久。
几位小年轻头顶着艳阳干活,他们的衣服都湿透了,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掉下来,渗进了脚下灰色的地层里。
“虫虫你困不困,小圆圆的体温怎么样?醒了没有?你们饿不饿?你们呼吸难不难受?有没有伤到哪里?”丝雨心情一放松,脑袋里就冒出了许多的问号。
“雨姐姐,你怎么比我妈还絮叨!”
“好好跟你雨姐姐说话,再这么不知轻重,信不信我授权给她,让她打你小屁屁!”夏鹏飞对丝雨的宠溺无上限,见夏虫虫说话的语气不对,立刻拿出长兄的派头教训小虫虫。
“哟嗬夏鹏飞,谁给你的权力?我小屁屁的管理权只属于制造商,你无权过问!”
“我获得了制造商的授权,我属于开发商,当前你这个产品,我有相当大的支配权!”
“夏鹏飞我警告你哦,你还想不想放飞自我的,还要不要我帮你减负的?把本宝宝惹毛了,本宝宝就直接躺平了!”
“躺不躺平是你的自由,但我可好心提醒你了,你身边躺着的那个朝天辫子会不会欣赏一个躺平的人?你可得想好了。”
这兄弟俩针锋相对的奇葩对话震惊了苏逸尘钱不少等一帮吃瓜群众。
苏逸尘用忧郁的小眼神看向夏鹏飞,他心里也有很大的困惑:
明明这兄弟俩就很在乎对方,可为什么有时就非要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丝雨见苏逸尘钱不少忘记了干活,连忙提醒:“干活干活!”
对讲机没了动静。
挖机将超大的挖斗往坚硬的地层里一挖,然后一勾臂,一收臂,再高高扬起,旋转着,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最后将碎石块扔到了大卡车上。
“虫虫,你们现在在床上吗?你们得找个坚固的地方躲一躲。”夏鹏飞突然问道。他怕挖机操作不慎造成意外塌陷。
夏虫虫没有回应。
“虫虫你听到了吗?为了你们的安全,你们暂时到床底下去。”
夏虫虫依然没有回应。
……
那么四小只究竟在哪里呢?
说起虫虫圆圆甜甜宝宝的位置,还真是富有戏剧性。
最初在地上时,他们在床上;
后来听到院里枪声时,小虫虫把另外三小只连同自己挪到了床底下;
当卧室的活动块下降到地下室时,为了睡得舒适,小虫虫又把冷圆圆、冷甜甜和大金毛再次挪到了床上。
这会儿,听了夏鹏飞的话,他又开始当起了搬运工。
先抱起第一个朝天辫胖宝宝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大床底下,胖宝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