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桑吉方丈和赫连流云过来坐禅房询问杨再兴、宇文煜、耶律柳烟,前去魔蝎堡踩点的状况。
杨再兴、宇文煜、耶律柳烟轮流如实地把魔蝎堡里面的构造,及“入、道、坛、蛊、毁”宫详细及今晚三更前营救昆仑奴说给他们听。
桑吉方丈听完他们的叙述,感慨道:“堡中宫,宫中宫,设计险恶独具匠心,得且环环相扣,若非亲眼目睹,实教人难于置信魔蝎堡诡谲如斯!”
赫连流云曾经置身歧途,深晓邪派险恶,想到他们此番虎口救人,难免不了有未卜的血光之灾,遂接桑吉方丈话柄道:“宇文公子、杨将军、柳烟姑娘你们前去魔蝎堡营救阿奴姑娘,千万要提防变异蛊种怪物的攻击状况,能救就救,不能救就别硬撑,一切要量力而行!”
杨再兴、宇文煜、耶律柳烟心头暖烘烘连声道谢。
稍后,杨再兴、宇文煜、耶律柳烟想多一点了解任得敬,他们就转换话题聊起任得敬,桑吉方丈也毫不隐瞒,把任得敬的生平事迹,一一说给他们听,直到傍晚才和赫连流云起身离开。
晚饭后,诸位侠客早早歇息或打座纳气。
时间一点一点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拜口寺的打更喇嘛和尚已推杖木“咚咚”敲响二更铜钟,钟声深邃幽扬,蕴涵佛理节奏,在寺院袅袅回荡。
二更钟声刚过,坐禅房的众侠客已然醒起,各人正着手换装拿行李出发,这时桑吉方丈和赫连流云步入禅房为众人送行。
他们看着众人收拾行李,想到这些来天与众人相处,无话不谈,已形如朋友,今晚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够见面,刹那间,竟有些恋恋不舍!
桑吉方丈心情失落道:“聚散匆匆,此恨年年有。诸位今晚我们一别,难得再见面了。”话语中,满是依依不舍。
此时宇文煜已换好夜行衣束走过和他们见面,他听到桑吉方丈的话语,一股惆怅涌上心头道:“缘分天注定,聚散不由人,桑吉方丈我们一见如故情似多年老友,可我们有事要办不得不离开,多谢你和赫连大哥这些天的收容款待,他日若有机会再相聚,我们秉灯把盏长谈。”
桑吉方丈当然知道宇文煜等人身负家仇国恨,一旦离去就会投入新征程,再难有相聚的日子,他说的话语只是口头上的托词,再说自己何曾也不是这样,想到这,释然微笑道:“宇文公子脾性豁达豪气冲天,老纳还能说什么,只有祈福你们营救阿奴姑娘马到功成。”话毕合什念声:“阿弥陀佛,菩萨护佑。”
赫连流云插语道:“宇文公子他日倘若你与燕大侠见面,烦请你替赫连大哥向他问好。”
宇文煜脑里闪过燕青、李师师、耶律大石、买买提老爹的影子,欣然笑道:“好的、好的赫连大哥。”心里却暗忖道:“赫连大哥亏你还有这份心!”
此时,众人已换上夜行衣收拾好行李全走过来,杨再兴忽兀听见赫连流云说的话,不由一怔,忖道:“燕大侠,哪个燕大侠?怎的没听宇文公子说过。”欲要开口询问宇文煜,但众人纷纷向桑吉方丈、赫连流云挥手辞别,他只好忍住也向他们辞别。
桑吉方丈、赫连流云敬重杨再兴是南宋抗金岳家军的“绝世枪王”铁血将军,庄重回礼之际,桑吉方丈语重心长道:“杨将军你们独挡一面从魔蝎堡正门闯入,干万要小心啊!”
杨再兴神色凛然笑道:“多谢桑吉方丈提醒,在下谨记于心,唔,桑吉方丈我们走啦,后期再会!”话毕,迈步随众人往门外走。
桑吉方丈眼望他们徐徐走远的背影,?诚地双掌合什念声:“阿弥陀佛。”
众人出了坐禅门,快步来到通往魔蝎堡的分岔山道口,杨再兴立顿足止步道:“宇文公子咱们即此分开吧。”
宇文煜道:“一切悉听杨将军的安排,不过,小可想问问,如果我们侥幸救出阿奴姑娘,是按原路返回,还是勇往直前与你们会合?”
杨再兴一听,目光不由望向众人,一时沉吟不决。
耶律柳烟道:“当然勇往直前和我们会合,魔蝎堡阴诡辛辣为非作歹,趁此机会我们一锅端了,免得拓跋盼夫妻研制出“变异蛊种杀人王”祸害江湖!”
:“好,柳烟姑娘说的好,咱们同心协力把魔蝎堡一锅端了,为江湖除害!”众人一致同声道。
杨再兴见众人一致赞同,遂也应声道:“宇文公子那就随诸位之意,前来与我们会合,并肩?平魔蝎堡!”
宇文煜道:“好,杨将军咱们就此别过,魔蝎堡中会合!”话毕,率澹台重瑞、潇湘红柳、耶律东清朝寺外走。
杨再兴则和耶律柳烟、呼延烈、楚飞渊按前夜拜口寺通往魔蝎堡的山道,身如灵猿飞岩跃石越树穿林,不大一会,就到了魔蝎堡堡门前的场地。
此时,山风飒飒,天空一片墨色云层,遮掩住明月,只投下阴暗光影。
魔蝎堡门前场地上,正在巡逻的喽啰乍见到一行四人,身穿夜行服手拿霍霍雪亮的兵械,毫不畏惧大?步而来,登时大声喝道:“站住,干什么的?”为首的一挥手,巡逻喽啰全跑过来,团团围住杨再兴、耶律柳烟、呼延烈、