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挥枪挑飞一名喽啰,索性伸手一把扯下蒙面纱,露出真面目,肃容傲然道:“拓跋盼你与金国鹰犬勾结,作恶多端人神共愤,即使你跑到天涯海角或隐藏深山密林,杨某也要把你找到灭杀!”
纳琳云凤和总坛三名护法闻言,浑身一震脸色倏变!
纳琳云凤低声问道:“夫君你口中所说的杨再兴,他可是南宋抗金元帅岳飞麾下号称“绝世枪王”的铁血将军杨再兴?”
拓跋盼苦笑道:“不错,正是他!”
“阿嚏”纳琳云凤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道:“夫君你、你在金国那边都干了些什么事,招惹上杨再兴这号人?瞧他们如此大打出手,非单纯是为昆仑奴那贱人而来!”眼睛紧紧盯住拓跋盼。
拓跋盼岂敢把在金国残杀中原江湖好汉的罪行说出,垂睛放低视线,不自然挠挠鬓角敷衍道:“没、没干什么,他们真的只为昆仑奴那贱人而来!”他口齿伶俐一面回应妻子,一面阴桀桀怪笑道:“杨再兴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看打!”倏地纵身一跃,抬剑一招“白猿献果”糅合蝎子扑食身法当头劈下!
杨再兴冷笑道:“拓跋盼杨某的命在此,有本事来取!”抡枪一封一撩,旋身疾转,一招“回头望月”呼的,迅若雷霆挡腰扫到!
拓跋盼有蝎子功护身,身法诡异古怪,杨再兴银枪扫到之际,他身体仰后一个“蝎子摆尾”,头下脚上活像蝎子翻筋斗,衣束贴着枪杆躲过,可在外人看来似乎扫中,其实他丝毫未损!
杨再兴袭招走空,迥枪一招“龙翔九霄”展开杨家枪法精髓招数,缠住拓跋盼,一探蝎子功身手剑法的真章!
与纳琳云凤并肩站在一起的总坛护法千布勒汗,瞧着把杨家枪使得出神入化的杨再兴,若有所思道:“堡主,据传杨家枪法渊源流长,集合前朝中原百兵之王的“北霸六合枪法”“罗家枪法”和“高家枪法”之精髓,现在看杨再兴施展果然名不虚传!”
纳琳云凤冷哼一声,脸上呈出不屑神态道:“杨家枪法又如何,想当年杨继业父子一刀七枪与辽国虎将狼兵血战金沙滩、两狼山,最终还不是被辽国虎将狼兵打败,杨业及六子血溅黄沙死于非命,这等劣迹败绩何足挂齿!哼哼,管他是“金刀王”杨业还是“绝世枪王”杨再兴,乱闯魔蝎堡之人都必须死!”
千布勒汗当然晓得这些陈年旧事,而纳琳云凤所说一点也不假,心里寻思几下,却没有合适语言要说,只好缄默其口。
旁边的野利海力倒不理会纳琳云凤这套说辞道:“堡主当年杨继业父子一刀七枪与辽国虎将狼兵血战金沙滩、两狼山,虽然以失败告终,但杨家枪法从那时起威震天下!”他说的不错,杨继业父子一刀七枪血战金沙滩、两狼山之事虽然以失败告终,但杨家七虎上将并非只有六子杨六郎回来,活着的还有四郎、五郎,但他们各有归属不能再与亲人见面。而经过金沙滩、两狼山之战后,杨家将精忠报国的英雄事迹与杨家枪法天下皆知!
纳琳云凤违心冷笑道:“依照你们之言,你们不会给杨再兴的杨家枪法震住了吧?”
野利海力道:“那倒不是震不震住的问题,而据在下观望,发现与杨再兴前来闹事的另三名同伙,他们个个身手非同凡响,按江湖贯例“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谚语,他们好像出于什么目的,蓄意谋划一样。”
一语点醒护法之首伽罗星羽,他历经腥风血雨阅历丰富,他听了野利海力之言,深?如井的怪眼骨碌碌地转,寻思片刻后,道:“堡主,依拓跋堡主适才之言,在下猜测杨再兴他们今晚前来闹事,十有八九跟昆仑奴那贱人有关。。。。。。咦,堡主,要不在下折身回去看看?”
纳琳云凤媚睛扫了杨再兴他们一下,想了一想,忽摇摇头道:“魔蝎堡和“入、道、坛、蛊、毁”宫尚有一段距离,得且有弟子严森巡逻把守,看这情况,杨再兴他们好像初来乍到乱闯乱撞一样,伽罗护法你多心了。”她胸有成竹说。
伽罗星羽道:“堡主防人之心不可无,中原人古灵精怪,你还是让在下回去看看吧。”
纳琳云凤自以“入、道、坛、蛊、毁”宫固若金汤,不为他们劝言所动道:“堡主决定之事不宜更改!唔,三位护法长老如果为堡主着想,那我们联手擒住杨再兴这伙逆贼,交与皇上也算是一件奇功!”说罢,飞身跃向杨再兴,手中七星宝剑一抖,寒芒倏闪,一招变化多端的“魔蝎缠峰”,与拓跋盼并肩,夫妻双双血拼杨再兴。
伽罗星羽见纳琳云凤不听劝告,悻悻叹气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堡主您执意己见,倘若真中了杨再兴等逆贼的谋策,那时悔恨莫及,也别怪我们当护法的无能!”话毕,回头朝千布勒汗、野利海力道:“堡主夫妻已投身擒逆贼,咱们还站着干吗,上啊!”话犹未落,“呼”的弹足一纵,瞅准抡剑疾扫喽啰的楚飞渊,沉声喝道:“逆贼休要在此放?,拿命来!”搂头劈下!
千布勒汗、野利海力亦也跟随其后,各扑向耶律柳烟、呼延烈,替换下喽啰。
喽啰们自知不是这些逆贼的对手,眼下见有堡中高手接应,纷纷闪到一边去,让出一个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