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我要战你!”
在一片不断撕裂破碎的虚空领域中,一位身穿黄金铠甲后披红袍的长发青年傲气开口。
在他身后,不断有巨大如山峰的战舟撞碎空间穿梭来到此地。
庞大的战舟伴随那青年不可一世的英姿,气势已然达到了巅峰。
只见在青年远方从虚无中走出了一个少年。
这少年的全身似被一股规则阻挡,使人看不清面貌。
没有多余的对话,两人战在了一起。
一时间虚无中传出的巨大轰鸣不断,战斗的余威甚至将这片虚无再次湮灭。
最终天道败落,青年也疯癫了不知去向,而这一界归于一片寂静中。
到此刻这精彩的皮影戏便结束了,只见台下立刻传来一阵阵喧哗与喝彩声。
台下的众人都沉醉在刚刚精彩的皮影戏之中,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有的三五人聚在一起讨论着刚刚那精彩的故事不愿意离开,而有的喝着酒水吃着下酒菜。
片刻后四五个戏班的老师傅从台后走出,留下一人正在收拾东西。
那是一个身穿粗麻布衣的青年汉子,他正抱着一个沉重的大木箱从台后艰难走出。
这青年虽说样貌平平,但是眼神中所带坚韧却是罕见。
连续来回搬动数个木箱使他额头上已经带着些许汗水,时不时大喘几口粗气。
不过他脸上却是欣喜,因为今宵的看客又是满员,而自己也能多拿点皮影戏班的工钱了。
半个时辰后青年汉子终于将那数个大木箱收拾放好,便坐在一旁休息。
一个面容姣好身穿儒服的雅致女子从酒楼柜台中走出,取出一叠丝巾贴心的要给那青年汉子擦拭额头的汗水。
青年汉子年轻的脸一红,低下头不敢去看那雅致女子的眼睛。
酒楼柜台内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数年后。
这座名为惊鸿的酒楼便是这帝王之城内最有名的一家。
因其独特精彩的皮影戏使得客人流连忘返,甚至连一些皇族权贵也慕名从皇宫内而来观赏这皮影戏。
时辰已经黄昏,远处时不时穿来一声鸟鸣,似在呼唤自己的稚子归家。
在城中这条繁华的街道上,处临近城中内河,行人众多,商铺林立一侧,到此刻颇为热闹。
行走在其中便会听到鼎沸之声,或者叫卖的吆喝声,好不热闹。
四周穿梭而过的行人,有男有女,在内河上的缓缓而来的画舫带着琴音。
画舫上面风华正茂的青年们不断推杯换盏、欢笑对饮,畅谈着一些红尘趣事。
这时一个相貌可爱粉装玉琢孩童沿着内河畔快步跑入这酒楼中,刚进门便被那中年掌柜抱起。
被抱起的孩童脸上一喜,稚声喊道:“爷爷!”
中年掌柜看着眼前的小娃娃,脸上此刻春风满面。
他笑道:“怎么?小清水是不是不喜欢爷爷了,半个月了才来看爷爷一次。”
“才不是的呢,是娘亲坏坏,说不让我背完古籍便不能回来,我很努力的背完了,阿爹呢?”清水奶声奶气的回答着并问。
中年掌柜哈哈大笑一声,将清水放下,摸着下巴上的山羊胡须。
他慈祥的说道:“你爹现在内厅,表演皮影戏呢,才刚刚开始,快去看吧。”
一时间清水喜出望外,因为他最喜欢看爹爹表演的皮影戏了,每次看完都会让他有一种耳目一新超脱于天地的感觉。
走入大厅内,大部分都是一些零零散散来打尖的食客或一醉方休的酒客们。
大厅中央的台上还有一些女子正在展现自己的曲艺,作为闻名城中上下的皮影戏自然不会在那大厅的平台上表演。
穿过大厅,这酒楼内竟然有一个单独的内厅。
这内厅虽说巨大宽阔足足有数十丈长宽,但此刻容纳了数百人之多,除了已经坐下的其实大多数人都是踮着脚看着台上的皮影戏。
清水靠着自己娇小的身躯挤了挤,但拥挤在台下的人群密不透风,恐怕就连蚊子都挤不进去了。
他被拥挤的人群撞倒在地,他急忙爬起身拍去衣袍上的灰尘。
“小家伙,你叫什么?”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娇美柔甜的声音。
清水揉着刚刚被撞疼的小鼻子,转身向后看见便愣住了。
那是一位很漂亮的少女正在站在一旁的楼梯处。
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齿如瓠犀,螓首蛾眉。
身上的淡蓝衣裙轻柔华丽,头上所带饰品更是尊贵,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