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的问题？

    知道是凝光在试探，苏华脸不红心不跳地装傻：“什么问题？”

    凝光看上去有些小失望，正襟危坐道：“从你们世界的纸币来看，似乎你们拥有一套完善健全的工业体系？我很好奇你原来的世界。”

    原来的世界啊？

    苏华微微一笑，开始徐徐道来。

    虽然没有什么文学功底，但因为是亲身经历，倒也有趣。苏华从纸币，讲到工业，讲到手机，讲到汽车……

    凝光的眼中异彩连连。明明是没有生命的造物，却能像飞鸟一样轻盈地飞在天上的飞机，跨越千万里却依然能实时传输信息和画面的电视，能看见人眼看不见的东西的显微镜和放大镜，还有飞出星球，俯瞰大地的卫星……

    苏华又讲道世界大战，仅凭人类微小的力量，也能造成不亚于魔神大战的破坏。比之魔神的限制，人类甚至开始探索起极寒之地或者极深之海，甚至至高之天。

    这是没有神的世界，仅凭人类就做到这种程度的世界。

    璃月，也会这样吗？

    苏华讲自己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当然，他没有讲原神游戏的事。假设世界上真的有无限多的宇宙，那么为什么不能存在一个和原神世界一模一样的宇宙呢？既然概率不是0，那么在无限多下就必定存在。

    所以，自己为什么要去否认别人的真实存在？

    直到苏华有些口干舌燥，凝光才终于打断了苏华。

    她抬头看着苏华，眼中神采奕奕，闪耀着奇异的光芒。这一刻，凝光以前的精打细算、老成稳重，亦或者计策多端，都消失了，留下的是如同人类第一次仰望星空下倒映的对未来无限的期冀。

    “苏华，你说，璃月能被建设成这个样子吗？一个人人自给自足，每个人都有能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世界？”

    苏华感受到了凝光的期望，点了点头：“可以的吧。”

    ……

    和凝光的宴席结束后，苏华在刻晴的带领下回到了往生堂。

    凝光的计划暂且不急，制造纸币是一项庞大的工程，无论如何现在得先让璃月通电。

    在凝光的安排下，主管璃月的土地与建设的刻晴卸下了这些天的工作，专心投入到电网的架设中。人手会由刻晴找好。作为拥有系统的人，这些天苏华要跑遍璃月的大江南北，和当初架设信号塔一样亲自布置。

    届时他会以工程指导的身份投入建设，和其余工人一起干活。

    在往生堂简简单单修整了一天，苏华还一时兴起给往生堂的客卿讲了节课，传达了胡桃所认可的生死观。

    次日，苏华便带上一些野外可能用到的东西，以及换洗的衣物，在璃月港城外和刻晴见面。

    刻晴已经在等候苏华了，今天的刻晴换了一身衣服，从往日的高贵优雅变为现在的精明干练。

    与平常华贵典雅的服装不同，今天她的服饰有些普通，像是璃月港一个普普通通的秘书。不过这也使人们第一眼见到刻晴时的欣赏点从服饰转移到刻晴本身的美丽。

    令人惊讶的是，刻晴居然还戴了一副眼镜。苏华记得刻晴是没有近视的。

    “不要惊讶。”见到苏华，刻晴扶了扶眼镜，一副很熟悉的样子。

    “这次除了建设璃月电网之外，我正好借这次的机会调查一些事情。［玉衡星］的身份过于显赫，容易打草惊蛇，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是璃月电网工程的技术指导，我是你的秘书。”

    乔装打扮混入工人啊。

    刻晴确实干过这种事来着。从她对这身装扮的熟悉程度，看起来也不是第一次伪装身份了。

    毕竟作为一个事事亲力亲为的七星，有很多事情会收到身份的制约。

    “行，计划是什么？”苏华很轻松地接受了刻晴的这个设定。

    刻晴很有秘书的派头，抬起手中的文件翻看起来：“前天宴会结束，凝光就已经告诉我计划的目的和大致内容。昨天一天我都在做计划书。我的计划是先在璃月城郊搭建好一个发电厂，然后在那儿和工人汇合，逐步将电线推进到璃月港，最后就是工人们的活儿了。由他们逐家逐户的安排。”

    刻晴扶了扶眼镜：“工人我在昨天已经找好，目前我们的任务是去黄金屋附近建设发电厂。附近的草木已经于昨日被清空，就等着你建造。”

    苏华点点头，跟着刻晴往发电厂选址走去。

    之所以选在黄金屋附近，是为以后的造币做准备。

    黄金屋作为璃月沿用到现在的铸币厂，拥有全璃月数一数二的安保力量。和它靠得很近的发电厂自然也方便保护。

    其次，是方便为黄金屋供电。未来造币厂很可能也还是会选在黄金屋。

    最后，是这里比较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