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要锁我到什么时候?”
“锁到你什么时候听话为止,苏家已经没落了,你现在嫁过去,不知道要跟着那家伙吃多少苦。”
中年男子有些臃肿的身体将上好丝绸制成的衣服撑的满满当当,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地上,用钥匙打开一个门缝后中年男子飞快塞进食盒后又将门再次锁住。
屋子里嘶的一声响起,想要抓住机会挣开屋门的少女被飞快合起的门夹住,要不是她回收快的话可能现在手已经被夹伤了。
“你这是何苦啊?”听到女儿的声音,胖男子一脸心疼:“乖妞,你就听爹一句劝吧!苏远是个游手好闲的人,你就是嫁给了他,也不会幸福的。”
“那又如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初父亲既然已经...”芸娘坚定的说道:“难道就因为苏家没落,曾经的诺言就能视之不理吗?父亲,你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人?”
“你这丫头...”
胖男子微微一滞,原本想要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诺言...
乖女儿,你可要知道,那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最后等来的不是衣锦还乡的大英雄,等来的是西凉驸马,等来的是心上人的试探。
你以为那姓苏的...唉.......
“远哥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在看书?就你这整天不是逃学就是挨板子的,看书有什么用?”
书生从一处破屋门前经过,见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正坐在木头上看书,时不时用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随后又马上擦除。看着男子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的样子,书生不由得嘲笑了起来。
这家伙,过去家里阔绰时不努力读书,现在家道中落,反倒想起来读书了。
这和临时抱佛脚有什么区别?
“要我说,不如你把这些书卖给我。我给你个公平的价格,让你有钱买米下锅!”见苏远一声不吭的看书,书生走过去说道:“你屋子里的那点米,最多也就够你吃半个月的。要是没米下锅,只怕还没等你考中秀才就已经活活饿死在这破屋里了。”
说罢,书生看了一眼那间破屋。
泥土和干草搭出来的墙壁上满是裂痕,屋顶是用竹子搭成框架后直接搭在墙上的,竹制屋顶上还盖了茅草...
风轻轻一吹,茅草就到处乱飞。
这哪是人住的房子啊!
分明就是一猪圈嘛!
“就是这样...你谁啊!”
演算好了一切后的苏远满意的将手中的书收了起来,刚回过神来的苏远注意到这个书生正站在自己面前不远,下意识的,苏远握紧了手中的棍子。
虽然这棍子只是一根用来在泥土上书写的细竹枝,但这也是苏远手中唯一的武器了。
“我...”见苏远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书生顿时气得不打一出来:“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高中状元!”
说罢,气乎乎的书生转身就走。
看着逐渐远去的书生,苏远不解的挠了挠后脑勺。
中状元?
那玩意儿谁愿意去谁去,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呢!
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虽然可以通过反复蒸煮来提纯盐,但我现在没本钱不说,弄盐的话还容易被抓去砍头。果然,还是先弄玩具赚钱才是正道!”
看着地面上的图案,苏远自信满满。
现在,就是让黄皮耗子在这个陌生的古代崛起的时刻!
苏远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甚至可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在苏远的记忆中,古代从来没有一个名为玄的朝代。
和玄有关的,在苏远那仅有的古代知识之中倒是有一句。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可那也是商朝,不是玄朝。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苏远也没办法,总不能再让泥头车撞死吧?
这地方哪来的泥头车?
“首先,是用竹子做个皮卡丘出来,还得多做些。”
看向远处山上的竹林,苏远心中有了打算,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那竹林可是王老爷家的。
现在,只等晚上了!
“可惜,要是我早些来到这个世界的话,那这具身体的父母也不至于被人骗走所有积蓄...”
有些遗憾的想法再次浮现。
苏远,这具身体的名字。
苏家在当地不算是有名望的,虽然十几年前赚了大钱,但其实发家也就这十几年而已。
虽然是外来的人家,但毕竟是有钱的,苏家的日子也过的不错。
可是贼总是惦记别人兜里的钱,想方设法的将别人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