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当然是真的。”左善哈哈笑道。
根才眼中的光都要把人给死了,他正要张口答应,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帮我?”
左善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让你得到绿枝,能让绿枝死心塌地地跟你。”
根才咽了口唾沫,他似乎看到了绿枝和他在一起的样子,他是真心喜欢绿枝的。
“你有什么条件?”根才也不笨,知道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往羽飞的水里放上一点东西。”
跟才一听,立刻明白了过来,往后退了两步,道:“你要我谋害羽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左善嘿嘿一笑:“好,你不做也罢。那就看着你的那个羽尊调教你的绿枝吧!”
左善完这句话,就不再吭声了。
跟才却愣在帘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我...”根才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想要什么。
左善却一声不吭,就那么等着,他知道,根才只是需要时间,时间一到,根才就会来找他的。
“我想...”根才刚了个我想,就有人把他叫了出去。
根才四处看了看,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但是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晚上,绿枝缠着桃红,和她一起进了羽飞的房间,去伺候羽飞洗漱。
羽飞虽然不习惯,但迫于无奈,只能仍由她们摆弄。
这些丫鬟都是特意被秦王朝培训过的,她们的任务就是服侍羽飞这样的王朝才,她们服侍的好处,就是她们在年老之后被王朝庇护。运气好的,像桃红,就有可能被才们宠幸,怀上孩子,生下一个同样的才。
如果,她们不能完成服侍的任务,她们就会被列为失职,永远都没有出头之了。
没有强大的赋,又生在国都,桃红、绿枝她们就只能接受这样的命运,即便是这样的命运,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
桃红就比绿枝幸运。
羽飞还是有些疲惫的,躺在洗浴的大木桶里,不由自主地睡着了。
桃红为羽飞擦着背,绿枝则为羽飞擦拭着前。
桃红从上面看见了什么,脸忽然就红了。
绿枝调皮的指了指桃红的脸皮,意思是:你真怕羞,怪不得现在都不被羽尊喜欢。
羽飞迷迷糊糊地睡着,当然不知道两个女孩的动作。
绿枝为羽飞擦拭着,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猛地把头低了下去。
桃红看着绿枝,吃了一惊,手上的帕子一下子掉了。
羽飞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舒服,正要享受,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惊醒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羽飞和桃红一样的吃惊,只不过,除了吃惊,他还有另一个别样的感觉———舒服,不出的舒服。
绿枝明明是第一次,但做的却出奇的好。
羽飞很想把绿枝推开,但却有些舍不得。
自从来到秦王都,他已经一年多没有过**之乐了。而这种事,一旦做起来,就是上瘾的。
“够了!”羽飞强行压住自己的**,冷声喝道。
绿枝像犯了错的少女,其实她本来也就是个犯了错的少女,一下子跪在地上,哭了起来:“羽尊,对不起,对不起!”
羽飞正想跟绿枝些什么,忽然他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冷喝一声:“谁?”
听见羽飞的喝声,门吱呀一声响了,根才跪在门口,手里端着个木盆子。
“羽尊,的前来给您加水。”
根才确实是来加水的,不过,他来了有一会儿了,他在窗影里看见一个女人将头低了下去,心中急切地祈祷那不是绿枝,但是,事与愿违,那个低头跪下的女人正是他的绿枝。
“嗯。”羽飞嗯了一声,“你们下去吧!”
三人一起退下。
“宿主,你享受啊!”智又开始取消起羽飞了。
羽飞辩驳道:“我怎么知道她会那样?再,我不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拒绝了么?”
“切!胡,你至少享受了一下!”
羽飞和智不停的争论着。根才则冲到了早上的那个的地方。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他歇斯底里的吼着,什么也不顾了。好在这里十分偏僻,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这里。
“嘿嘿,子,我就知道,你要来这里。”
“我答应你了,我该怎么办?”根才眼里冒着凶光,恨不得把羽飞给吃了。
“嘿嘿!”左善一阵冷笑,将他的计划告诉给了根才。
左善根本不怕根才反悔,现在,整个羽府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要灭根才,不过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