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三个美丽的女子出现在亭子里。
元钦礼手一挥,保护罩又重新罩上了。他脸色严重,缓缓扫了三女一眼,道:“他们身上负有特殊使命,涉及到两任天帝,还有可能涉及到上界重大变故。”
三女听了,差点没有摔倒。
钱玉竹瞪着他,道:“老元,你说什么?确认自己没有说错话?我们不过是平头百姓?”
元钦礼皱眉,苦笑道:“你也是二千多岁的人了,淡定点,好不?这话,我能随便说吗?但具体内容,你们暂时不宜知道。所以,你们二个,”
他盯着女儿和蓝凡梅,接着道:“也要为此事出点力,主要做二点:一是团结同学,为他们提供安全保护;二是适当做义务宣传员,有意无意向同学透露他们的宇宙旅程。
当然,你们不知道的事,就不要去说了?对涉及两任天帝的事,更不要去胡乱猜测,也不要提及半个字。也许,大家会很快知道真相的?”然后,他说了注意事项。
钱玉竹道:“你们今晚都不要走了?就在我家住?”
元钦礼点头,道:“好,你们继续聊?”他拉着妻子的手,回了房。
钱玉竹急得上火,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钦礼在椅子上坐下,把她抱到胸前,嘴凑到她的耳边,嘀嘀咕咕了好一阵。
钱玉竹听了,又兴奋又颤栗,颤声道:“这是好事啊?可是,以我们的修为和身份,搅到局中来了?吃得开不?”
元钦礼咬了下牙,道:“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理?你呢?可以装做不知道?”
钱玉竹一哼的鼻子,不屑,道:“你让女儿都卷进来了,却让我装做不知道?说什么话?可惜我们不能再生了?要是准生,今晚就怀个丫头或是儿子来庆祝?我们要是促成上界稳定了大局,就是死了也值?”
元钦礼的嘴在她脸上点了一下,道:“这么说,你也决定蹚这淌浑水了?”
“维护公平正义是我们的责任,何况还是扬名的好机会?既然是机遇,为什么要回避?大不了一死?真的会死吗?要是他赢了,我们大不了受罚去下界。”钱玉竹撇嘴道。
元钦礼得意地一笑,亲了她一下,道:“这样也好,我不但多了一个伴,还多了一个帮手?你看这几年的舆论导向?他也差不多快要得手了?但我相信,他最厉害,也难逃出白寅天帝的手心。他高深莫测,但白寅何止胜他一筹?”
钱玉竹不屑道:“他高深莫测个屁?就会用利拉拢了一帮小人、势利眼,这样的人靠得住?他要是靠得住,还不在上界翻天了?他们来了上界,也由不得阴谋家了为所欲为了?对了,你打算怎么做?”
元钦礼轻声叹道:“其实,他们还有所保留,话没有说全?我认为他们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我们要做的是:要确保这件东西不落到对方手上,安全送到当今的天帝手里。因此,我想带着你出去旅游。我们不好久没出去了?”
“你想借旅游掩护,联络人马?”
元钦礼苦笑,道:“他们都被监视了?还掩护得了?我想联络几位高手,为他们提供暗中保护,防止对方杀人灭口。他们来了,有可能是那揭露那帮人阴谋的契机。我们既是在保护他们,也是在保护女儿。我们也成了局中人?”
钱玉竹道:“既然是白寅天帝布的局,他应该作了周密安排。我们这样去邀人,反而有打草惊蛇之嫌?”
元钦礼叹气,道:“这就难说了?白寅毕竟去逝九多年了?局势也时时在变,真要弄心机和权谋,要说他第二,当今没人敢说有第一?但他们来了,还算惊蛇?
上界数亿年的历史,像白寅这样的全才,也仅此一位而已。所以,白寅在逝时,他不敢轻举妄动,要不是他名声有些臭,道德水准差了些,也轮不到柴曼上位?”
“所以,我们想走,也不能走太远?要找人帮忙的话,也只能在凌怀市找?在那里,你不还有些朋友和曾经的同僚吗?没有靠得住的?”
元钦礼淡淡一笑,道:“有理,要不,我又回凌山大学兼历史课去?”
“可以啊?可以做到两头不误?”钱玉竹笑了,道:“但我们现在要想想,凌怀市有那些是值得我们信赖的人?要拉他们来暗中护道?”
“现在还早,我给平京的学生去个电话,看那边有什么情况?”元钦礼道。
“你能打听到什么?不是核心圈的人,会有消息透露出来?”钱玉竹泼冷水。
“他是行政办公厅的人,应该知道一些东西的,但如今形势下,只怕他不肯说?我也乱昏头了,病急乱投医?”元钦礼叹气。
之后,夫妻俩商量了好一阵,心才安定下来,然后闪身出现在亭子里。
元钦礼扫了几人一眼,目光最后在女儿和蓝凡梅的身上转来转去。他笑笑问:“你们这一、二年,有没有关注过舆论导向?”
蓝凡梅道:“我们自然看到了?以您的眼光来看,到底那一方更能体现‘公平正义’?”
元钦礼苦笑,道:“所以,你们仅参加劳动也不行?还要拿出一些时间搞社会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